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锦趴在床上越想越难过,给父亲拔了电话过去。
“锦儿。”
如玉石落地的声音自那头传来,谢安锦眨眨眼睛,眼泪控制不住地流出来,委屈得不行……好几天是父亲身边的人接的电话,以往哪有这样的事。
谢长律听到幺儿小声的啜泣声,心软了,挂掉电话给他发了个视讯。
刚才林筠和他说,今天训练有些严格了,锦儿看着很难受,让他去哄哄。
谢安锦趴在床上接通视频,红红的眼睛对着摄像头,里面盈满剔透的水珠。
谢长律语气放柔和,道:“锦儿今天表现得很好。”
万般委屈一齐涌上心头,谢安锦边掉金豆子边道:“父亲……父亲不、不喜欢锦儿了。”
谢长律道:“怎么会。”
谢安锦垂眸列举证据,声音越来越低:“您不接电话,让小妈打我和谢里,他下手可狠了,呜……父亲有了小妈以后,就不喜欢锦儿了……”
倒打一耙。
谢长律不认,道:“你让林筠到房里。”
谢安锦撇着嘴,不高兴道:“您看,就这么一小会,您还要看他。”
“太坏了……”
幺儿的胡搅蛮缠,他是见识过的,索性直接给林筠发消息,让他到锦儿屋里。
谢安锦小孩子心性,说过的话过了会忘,见父亲不回话,抵在绵软枕头上的脑袋微微垂下,小声道:“父亲有没有想锦儿呀。”
谢长律道:“想。”
见了面觉得闹腾,离开久了倒念着这热闹。
谢安锦还带着泪痕的脸上浮现出高兴的笑,软声撒娇:“锦儿也想父亲……什么时候回来呀。”
“过两天。”
咚——
“锦儿开门。”
外头传来熟悉的声音,谢安锦见父亲看着他在,皱着眉去开门。
他才不要小妈进他房间……要不是父亲让的。
谢长律对幺儿房内的布置一清二楚,道:“林筠,裤子脱了跪趴在毯子上,背对镜子。”
谢安锦看着小妈在自己面前展露出下体,眼睛瞪圆了,对着视频里的人抱怨道:“父亲你干嘛呀。”
“你也去衣和他跪趴在一块,看是谁的臀肿。”
谢安锦不情不愿地和小妈并排跪趴着,看了对方的屁股,又看了自己的一眼,低头不解地看向父亲。
谢长律道:“林筠光白日便要挨上两百杖。”
他听训诫院的人通报过,私底下和林筠说了,无需像林家那般严苛。
林筠那时依偎他在怀里,软声道:“多谢爷的怜惜,妾能做的事不多,不过是挨上几杖木棍,倘若能使您满意,棍棒亦是赏赐。”便随他去了。
总是有分寸的。
这边谢安锦听了父亲的话,惊讶地看了眼林筠:“小妈这是做了什么,竟然惹得您发那么大火,比罚我和谢里还重。”
没想到看起来老古板的小妈,这么叛道离经。
幺儿这离奇的脑回路,让谢长律颇有些无语:“你这皮猴,管会瞎想,你小娘自个愿意的。”
林筠摆了下臀,荡起一阵红浪,在夫主面前展现出自己最美的一面,向谢安锦解释道:“是妾想更好的服侍爷,随时保持红肿的肥臀以供爷的赏玩。”
他知道,夫主最喜欢不过这样的臀肉,操弄他时也不忘边甩几巴掌肥臀,或是直接揉面团似的捏着把玩。
“你……你不要脸!”
谢长律诧异地望了眼幺儿,要说没脸没皮,谁能赶得上他?
谢安锦被父亲的眼神看得不好意思,凶巴巴地哼了声,道:“父亲才不要看他的,锦儿的臀肉不必他好看?”
说着还摇了摇,只可惜屁股小了,荡不起林筠那样的波浪。
谢长律招呼谢万过来,由着他用嘴拉下拉链,隔着层布料舔舐阴茎。
谢万的长相与性格不符,有着一副明艳的相貌,面若牡丹,笑起来更是张扬、具有攻击性,却是四个护卫中最为乖巧的。
舌头灵活的舔过巨大的轮廓,感受着巨棒的热意,谢万的脸染上层绯红,似是狐狸成了精,勾得只想把他推倒在床。
谢长律将阴茎勾出,恰好甩在了谢万脸上,打出一条红痕:“舔。”
得到允许,谢万跪在谢长律两腿之间,乖巧地伸出红舌,俯身舔弄紫黑色大鸡巴。
从父亲叫谢万开始,谢安锦耳朵就支棱起来,仔细听对面的动静,可给他听出名堂来了。
谢万在嗦父亲的大鸡巴。
谢安锦压下腰,让屁股翘得更高,撒娇声中带点埋怨:“父亲好久没回家了,锦儿饿坏了,也想吃父亲的大鸡巴。”
林筠听到夫主说舔时,翕动的阴唇流出一小股液体,顺着大腿流下,还好不多,没弄脏毛毯。过了会被谢安锦撒娇声刺激到,直接喷到了毯子上,赶忙朝谢长律认错:“小骚狗太淫乱,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就射了,求主人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