一回到家阮玉儿就殷勤的从他手中拿过袋子,忙上忙下的整理着买回来的东西。
何俞霖站在一旁瞅着她那股子欢快劲儿无奈扶额。
突然身子微微作响,何俞霖走到桌前变成一部手机躺了上去,闪烁着蓝光的屏幕不断弹跳出软件页面,打开网址输入代码,一段段晦涩难懂的数据浮现出来。
何俞霖微微蹙眉,他发现有一个陌生的系统正在入侵自己。
连忙用shiehd 2.4内核的溢出漏洞让那个系统停止服务,他试图进一步利用这个漏洞,让对方执行自己的代码。
何俞霖不停调试着程序,不过对方很显然也是有备而来,如何找不出关键的攻破点,由于是利用溢出,所以他只能写很少的数据,不能像平时那样轻易输入Cao作。
何俞霖警惕的加紧对服务器的监控,后台不停分析那套指挥系统,试图找到对方更多可以利用的漏洞,但它狡猾的限定了ip,导致他就算找到了弱点也连接不上。
不过凭他现在索获的漏洞代码,让它停止服务器也不难,但如果他让对方停止服务,对方的数据并不会丢失,而且拒绝服务本身就是告诉对方有人在阻拦它的数据系统。
一旦对方防备有所警惕,他将很难在对方服务器上获得更多的权限。
想到这眼神黯沉,对面Cao纵系统的到底是谁?
脑中飞快闪现着他之前攻破过的系统,莫不是寻仇的?
微微凝神,Cao纵系统安装了防火墙,对面肯定不敢贸然扫描,只要发数据包过来,正常情况下都会被防火墙发现并记录下来。
他输入代码数据都是用的别的ip地址,对面若是攻破不了自己的系统是绝对查不出的真正的地址。
而这时对面的
啧,陆少,对面的可不好惹,我连了一下那个ip,行不通。看来对方要么没开机,要么安了防火墙。没开机的可能性不大,应该是安了防火墙。
如何?
我想,这个时候对方的防火墙应该记录下来,我在进攻他的消息。
陆易枫坐在软皮沙发上,电脑发出的蓝光衬着他俊秀的脸晦暗不明,手持的高脚杯折射出冷峻的幽光。
杯内盛着的猩红的酒ye衬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愈发莹润白皙,氲出淡淡的光泽。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着杯壁,温柔缠绻,像是抚弄爱人的肌肤。
举至嘴边,将两片薄软的唇印在杯沿,猩红的ye体便流进了嘴里,似血一般染出诡谲的色彩。
他像是暗夜里的吸血鬼,等待猎物放下警惕后再一击致命。
那日我观察过她的手机,是一部老旧的型号,小九,你竟破不开它的系统么?
毫无起伏的话语却让人出了一背的冷汗,小九连忙举起双手告饶,故作委屈的说:
大哥啊~她那手机也不知被谁设了这么多加密程序代码,我这一时半会也破不开啊,再说了,我刚刚已经暴露了,这下对面的肯定更警惕了。
话音刚落便见一道瘆人的视线射了过来,不敢再多嘴,连忙扭身继续Cao纵系统。
陆易枫收回视线冷哼一声。
真是废物。
正在敲着键盘的小九身子一抖,假装没听见他的话。
而这时另一边的何俞霖已经另辟奇径开始扫描了。
手机屏幕不断输入基于命令行的扫描程序,结果源源不断的出来了。
根据返回回来的数据的情况进行判断,对面采用的是windows78系统的计算机。
何俞霖的心开始下沉,别看windows78一身的毛病,让他黑屏易如反掌,但是要想在它上面进行远程登陆,植入木马什么的,却远比其他服务性完善的版本更难。
当小九ip地址测试到还剩一个的时候,他依旧没有发现对方的系统可以渗入的地方。
烦躁的紧绷着身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
一个防备完善,监控严密的系统,想要侵入是非常不容易的。
不管你的技术有多高超,不管你是否能Cao作一个系统,想要侵入的别人的系统,通常的决定因素是对方的防御,而不是技术水平。
技术水平只是代表你利用漏洞的水平的高低,如果对方根本没有漏洞可以利用,那你将什么办法也没有。
不过,这个世界上没有漏洞的程序系统从理论上说是不存在的。
所以,黑客这个角色就这样存在了,存在即合理。
屋内收拾妥当的阮玉儿怎么也找不见何俞霖,疑惑的走到客厅,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手机。
了然的走到跟前拿起它,看到不断闪烁的一段段符号有些怔愣。
这是啥玩意?何俞霖中病毒了?
何俞霖紧张的呆在她手里,怕她乱按乱了程序,偏偏阮玉儿好奇的随手点了一个地方,关了自己加固的防御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