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陈浩铭扶着酸软的腰和屁股从学府散了职,走到门口遇到了和自己在一个学府当差的同期进士,二人家住得也不远,正想和往日一样,一起回去,就看到不远处一个人走了过来。
长生在他面前行了个礼,一板一眼地像个木头人似的,却看得陈浩铭心里一紧,只得别了同僚,准备随长生去应付那牛皮糖似的小公爷。
那同僚摆手,陈浩铭正转头,那同僚上前了一步,轻轻拂过了他发髻上的一点纸屑。
陈浩铭扭头看了他一眼,对他点头道了个谢,便告辞了。
那同僚也没多想些什么,自己信步回了家,他上月新婚,美娇娘还在家中等着他呢。
长生带他到了学府旁的一辆马车,拉了马车,扶着他上了车。
他刚一撩开帘子,就给人一把拽了进来,死死吻住了唇。
陈浩铭给那人按着头又亲又吮,特别是手指插进了他的头发里,官帽都掉了下来,盘好的发髻也散了下来,以指为梳,一点点梳理着他绸缎一般的长发。
半晌,马车开始动了起来,那人才松开他的唇。
陈浩铭也被那人吻得下身也隐隐起了反应…
严昊感觉到前面那小鸡吧硬了,狠狠地说,“sao货,这么sao,一天没看住你,就和别的男人搞上了,若是我今日不来,是不是都给人射大肚子了?”
陈浩铭无语他吃的哪门子飞醋,却又觉得委屈,明明喜欢沾花惹草的是严昊,怎么还说起自己来了?转念一想,严昊沾花惹草的,又与他何干…
于是开了口反讽道:“小公爷能日夜去青楼听小曲儿,还不让我与同僚一路归家了?”
“你还去过他家?!”
严昊气得不行,陈浩铭则是更无语这人的狗脑子,怎么尽是不好好听话,之前的乖巧样都上哪儿去了?
陈浩铭捡起了自己的官帽,想到这位同僚新婚的时候确实是去讨了几杯喜酒喝,漫不经心地拍了拍官帽上不存在的灰,道,“去,自然是去过的…”
严昊的眼神狠戾,像饿狼盯着rou骨头似地看着陈浩铭,陈浩铭给他这大黑脸吓得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上月,明兄新婚,去他宅里讨了两杯喜酒喝…”
听到这儿,严昊的表情才缓和了些,又固执地抱着他,揉他的nai子,亲他的头发,边动手边说,“夫子您可别再让别人这么碰你,我看了杀人的心都有了…”
陈浩铭瘪了瘪嘴,自己洁身自好二十七年,这崽子刚及冠,不知道要男的女的睡了多少个,不知怎么心里犯了些酸。
……
马车停到了陈浩铭的院子前,长生从车夫位置上跳了下来,拴了马,边从旁边拿了食盒来,叩了陈浩铭的宅子大门。
阿年蹦蹦跳跳过来开了门,长生见了他,从身上的摸了个油纸包,拿了厨房里剩的两个糖不甩给他。
阿年看到了糖不甩,眼睛都亮了,“谢谢长生哥哥!”
陈浩铭也被严昊扶了下来,严昊可怜巴巴地看着陈浩铭,“我让长生带了醉仙居应季的好酒菜来,夫子就不能留我进去用个饭嘛…”
严昊那样,像是个被赶出家门的大狗似的,陈浩铭就算心里再闷,又看到他让长生带的都是他喜欢的饭菜,勉强点了头放他进去。
“用个晚饭是没什么,用完就给我回自己家去!”
严昊点头啊点头,开开心心地跟着陈浩铭进了院子。
院子虽然不大,但是也给陈浩铭和阿年收拾得井井有条,院里给他弄了些花花草草,还挖了个水池,放了个小假山,里头还游了几尾不知名的鱼儿。
严昊看着那几条黑不溜秋的鱼,瘪了瘪嘴,高贵的小公子哪见过这穷酸的样子,揽了陈浩铭的肩,“夫子,您若是喜欢这些景观,我差人送些盆景假山来,我那儿还有几尾九纹龙,一并给您弄来。”
陈浩铭挑了挑眉看他,指了指那池子里的鱼,“那是阿年从市上弄来的,养水里让它把肚子里的脏泥吐了,平时抓来吃…”
严昊:???!(◎_◎;)
见严昊一脸呆傻样,他心情也好了许多,走进了厅房里。
……
二人用了晚饭,陈浩铭也喝了些小酒,他酒量本就不行,严昊拿的又是醉仙居最有名的醉仙酿,因为价格太高,陈浩铭也从没喝过,直到最后吃完,陈浩铭也喝得晕乎乎地,整个人软成了一个软团子。
……
阿年探了个头进去看了下,刚想说进去伺候陈浩铭更衣入睡的,还没出声就给长生捂了嘴拎出去。
严昊满意地点了点头,在心里给长生点了个赞,这月的月钱绝对给涨!
陈浩铭喝了酒,身上热,外衣给他拉得松松散散的,正撑着脑袋,昏昏沉沉,要倒不到的。
严昊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夫子?”
陈浩铭听到眼前的人叫他,眼皮掀了下,鼻子出气,撅着嘴,别过头“哼!”
严昊鸡儿挺了挺:可爱!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