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敞的位置在教室的左边,路傅储在右边,中间隔着不少课桌,这些并不妨碍路傅储观察的视线。
他个子不高,堪堪过了网上说的及格线——172,年龄还小还能长。营养不良似的消瘦,头发跟他这个人似的,温顺地耷拉在额头上,眼底的痣在平常完全看不出艳丽的效果,低垂的眉眼,除了平凡还是平凡。
前座的女同学转身过来跟他低语,温敞点点头,对她笑了一下,从她的手里接过卷子默默收好,对着书上的习题独自皱眉。
很难想象,路傅储就这么撑着脑袋观察了一整天。
放了学,路傅储的脚也不听使唤,跟着温敞就往校外走,反应过来已经跟了两条街了。温敞似乎无知无觉,背着书包低着头走得慢吞吞的,路过满是香味的小吃摊也不抬头,只盯着自己陈旧的白色运动鞋。
直到走到常宁巷33号,温敞的身子隐没进拐角的位置,失去踪迹,路傅储正纳闷,探头四处寻找,忽然肚子挨了一拳。
“你跟着我干什么!”温敞瞪着泛红的双眼,低声怒吼道。
路傅储窝囊地挨了一拳,还得低声下气给人赔罪:“不是,你别误会......”
“你是想来嘲笑我?还是来嫖的?”温敞仍是没有放松警惕。
“不是......”路傅储很难解释来意,只能反复地否认。
“钱带够了没?”温敞问:“喜欢女装还是喜欢直接来?买套了没?内射要加钱的。”
“等等。”路傅储挠挠后脑勺:“我真不是来......”
“不是就滚!”温敞转身就往楼里走。
路傅储站在原地尴尬了半天,温敞突然回头问:“你今天偷摸着看了我一天,你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意思。”路傅储咬了下唇,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真的不上来?”温敞问:“口只收一半的钱。”
路傅储没答话,飞快地跑了。
温敞进了楼,路傅储才从墙角探出头来。一楼右边房间的灯亮了,几乎同时,阿丽发廊的招牌也亮了。
“小子回来了?”烫着大波浪的浓妆女人叼着根烟大声嚷:“客人还有半个小时来,热水器给你开好了。”
温敞没答话,在柜子里翻找了一下,拎着黑色的窄布条往厕所里去了。阿丽在门口翻找了一会儿打火机,刚点上,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阿丽息了烟头,晃着露出半边的胸脯往中年男人身上贴去:“老板来这么早,是想我了吗?”
中年男人笑着掐了一把阿丽的屁股:“老婆出去玩儿了,明天才回家。我今天要延时,放心,钱带够了的。”
阿丽笑着挑了下眉,给中年男人让了个位置,中年男人进了温敞的房间。路傅储扒着碎成渣的墙砖,鬼使神差地走到窗户下,眼睁睁看着从Yin影里走出的红裙少年。
黑色的波浪卷发,红色吊带蕾丝连衣裙,短得刚刚遮住tun,脸是温敞没错,但脸上的笑却又不像是他,嘴角勾起的弧度诱人但锋利,眯起的双眼有种刻意的算计,中年男人咬着他的耳垂说了什么,温敞娇笑着仰起脖子,中年男人猴急地啃吻着他修长的脖颈,温敞娇喘着,眼珠就像这夜一般黑。
“轻一点呀,爸爸......”温敞腾出手撩开裙摆,摁住黑色丁字裤下藏着的蜜xue,近似粗鲁地揉弄了两下,鼻腔里哼出更加迷乱的喘息。
“你这sao货,没有爸爸的rou棒是不是睡不着?”中年男人粗暴地把他掉个个,掰开双腿,对着那处蜜xue吐了些口水,双手大拇指捻开rou唇,把甬道扒地很开,像是在检查“女儿”作业一般认真。
“爸爸......好痒呀......没有爸爸的rou棒女儿睡不着......”温敞哀哀地叫着,屁股谄媚地摇晃,塌着腰像是要把蜜xue毫无死角地展示给中年男人看。
这句话是莫大的刺激,中年男人草草地撸动了一把胯下又短又肥的rou棒就往里闯,温敞的双腿不住地颤着,发了狂似地抽气,直到中年男人快把耻毛都塞进xue里为止。
“爸爸好硬......好粗......女儿痒死了呀......好棒......嗯......”
假发挡住了温敞的脸,光是听这些yIn乱的词汇,路傅储就硬得快要爆炸,指节用力到发白。
他还记得今天上课的时候温敞诵读的课文,临近高chao时的yIn词浪语跟圣洁美好的诗词竟然出自同一人之口。
他细白的后颈沾满其他人的涎水和汗水,分明是那么干净的颜色。纤细的手指握住别人的rou棒,分明是适合握笔的样子。
路傅储急促地喘息着,额头的汗啪嗒啪嗒地滴落在窗沿,终于,性欲战胜了理智,他对着温敞雪白的rou体打开了拉链,模仿中年男人冲刺的速度掌控自己的节奏。
“啊......啊......爸爸好厉害......唔唔......”温敞像是痴了似的伸出舌头卷住中年男人的食指,中年男人一边揉着温敞平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