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小别胜新婚,祁竞司给自己放了几天假,在家里和姜旬腻腻歪歪。
周一他恋恋不舍的去上班了,回家就发现姜旬不见了,绕着屋子找了一圈后他气势汹汹的给陆慈打电话。
那边果然是姜旬的声音,带着点歉意。
“祁哥,陆哥的易感期到了。”
Alpha的易感期通常是非常危险的一段时间,处于易感期的alpha攻击性很强,情绪起伏剧烈,需要omega的抚慰才能平缓的度过去。
之前没有姜旬的时候,他们的易感期都是把自己关起来,不肯让那些不合心意的omega当作解药,现在有了姜旬,自然就不用硬撑。
有了这个正当的理由,祁竞司也不好说什么,悻悻道,“易感期过了,我叫人去接你。”
“好。”
姜旬刚挂断电话,手机就被人抽走,扔到了一边。
陆慈自身后抱住他,低低的问,“和谁说话呢?”
Alpha的感知早就听清楚了祁竞司的声音,却还是要狐疑的问出来。
姜旬微微侧过头,唇角弯出一个甜软的弧度,“我和祁哥说....”
脸颊被猛地掐住,陆慈盯着他,漆黑的眼眸里裂出几道狰狞的红血丝,眉眼间覆着沉沉的Yin霾,“不准想别人。”
Alpha越强,易感期就会越危险,越偏激。
现在易感期刚开始,他尚且能允许姜旬打电话,很快他就会连姜旬的目光都要独占,哪怕是只移向客厅或者窗帘都不可以。
不准提别的alpha,不准想除他之外的任何人。
姜旬是他的omega,只能看着他。
姜旬被他捏的颊骨生疼,脸上浮出指痕,却还是笑着,模糊的应了一声,慢慢抚摸着他的背脊,“知道了,我只想你。”
去年他刚陪alpha度过易感期的时候还没意识到这期间的危险性,只是在Jing疲力尽时没留神提了别的名字,就被发狂的alpha砸坏了家里的所有东西,把他绑在床上弄的尿了出来。
他差点觉得自己要死了,哭着求饶也无济于事。
事后他依然心有余悸,却又有些凉薄的想着,自己不过是一个共用的玩物而已,alpha表现的却好像是爱他爱的多深。
只是本能恶劣的占有欲在作祟,并不是因为他。
不过那之后他倒是学乖了,无论陪哪个alpha度过易感期都能让自己安然无恙。
轻柔的哄弄语气一寸寸融化陆慈眼中的Yin云,他的目光下移,黏在姜旬红润的嘴唇上。
薄荷味的气息靠近,舌尖抵着唇齿撬进来,姜旬顺从的张开嘴和他接吻。
相比起从不接吻有点洁癖的祁竞司来说,陆慈简直是个反例,堪称接吻狂魔。
他极度喜欢气息交融的缠绵气息,这时候的他专心而温柔,又不失alpha独有的侵略性,任何一个情人都会醉倒在他亲密无间的一个吻里。
就连姜旬,对他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也会在这样美妙的吻里渐渐情动。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索性就放任自己沉溺其中。
陆慈把他抱到了旁边的沙发上专心致志的接吻,吻的姜旬舌尖发麻,嘴唇都要失去知觉了,他忍不住轻轻推了一下陆慈,对方的气压就顷刻降了下来,以为他在拒绝。
他不允许姜旬的拒绝。
姜旬费力的试图寻找到一个缝隙喘口气,可陆慈的薄唇和他的缝住似的,一点也没留空,还被刚才的一瞬推拒惹恼,将他按在沙发上,隔着裤子用发硬的器官用力顶着他。
很快,姜旬就被他顶shi了。
omega的咖啡味被清淡却密不透风的薄荷味入侵,腺体开始发烫,他忍不住勾住陆慈的腰,无意识的挺着胯去蹭。
就如同他们从不掩饰alpha产生的旺盛性欲一样,他也从不扭捏。
想要的讯号被陆慈Jing准的捕捉到,他的气息沉了一些,轻轻咬着姜旬哆嗦的下唇,一边剥下了他的裤子,从腿侧摸进去的手掌顺势捉住了他的腿窝,往一旁分开。
xue口shi透了,被引诱发情的肠ye一股股的涌出来,像一汪沸腾的甜蜜蜜的泉。
陆慈没做润滑和扩张,他知道不需要,勃发的gui头蹭了两下颤颤的xuerou就从小巧的rou口里插了进去。
没想到他会直接进来,姜旬猛地绷紧,有些剧烈的用力推了推他,竭力偏过头吐出仓促的吃痛声,“慢.....呜!”
陆慈的嘴唇如同追过来的子弹封住了他的声音,与此同时,那根插进来的凶器也混着shirou猛地全撞了进来。
姜旬的眼里洇出了泪,下巴尖都在抖,耸起来的肩颈弯出了蜿蜒曼妙的一道道小沟。
锁骨窝被陆慈的指腹摩挲着,带着点怜爱,力道却很重,而后缓慢的下移,团住他的胸口揉捏,近乎发狠的揪着那粒瑟瑟硬起来的红nai头。
两边都被揉红了,又痒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