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下午接了温子舒的电话,解景升就一直很烦躁。
他的烦躁向来沉默,情绪敛在一处,只有一张冷冰冰的面孔逼视万物。蒲南不敢在这样的解景升面前乱动,只能像条小狗一样乖乖趴在他身边,大气也不敢出。
解景升已经这样在沙发上坐了许久。
——其实蒲南也是给他送完晚饭后才被留下的。
早在秋游前,解景升已经跟他说明了,来到海西古镇期间不需要蒲南的服务,结果这刚来第一天,解景升就给蒲南打了电话,说了三个关键词。
晚饭、时间、房间号。
蒲南丝毫不敢怠慢,取了晚饭便掐着点送来,来时男人正在房间抽烟,手边随意丢着项圈狗绳和一堆玩具,正是蒲南在他家时常玩的一套。
于是赶快放下晚饭,在男人毫无感情的目光中戴好项圈,又将狗绳叼在口中,讨好一样递到男人跟前。
解景升先前没接狗绳,等抽完手里的烟,倒像是想起来了,他一手牵紧绳子,逼迫蒲南向他靠近,另一只手抓入其发间,漠然地看着对方有些惊慌的神色,用确凿无疑的冷声宣判他的罪行:“说说,为什么选林白?”
“……什、什么,什么林白……”蒲南下意识地抓握男人的手腕,却见解景升危险地眯了眼睛,浓烈的压迫感裹挟而来的瞬间,后脑传来一阵大力,眼前景象飞速变幻的同时,颈间也一阵剧痛,蒲南被他牵着绳摔在脚边,又马上被拎着头发提起来,挣扎不得地被按在男人腿间。
解景升的负面情绪抵达顶点后话很少,没有听到男人命令的蒲南意识到自己惹他不高兴了,顿时着急忙慌地用柔软脸蛋蹭着他蛰伏的巨物,极小声地求饶:“主人……主人别生气……”
他动作熟练地剥开男人裤子,不住地亲吻解景升半硬的性器,解景升的手指在蒲南发间来回摩挲,掌控着少年含吸的深度。
可这似乎也并没有将男人取悦。
性器整个勃起以后,含在口中颇为费劲,往常解景升心情好时都会宽容地让蒲南按照自己的节奏慢慢来,可今天却将他的脑袋用力按在腿间,直到少年的喉口一阵紧似一阵地裹紧gui头,连生理反应都快要控制不住的时候才松了手。
可蒲南刚在男人的慈悲下松口,脑后的那只手便再次将他按下,又粗又长的性器霎时贯穿口腔,深深顶入喉口,小幅度地抽插,剧烈的干呕反应让蒲南呛咳地推拒解景升的大腿,却被男人更用力地往其腿间按去。
“咳、唔——”
如此反复折磨几回,解景升捏起他的下巴,蒲南的小脸和脖子憋得通红,嘴唇上挂着透亮的津ye,垂着眼不敢看他。
这样遮掩的态度让解景升愈发烦躁,他不轻不重地踢了蒲南一脚,声音里压着火:“脱了。”
蒲南丝毫不敢拖沓,上衣有项圈卡着脱不下来,便飞快地去脱裤子,谁知刚把内裤褪到膝盖,绳子就被解景升用力拉动,蒲南重心不稳地朝男人腿间扑去,娇嫩的ru尖隔着布料蹭到火热的性器,敏感得哆嗦。
“主人……”
解景升把蒲南拉起来,使其一脚踩地,一腿跪到自己腿间,蒲南贴近他的颈侧,猫似地乖乖舔弄他的耳后,可男人显然意不在此,他攥住蒲南腿间的小玩意,毫不怜惜地反复撸动刺激,不消片刻就听见少年在耳边的低喘。
解景升见他硬硬勃起,随手摸来一旁电控的马眼棒,摩擦着蒲南性器顶端的小孔插入,蒲南绷紧身体承受着突如其来的酸胀感,讨好一样亲吻男人的耳垂。
无济于事。
半透明的马眼棒深深插入已然勃起的性器,露出孔外shi润晃动的一端。解景升见目的达成,遂重新抓进蒲南发间,强迫他继续跪趴在地上为自己的巨物服务。
蒲南再次被迫吞进男人的性器,在解景升的控制下一次次地深喉,有好几次,他像溺了水一样拍打男人的腿,等解景升拎起他脑袋的时候,后者舌尖都与性器拉了丝,异常yIn靡。
或许是蒲南任其玩弄的乖巧性子让解景升情绪回温,再次深喉以后,他提起蒲南的头发,终于再次开口了:“喜欢林白?”
“不……不……”蒲南喘息着摇头。
“不喜欢,还要勾引他?”解景升的皮鞋轻轻落在蒲南腿间的性器上,“好好说说,你在想什么。”
“我……主人,我没有……”蒲南下意识地握住男人的脚腕,生怕他真的要踩下去,“您、您误会了……”
话音刚落,皮鞋便慢慢将少年的性器压进毛毯,粗糙的鞋底花纹压迫着jing身,而jing身承受的压力又继续挤压着微凉的马眼棒,蒲南霎时就红了眼,颤抖着去亲吻男人的性器:“主人……别……主人……”
解景升手握遥控器,漠然地看着蒲南:“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我最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
“我……我错了,我错了主人……唔!”
被全方面压迫的马眼棒突然剧烈震动起来,蒲南顿时弓下身子,腰tun失控地痉挛着,很快在男人的皮鞋下shi了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