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穿了一条红色吊带裙,露出光滑的背和振翅欲飞的肩胛。他没有瞧见我,因为他正把人压在墙上亲嘴。我有种冲动,想上前攥住他的头发,把他拉到我的身边。可我有什么资格呢?
我抽着烟看见他解开那条红色的吊带裙,裙子像一朵凋谢的玫瑰滑落到他纤细的腰间。他露出青涩稚嫩的乳,在微凉的空气中挺着。他自己用手揉了揉,好像要揉得大一点,然后捏着这两只嫩生生的乳夹住男人粗大的阴茎。
我打断他的话:“不需要。”
他的乳多可爱啊,小鸽子似的,暖烘烘地拱着男人黑不溜秋的阴茎,仿佛枝干上开着两朵白玉兰。他弄得卖力极了,裙子从他腰间滑落到大腿上,这下连那挺翘的臀尖也能看到了,还有下腹那片青黑色的阴影。
他看到我了,我挡住了一些光。他瞥了我一眼,可能都不记得我的模样了,居然冲我笑了一下,大概说了一句稍等一会。哼,敢情上门让他操还得排队等号呢!
时间越长,那一夜的记忆便越清晰。他轻喘时脸蛋的微红,他发狠时大腿的紧绷,他情动时根茎的温热,还有他湿软的女阴……妈的,人人都可以嫖他,我不去嫖,岂不是可惜了?
学费和生活费。我思考了一通,觉得他太可怜了。可是当他亲上我的时候,我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蹭着我的大腿泄了一回,这种行为是叫磨逼吗?反正他做完有点害羞,也不敢看我了,回到床上继续睡觉了。
这事过了几天,倒是我先忍不住了。
要不要给钱他呢?我看着他的专业书和课堂笔记,觉得给钱太侮辱人了。可我不尊重他的职业,难道不也是一种侮辱吗?我想了想,还是乖乖掏了钱,但是掏钱的时候又想到虽然他确实说过他是出来卖的,但是他毕竟是个大学生啊,能不出来卖,为什么要出来卖呢?我看着他背对我的后脑勺,终于鼓起勇气道:“要不去我公司做实习吧,我每个月给你开工资。”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忽然起了身,拿了他的手机,拨开页面,怼到我跟前给我看:“就你挑剔的,你看看我的ins,上面的顾客都说我的活儿很好。”
差评!差评!我要挂梯子上他的ins给他打十万个差评!他那天晚上就没有和我玩这个!
他便直直地盯着我,忽然笑了:“好呀,你打算每个月给我多少钱?”
我忽然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想了想,是他的态度太平常了。他哪里自卑呢?他一点都不自卑,坦坦荡荡的,好像出来卖是造福人类的伟大功德,我交钱是给菩萨上香。
我抹了一点大腿上的水,放到鼻子下嗅了嗅。后知后觉这种行为过分变态,身体狠狠打了个寒颤。我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他和那么多人做过,说不定有病呢。我连忙下床,拿了一张抽纸擦干净狼藉的下半身,穿回我昨天那套发臭的衣服。
妈的。我扫了一眼,什么歪瓜裂枣,他还真不挑。尽管我昨晚就知道他不是第一次,但是真的知道他不仅卖了,而且让顾客给他写评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顿时转过脑袋来,问:“你说什么?”
我咬牙切齿地盯着他,不知道在生气什么,最终还是鸵鸟心态占了上风,看不到就当这件事不存在,从酒吧里出去就坐在马路牙子上抽烟。抽到第三根的时候,他和那个醉醺醺的男人终于从里头出来了。我知道接下来的步骤,口交是吧?我恨恨地想他怎么这么不自爱,看他扶着男人拐进那条暗巷,就更加按捺不住了。我骂了一声婊子,跟着他们身后去了暗巷。他蹲下来了,正给男人解裤带呢。
我本是不打算打扰他做生意的,可是看到这情景实在火冒三丈,我也不想惦记自己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把烟头扔在地上大步走过去,把他从地上提起来。
“白不要就算了。”我拿了外套,扔了现金在他桌子上。
他问:“你的个人补贴是不是需要我……”
我看着他,小小的白狐脸,还稚气得很,他没有家人吗?他家里知道他出来卖,多伤心啊。我直接道:“你别再做这档事了。”
我不爽了,但还是回答:“我们公司实习生的标准工资是3000一个月,加上200交通补贴和300伙食补贴,我个人还可以给你一份补贴。你想要多少?”
我关上他的门,就听不见他的声音了。
他也有点生气了:“你发什么脾气呀,你明明享受得很,你昨晚叫得很大声呢……”
他皱了皱眉:“为什么?你不满意吗?”
我越想越气,和婊子说什么尊严。呸!当晚我就开始行动。我本来是想直接去他的公寓找他的,又怕吓着他。我便去了那天晚上的酒吧,不怎么喝酒,就盯着他会不会出现。一晚上也没找着个影子,倒是眼睛快要被灯光晃得要瞎掉了。好几个女孩坐在我的旁边叽叽喳喳,烦死了。我去了一趟厕所,准备离开,没想到就碰着了他。
我又不是爱嫖娼的人。更不打算包养。和侮辱他人格无关,纯粹是因为我是个民营小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