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公寓,你忍不住伸手再讨一次。
学长,现在都回家了,可以把日记本还给我了吧!你站在地下室车旁,一脸著急。
霓裳你今天很不对劲。他真的不喜欢你有事情瞒著他,我是答应过你回公寓再看,可是这裡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我不知道你吱吱唔唔,我也没看过日记本裡面,怎么知道会有什么内容
欲盖弥彰的解释更加起人疑窦,你知道我可以去问辛周。
学长你求饶,我说就是了
你把和辛周的争执一五一十地说给白允霖听,现在东西可以给我了吧!
说都说了,总该让你安静地看日记的内容了吧!
还不行,这件事我想有必要大家一起讨论。
讨论?不需要吧?日记的内容我也不确定有没有我想要的资讯,根本就没必要劳师动眾的。
你觉得白允霖这次有点小题大作,就跟辛周那没来由的担忧一样。
不,很有必要!白允霖坚定说,原因我会等人都到齐了再解释。
论身高跟体型你根本就不是男人的对手,早知道当初就不要贪图方便搭他的车子了。
白允霖邀约了眾人一起开会,其中也包括远在洛杉矶的卫刑侦。
今天找各位来是因为我以及霓裳看了你一眼,你不爽撇头,他只好继续说,在霓裳的旧家那裡发现了一本她母亲留下来的日记本。
日记本?立泽跳脚,老婆你不要跟我说是因为一本日记你才拒绝我的?
呜呜呜,他的价值还不如一本日记本,他堂堂一届大学校草捏!
裳不是让你不要涉入其中吗?辛周嘆气,他又捨不得骂你,还能让他怎样!
你心虚地把头低下,好奇心杀死一隻猫,更何况这件事情可能和你的妈妈有关係
所以日记裡面写了什么?安德鲁也挺好奇的,你们看过裡面的内容了吗?
还没。白允霖回答,霓裳说她在洛杉矶时见过卫先生办公室桌上放置的一份文件是关於一位叫汤玛士的罪犯,她说她曾经在哪裡见过这个人,可是却想不起来了。
白允霖说完,在场的另外两位不知情的男士齐齐把目光看向你,把你盯得浑身不自在。
干、干嘛你底气不足,我就只是找本日记看看,有这么严重吗?
你偷看我的文件还妄想靠自己把证据找出来?卫刑侦声音冷淡,就算是隔了一条电话网线,也还是能把你冻伤。
我、我说了我只是想翻翻我妈妈的日记而已气弱地反驳著。
哎呀,白大哥、卫老大、辛周大哥,这个你们都误会房东太太了啦立泽选在此时跳出来站在你身边,我们今天看柯南电影,房东太太应该只是异想天开,打算仿照电影情节而已,不是像你们说的那样想自己一个人去冒险啦!
你感激地朝立泽投去一眼,但接下来白允霖的话又让你陷入被眾人挞伐的境界中。
姑且不论霓裳的目的是不是临时起意,那个地方明显有人进出的痕跡,照理说,叔叔阿姨都逝世三年了,还有谁会过去?白允霖看向你,你距离上次回去是什么时候?旧家的钥匙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拥有?
我你这下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好像一年多没回去过了,而且家裡的钥匙除了我之外,没有人有
有些地方覆盖了一层厚重的灰尘,但某几处却没有,那样子可不像是一年都没碰过的模样。秀出手机裡的照片,像这个样子,很明显与其他地方不同。
会不会是黄华龙?安德鲁猜测,他们想找孟,所以才在那边埋伏?
的确有可能是他,但目的应该不是这个。白允霖秀出他拍摄的另一组照片,这是我的第二项推论,这个证据应该是足以支持我的这个推理。
四、五张照片裡只出现了几处摆设书籍的地方,若让普通人来看,这照片顶多就只是一般普通的居家摆设照而已。
我看不出差在哪裡。立泽老实承认自己的有眼无珠。
习惯性不同。卫刑侦专业人士一眼就发现了。
是,就是这个。白允霖点头,因为我自己摆放东西时也是有所谓的习惯,要说的比较容易理解的话,就叫犟迫症。
妈妈的确会习惯将书籍按照出版的年份还有不同的功能做摆放。你还记得小时候书架上的书籍如果弄乱了,妈妈总会亲自再整理过一遍。
天啊,这细节也太难察觉到了对立泽来讲他的东西只有常用跟不常用的差别,常用的就要放在能随时取得的地方;而不常用的就塞在看不见的角落裡。
对方因为没察觉这种习惯,所以才会有几处地方不按照屋子主人的习惯走。总算这一解释,让安德鲁也听懂了。
现在说回日记上,霓裳你说你曾经见过汤玛士对吗?白允霖拿出日记本,现在谁来告诉我汤玛士到底是什么身份?
抱歉,恕难奉告。卫刑侦没办法将侦查不公开的事情拿到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