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晴蓝记得昨天他是进行年检的日子,调教师杰并没有给他下达服侍先生们的任务。
事实上最近开了高强度兽交课程之后,就不再有固定数额服侍先生们的任务,谁愿意用他可以随便用,毕竟有很多人嫌弃被动物上过的性奴,再强行要求数额,他根本没可能完成任务。那么以前呢,好像每天都是六个人。六个人,任意次数的插入使用,他被禁止高chao。如果没有完成任务,他将面临禁止排泄、取消饮食、被收走按摩棒、以及包括电击在内各种恐怖的责罚。
“你又忘了是不是?没关系,你太蠢笨了,许多事情都记不住也正常。”
“是的,奴隶太蠢笨没有记住。”晴蓝卑微的按照被鞭打教育过很多次学会的标准答案回答。
“很好。你终于记住了一些正确的概念。”调教师杰手中的藤条并没有停,例行鞭打依然继续。
晴蓝在数数的时候经常被打断,被质疑错误,然后再次重新开始计数。很快,他的手心肿的无处落鞭,调教师杰就打在晴蓝的手臂上,总之比十八下多了至少两倍的数量,终于结束了这次随机的例行鞭打。
晴蓝痛的浑身颤抖,前后两个xue却因为痛楚带来的扭曲快感濒临高chao,他用仅存的体力和神智努力压抑着,不敢真的高chao,那样将面临更恐怖的责罚。
例行鞭打之后是对性奴的例行训教。
调教师杰说晴蓝太蠢笨,许多必要的知识必须不断的重复加深印象,否则就会忘记。
“你是什么东西?”
“奴隶是公用的rou便器,肮脏yIn荡的母狗,盛放Jingye和尿ye的低贱容器,天生蠢笨的性玩具……”
“你能获得的奖赏是什么?”
“奴隶能获得的奖赏是先生们恩赐的Jingye、尿ye,以及鞭打指导。”
调教师杰又用鞭子戳了戳晴蓝上下两个xue,不出所料两个被特殊药物改造过的xue只用被轻轻碰触,都已经不受控制的分泌出了ye体,他鄙夷的问:“这是什么?”
“这是奴隶上下两个贱xue,需要时刻被插入,需要卑微的恳求先生们的使用。”
……
如此扭曲的问答,每一天都会重复至少一遍。以至于自认为无比蠢笨的晴蓝都能一字不差的记下来,时至今日,他已经完全是满怀感激,先生们能如此耐心的教导。
“那么我再说一次,今天的任务是六个人,使用次数无上限,禁止高chao。记住了么?”调教师杰厉声吩咐。
“奴隶记住了!”
“但是,在任务之前,你还有最最重要的事情需要完成。”调教师杰的语气忽然变得认真起来,“你的主人要见你。现在我会牵着你去主楼等候你的主人召见。这可是你一生中最重要荣幸的时刻。一般情况主人很少会关注到你这种肮脏低贱的玩意。”
主人,要召见他?是需要奴隶服侍么?
不知道是谁教过,但晴蓝一直深刻而明确的记得,他的主人名叫阿尔维斯,年轻英俊阳光灿烂,没错,他曾窥见过主人的容貌。但那又好像是很遥远的梦幻般的美好记忆。在那些斑驳的记忆碎片之中,他的主人似乎容许他跪在身旁,温柔的对他说着什么。
怎么可能?他又出现了不该有的妄念幻觉。
像他这样肮脏低贱yIn荡的性玩具,怎么可能被允许靠近那么圣洁伟大的主人?他因为太蠢笨,学了很多年的规矩,至今高强度兽交的课程都还没有上完,他都不是一个合格的D级奴隶,他的手背上还没有打上D级的烙印,他只是个半成品甚至很可能成为废品。根本不会如其他性奴那样被允许靠近庄园的主楼,更别说进入了。
然而今天,他有了机会,他实在太幸运了。这是主人给他的机会,伟大的主人要召见他。
他唯一能期盼的不过是紧紧抓住这个机会,或许能荣幸的成为主人的脚垫、供那些高级仆人们踢打的沙包,如果能被当成临时的rou便器那就最好不过了。他甚至都不敢奢求能被固定在主楼的豪华公厕内充当小便池。
调教师杰说,像他这样被各种动物上过的低贱容器,连进入配楼给下人们充当固定小便池都会被嫌弃。他只配被牵到庄园的户外当流动公厕,那还需要他扭动yIn荡的身体虔诚的去哀求,别人才肯随便用一用。
“今天给你用脚撑固定一下,免得你体力不支身体维持不了性奴标准的姿势,让别人看了笑话你连一个D级性奴的标准都达不到。”调教师杰用一种怜悯的口吻说着,从墙上取下了特殊的脚镣。
这是一根金属棍,两端各有一个铁环,分别扣在晴蓝的脚腕上,这样晴蓝的双腿就能不必自己费力便可以打开一个固定的角度,时刻暴露着身体最隐秘的部分。在铁棍的正中是焊死的一根手指粗细的铁链,铁链的一端连着一根按摩棒。那并不是电动的按摩棒,只是又粗又长表面粗糙的廉价木质按摩棒。
调教师杰先拿了一枚跳蛋,开到最高震动荡塞入晴蓝的后xue,再用那根粗大的按摩棒捅了进去,将那枚疯狂的跳蛋捅到晴蓝后xue的最深处,然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