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带点“什么”去小说里。
万事没有绝对,中一千万的方法有无数种,只要当下的自己很快乐就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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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祯炎“点化”了我在写作方面的执念,但长期以来深入血骨的想法不是一朝半夕就能改善的,我只能努力地朝着好的方向努力。
有一天因为莫名的小事,一直以为风平浪静的我突然情绪崩溃,电脑屏幕里的每一个文字让我认不出,它们狂笑着,好像都在嘲讽我。
我吓得跑到祯炎面前哇哇大哭,涕泪横流,扯着他的手臂呜呜呜。
当时祯炎正在客厅给我剥瓜子,差点没把整盘瓜子皮洒在地板上。
“那个卡米拉,我前同事,说成年人的世界很现实,根本没有童话。祯炎,我是谁?我好像得了妄想症,我在写着一个并不存在的平行世界。我甚至会怕是不是连你都是我想象出来的人。”
祯炎把我紧紧搂在怀里,不顾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用力环紧双臂,似乎想用力气证明他的真实存在。
他同时耐心吻我,吻得特别温柔 ,好像要把我的灵魂都吻出来。
“我为什么总是会哭?我一点儿也不喜欢哭。”哭着哭着,我自己冷静下来,立刻觉得不好意思,呜咽着开始为自己辩解。
祯炎轻柔的吻并没有停下来,用舌尖舔我的眼泪,“心,你的眼泪是咸的,像海水的味道。”
嗝!
被他这么一说,我吸了吸鼻子,又打了一个哭嗝!
“美人鱼的眼泪掉下来,会变成珍珠。”祯炎抵着我的额头,柔声问,“你听过这个传说吗?”
“没......”我发出糯糯的鼻音。
“我好喜欢珍珠这个词,以后我们女儿的名字叫祯珠好吗?可是我又担心,她会从小被人叫珠珠。猪猪、猪猪啊......”
祯炎用好听的嗓音、不同的语调念“猪猪”。
他念着念着,自己又轻笑起来,喉结微微颤动,“请问妈妈的意见如何?咱们女儿可以叫猪猪吗?”
“不行!”我脱口而出,从他怀里直起身子,“反对!我可不想女儿是猪猪,妈妈是咸鱼。”
“反对有效。”祯炎终于笑出声来,双手捧起我的脸,拇指抚去挂着的泪痕,“那以后取名的 事情交给我们家唯一的作家,好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祯炎是多么贴心地有意引开我的注意力。
明明哭得像一个无理取闹三岁小孩,顷刻间就被他温柔的安慰治愈了,他只说了几句话而已,因为这话是祯炎说的,才像棉花糖一样那么柔软那么甜。
写作这件事,好像也没那么严肃,也没那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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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当晚睡觉的时候,我们躺在床上,祯炎抱着我唱歌,唱的不是刀削面版的《哄我入睡》。
我埋首在他颈窝,支棱着耳朵听。
“《就算世界无童话》,这首歌送给我的心,送给姚娴妤小朋友。”祯炎认真地给自己报完幕,开口唱起来:
“就算世界无童话,放下包袱完成它。
愿这世界如童话,抱着想象实现它。
就凭摘星的手臂,为地球每夜放烟花①。”
祯炎已经摁灭了卧室的灯,房间里只有一盏壁灯亮起橘黄色微弱的光,我密密地贴着他的肌肤,随著他的体温一并传递而来,还有男人平稳有力的脉搏声。
“如所有苦衷都得到体谅,如占据会被换成分享,
如所有孤苦都得到理睬,如计较会被换成慷慨。
若你我一起唱歌,这世界会动人得多②。”
昏暗光线中,我看不清祯炎的脸,只能听到他醇厚且饱含磁性的嗓音。他呼出的热气长长地喷洒在我耳廓,声音带有微妙的电流感,从我心头滋滋地窜过。
祯炎的手掌在我后颈轻轻摩挲着,食指有意无意地打着节拍。
我紧紧回拥着他,拥抱着我的宇宙,然后像一位勇敢无畏的天空漫游者,坠入了琐碎璀璨的梦里。
“晚安呐,愿你怀抱温暖,美梦圆满。”
第15章 . 咸鱼的黑历史 提前一分钟勇敢,就减少……
从深圳集训完回到香港, 工作一时风平浪静。原以为日子能稍微喘息一下,我却发现厨房里好像有老鼠!
证据是墙沿和桌角出现了几粒黑色的老鼠屎。
我的内心充满波动,甚至又写起了矢量波动方程。
都12月份了,老鼠不冬眠的吗?它们为什么不冬眠呢!我捂住眼睛, 假装自己不懂这个常识, 假装不知道自己身处四季温暖的南方海滨城市。
我这人不怕鬼, 可胆子挺小, 怕死、怕老鼠、怕蚯蚓。
平时在网络上看的最多的内容就是如何养生。
厨房里有一面墙, 贴满我打印出来的各种营养食谱。其中有一个餐单叫“黑黑嘿嘿汤”, 以形补形, 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