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师杰估计着针对晴蓝的年检差不多该结束了,就从休息室走到会诊室,礼貌地敲了敲门,客气的询问了一声。
医生比利说道:“进来吧。”
于是调教师杰和他的两名助手推门而入,不出所料看到了室内yIn靡的场面。
晴蓝鞭痕交错的身体恭顺地趴伏在一名医生的胯下,上面的xue卖力吞吐,双腿敞开成极大的角度,略显纤细的腰肢随着tun部锁链的拉扯,摇摆扭动,敏感部位的小铃铛不断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晴蓝完全以性奴被训练的本能反应悉数吞咽下那名医生的Jingye后,嘴里才溢出低沉的呜咽呻yin,伴随着yIn靡的喘息声,咽喉再次高chao。
那名医生舒服的又硬了起来,可惜已经没有Jingye,只好尿在了晴蓝的嘴里。
晴蓝呻yin着将尿ye吞下,yIn荡的笑着,用舌头清理了那名医生丑陋性器上的残留体ye,仿佛是被恩赐之后感激涕零的模样,引来围观的人一阵阵鄙薄辱骂。
“真是下贱yIn荡的rou便器!”
调教师杰干咳了一声,再次问道:“各位医生,年检是否结束了?”
医生米林已经不记得这贱奴是第几次吞下他的Jingye和尿ye,总之似乎每个人都轮流享受了几次因这贱奴口交服务带来的高chao。作为职业医生他们都知道纵欲过度对自己的身体并不好,再说他们也没有调教师的持久战斗力,渐渐乏了。医生米林是这一轮最后一个享受者,从他这里结束今天的游戏未尝不可。
米林率先在晴蓝的年检表合格认证那里签字确认,其余三位医生也系好了裤子的拉链,依次签署了合格认证。
调教师杰见几名医生都没有异议一致通过了年检,心中松了一口气。记得去年有个医生在年检一个性奴的时候没被服侍满意,拒绝合格签字,只好又让那个性奴陪着玩了一夜高虐的游戏,差点报废。
所以说,还是这四位医生有医德呢。
调教师杰走到晴蓝身旁,将性奴专用的牵引锁链固定在他的身上。这条专用的牵引锁链一端有四条分叉,一条最粗的锁链扣在性奴的项圈上。另外三条分叉的尽端都是一枚Jing巧的金属夹子。这三枚金属夹子分别夹在性奴的ru珠和玉jing穿环的部位,有的时候是夹在rou里,有的时候是夹在金属环上,随便调教师的心情。
助手将这个牵引链上的四根链条长度稍微调整了一下,故意放长了项圈那根粗的链子,这样就可以让性奴身体最敏感的三点被金属夹紧紧钳制承担起牵引着力点的功能,这三段锁链随着调教师杰的转身骤然绷紧。
“呜……”晴蓝吃痛的呻yin,却不敢有片刻犹豫喘息,努力用手臂撑起身体,以膝盖和双手着地跟在调教师杰身后跪爬前行。
晴蓝经过长期严苛的训练,此时已经无需腿撑或者捆绑约束,便能很自然地在爬行中仍然维持将双腿敞开到最大的羞耻姿势,腰部低伏,tun部高高翘起,将身下yIn荡的xue口和点缀了各种装饰的敏感部位充分展现出来。
然而小腹的积水还在体内继续折磨,他又要保证以性奴的标准姿势爬行,跟上调教师的步伐,这是十分难熬的过程。稍有停顿差池,紧绷撕扯的牵引链不仅会给身体敏感的三点带来窒息的剧痛,他那两枚战栗的红丸还将承受狠狠的鞭打。
调教师杰的两个助手,一个人手握少年tun部的链条,控制着他的tun部必须抬到规定的高度;另一个人拿着一根细细的羊皮鞭,随时准备实行鞭打惩罚。别看这根鞭子很细,但是用特别的手法只需要轻轻扫过人体最敏感的部位,比如下体、ru珠、大腿内侧、脚心,甚至都不会留下任何明显伤痕,就可以让奴隶产生深入骨髓的痛楚。
原本主楼传来的消息是让年检结束之后就将晴蓝送进去。结果不一会儿又说少爷醒来后再次睡过去,专业医生团队判断少爷最早会是明天上午才能醒来,管家于是让先维持正常的调教课程,等次日清晨再将晴蓝清理干净牵去主楼,免得污了贵人们的眼。
于是调教师杰有了充足的时间,能够耐心的牵着晴蓝离开地下室,在庄园的大花园里散散步,完成今天的户外教学。他故意放慢了脚步,这样可以使正忙碌在花圃中的园丁或者巡逻的保安与那些往来的高级仆人们,能有更长的时间更充分的视角欣赏到这个低贱性奴yIn乱肮脏的身体。
晴蓝现在已经完全可以不在意旁观者的唏嘘嘲笑谩骂,专心致志小心翼翼地配合着调教师杰的行走步伐,当每一个暂停感觉到tun部的链条被扯紧的时候,他会如条件反射一样,在皮鞭的指引下做出任何羞耻的姿势,供人肆意玩弄,上下的xue被调教师或助手们使用,甚至只是鞭子棍棒的随意插入。
日以西斜,冬天的阿卡丽丝庄园被夕阳的余晖笼罩着,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温暖的错觉。实际上虽然庭院中的植物常绿不见凋零,现在室外的温度仍然比夏季要低了许多。一般人都会在这个季节穿两层以上的长袖衣物。然而庄园内有明文规定,性奴是最低贱的存在,除非特殊情况,他们永远没有在人前遮蔽身体的权利。
晴蓝赤裸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