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沈润目眦欲裂般瞪大眼睛,他叫到一半,却被龙尾忽而塞入空空的嘴中,再猛地插进了喉管深处,只余三两声仿佛小死的细碎哽咽,与泪水一道汹涌而出,淹没在立即响彻宫殿的淫靡水声中:“呜啊…”
明渊缓缓抽出攫取着沈润口腔和菊穴的龙尾和龙根,用脸上的龙须蹭了蹭被泪水润湿的脸,姑且算作宽慰。可是,那两根才发泄过的烛龙性器,很快便触上前方不停流出淫水的雌屄。
何为共感液?所有沾到此液体的地方,感触会相互波及,快感也好,痛苦也罢,都等同于各处皆有。可以说,这是让人再爽不过的玩法,只要在承受范围之内。
他被烛龙修长的身体盘柱般缠紧,在身上盘绕了好几圈。若有人现在站于宫殿内部高层,便能清晰瞧见一楼大厅的地毯上,通体赤磷的修长烛龙,正缠着一个人,而龙身以极快的频率颤动不已,就是动弹的幅度极小。
“呜呜…”突如其来的哽咽中,烛龙腾空而起,翻飞了好几圈,在极高处将双根齐齐撤出。
被热液烫得内壁不断抽搐,沈润无意识死死咬住了嘴里的龙尾,发出模糊不清的低吟:“嗯…”
在被肏到意识即将沉沦之际,魔族圣尊听见了神族圣帝意味不明的冰冷哼笑:“我那个战场上被擒的飞扬跋扈的远方堂弟,还记得你是怎么对他的吗?”
:“你可以啊,有创意!”
加倍的欢愉和嗓子眼里传来的空虚感,令沈润不断吞咽口水,身体无力的瘫软下来:“嗯…别操…那里…啊啊…”
沈润所剩无几的理智告诉自己,他的身体已被明渊开发到了极致,但明渊接下来的举动彻底打破了底线——
比飞扬跋扈,他还能有本尊更跋扈?当然是绑起来,肏到腿软求饶,谁让他巧合长得像你,偏偏没你的本事逃离本尊掌控呢,自然就沦为被录下了画面的水晶球之一。沈润心头想法一闪而逝,而明渊仿佛听见了他的心声,已纵横沙场许久的肿胀龙根,总算一泄如注。
很快,沈润便泪如大雨倾盆落下,就像是明渊所见水晶球中,那些深受沈润“宠爱”的妃子侍君一样,被本族至高无上的统治者按在胯下。他们无法承受那样激烈的恩宠,便只能被肏到娇吟低喘不断,然后在受不住时哭着求饶,直到失去最后一点力气,像是死了一样倒在原地抽搐。
“嗯额…”唯独沈润自己才能感受到,体内的深入浅出重到何等程度。他发丝凌乱的铺在纯黑色地毯上,白皙肌肤被龙鳞摩擦的到处是嫣红绯色,眼神空茫的盯着穹顶。被龙身捞起的双腿曲张微颤,沈润无意识张着嘴,不时发出无法隐忍、极其勾人的呻吟:“啊哈…”
直到高潮余韵平息,甬道内的搐动按摩停息,明渊方落在第二层。
“你还来?”沈润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就挣动几下,想要逃离:“不…不行…一起…我受不住…嗯嗯额…松手啊…呜嗯…”
穴口被撑到极限,仿佛一层透明薄膜,半挂半裹在性器上,沈润几乎是再无力气,只能耷拉着被挂在明渊的龙身上。随着腰身被卷住,他被明渊一次次下掼或坠空,遭两枚性器自下而上肏弄,在后穴里翻云覆雨、挞伐鞭笞。
神族圣帝冷笑一声,拔出插进魔族圣尊身体各处,正勤勤恳恳耕耘的触手,把人从雕刻上拽了下来。他化作烛龙,两根披满细小赤磷的粗黑性器胀大着,比触手看着可怖了太多,也粗硕了太多,狠狠肏开战败者献上的祭品。
在此过程中,涎津不停从魔族圣尊大张着的嘴角溢出,濡湿脖颈处的晶亮鳞片,而肚皮上的龙身,更是时常被顶起,足见他被神族圣帝用烛龙性器捅开后,究竟操干到了体内多深的地方。
“啊啊啊!”这总算让沈润承受不住了,他无法自控的夹紧,甬道从内而外抽搐,却越是缩紧排斥,就越被明渊顶着阻力,以让人尖叫求饶的猛劲儿,插得又深又急又重。
坠空的沈润慌忙抱住龙颈,没发觉自己下半身被缠紧换了个姿势。随后,两根滚烫的龟头抵在菊穴口,龙身攥住他的腰,向下狠狠一掼。
沈润审美确实高,不同于第一层各种雕像与纯黑地毯所透露的调教意味,第二层一望无际的透明,那是各式各样的冰屋,给人的感觉自然是圣洁清冷。中央则是一座极大的祭坛,祭坛底部是巨大冰镜,上面有一个旋转型的木质机关刑架。
“嗯呢…啊…轻点…”此刻,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同样无助的摇着头,在地毯上打滚蹬踹:“呜…太深了…”可不论如何逃避,沈润都无法摆脱身上的烛龙,而共感液的功效,更使他根本抵挡不了明渊强势之极的侵犯。
原来,明渊一听此言,便局部化形了。他身体几乎全是人的样子,唯独身下还是两根龙器和龙尾。没有在意沈润的逃避,明渊双手紧攥沈润的两只手腕,将人按在刑架上绑住,再覆上左躲右闪的嘴唇,直接撬开齿列深吻
鳞片不轻不重却来来回回刮擦着骚动的肉壁,如耕牛犁地,留下一道道稍纵即逝的划痕,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和接踵而来的欢愉,简直是无与伦比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