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衡扯开领带,整个人像一团巨大的云,密不透风地把莫安安拢在了沙发一角。
你唔
莫安安话未说完就被敖衡堵了回去。他舌尖带着凛冽的薄荷味道,一面与莫安安的舌缠绵交接,一面肆无忌惮地将手探向裙摆下方,笑问:我怎么?
莫安安被他亲的口唇涎shi,眼角都带着水汽:不去床上吗?
你想去?
皮质沙发比星级酒店大床要硬一些,交界处有些许纹路,稍稍硌人,舒适度不如床,仪式感也不如床。
但这如同野兽一样的交媾,又需要什么仪式感?
算了,莫安安摇头,沙发就好。
敖衡笑笑,伸出纤长的手指挑了一绺莫安安的长发,低头嗅了嗅。
可能是我有点太着急了,因为你很动人。
他声音很好听,眼神中雄性的欲望不假掩饰。
莫安安愣了片刻,甜言蜜语大概是约炮的客套礼仪,但敖衡顶着一张无可挑剔的面容,话语说得真诚,让人不由自主想要信服。
她头低垂:谢谢。
敖衡伸手,把她尖俏的下巴抬起:看着我的眼睛说。
距离近在咫尺,莫安安没有勇气如他要求那样做。她视线上移,看向了男人宽阔的胸膛,干净利落的下颌线和微微凸出的喉结。
像是注意到了她的视线,敖衡的喉结动了动。
莫安安脸色一红她感觉到下体又有一股汁水淌了出来。
敖衡耐心地等待她的答复,亦或者说,耐心地挑逗她。
他另一只手顺着大腿上移,滑到T字内裤边缘,继续往上勾,坏心眼地把内裤勾得极高,勒着私处,简直像在给rou缝上酷刑。
莫安安颤了颤:谢谢。
不是这句,敖衡仍然微笑,笑得绅士,看着我的眼睛,说点别的。
莫安安的眼神有片刻失焦:别的?
嗯。敖衡轻轻一拽,撕扯开了那件美丽而脆弱的长裙,勾头舔舐她的ru尖,一只腿强硬地插在她两腿之间,似是无意地用高高鼓起的西装裤蹭弄她。
比如求我Cao你。敖衡低声说。
莫安安觉得血在往脸上涌。不要说对陌生人,哪怕是对夏衍仲,她也绝说不出这种话。如果把床上语言编译成一本书,她的那本大概只收录了两个单词:不要和疼。其中不要是还要,疼才是真的不要。
她就是这样一个在床上缺乏意趣的女人,夏衍仲曾开口提到过让她对照A片Jing进技巧,可每次打开情色视频,单是丑男的脸就让她忍不住作呕,更遑论去学习那些令人赧然的技巧。
可能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会从可爱娇妻,渐渐地变成勾不起夏衍仲丝毫兴趣的一坨rou。
你想听可以自言自语,莫安安说,我说不出口。
敖衡笑笑:那我可就开动了。
说罢,他便将纤长的手指直捣入了莫安安的下体,时屈时伸,一下下抠弄她的小xue,用指尖抚摸Yin道内壁上的褶皱。
莫安安被他抠得又酸又痒,忍不住挣扎道:别,别这样。
你出了水,但还不够。敖衡淡淡说,现在Cao你你会疼。
莫安安听得有些想笑,陌生人果然比不上夏衍仲。如果是夏衍仲,就会知道她不大容易shi透,会提前备好润滑剂,涂抹够了就进来反正每次开头总是不舒服,但无所谓,做到最后会shi透的。
我包里有润滑剂。莫安安一只手遮住眼睛,告诉敖衡,你可以拿来用。
你很赶时间?敖衡平静地问,我先提醒你一句,他们或许会玩到很晚。
一席话把莫安安说得心口霎时冷下去,她摇头:没有
那就慢慢来。敖衡不由分说,你自己shi透了再做会比较舒服。
莫安安没有再继续解释,但是对事情的走向并不太乐观她只有过夏衍仲一个男人,而夏衍仲在和她在一起前有无数个女人,可谓阅人无数。据他鉴定,莫安安就是不容易出水的体质,比石女强,但也强不了太多。
可能要耗掉一整晚。莫安安说。
你是不相信你自己还是不相信我?敖衡轻笑,我们打个赌吧,如果我让你shi透了,我们两个再单独约一次。
交换伴侣这样荒唐的事都做了,再约一次听起来全然不再是什么过分的赌注,更何况莫安安心里清楚,她根本就不会shi。
好。莫安安点头。话将说完,就被敖衡懒腰抱了起来,丢到了浴室落地镜前。
镜子很大,室内的温度早已被预先调试好,镜前没有一丝遮挡视线的烟雾,一切的一切,都在光洁的镜面前一览无余。
莫安安赤身裸体,喝过酒的身体微微泛红,长发披肩,遮住了颈线和锁骨,遮不住起伏的胸脯。敖衡西裤衬衣,只略微领口散乱。
冷么?敖衡解开皮带扣,把莫安安圈在身前。
还好。
冷的话这里是热的,敖衡拉过莫安安的手抚摸他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