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失恋了?!
路傅储脑子里带着这个硕大的问号,一会儿想笑,一会儿想哭。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这么栽进爱情的漩涡,也从没遇见过自己的狼狈。他一个人坐在Cao场的榕树下,矫情地抬着下巴让晚风吹shi润的眼眶。
路灯渐渐亮起来,他还盯着鞋面发呆。等到天完全黑了,他才踢着石子回寝室。
他仗着自己是校霸,把其他室友都给吓了出去,一个人独享一间,他写着题,却一直心神不宁,都怪那个骗子。
两个人就这么谁也不搭理谁的过了几天。
快入伏了,路傅储热到不行,头顶只有一盏满是灰尘的电风扇,开到最大档勉强够凉快,路傅储就这么光着膀子盘着腿做题。
“叩叩。”寝室门响了,还不等路傅储应,钥匙就插进了锁孔,门开了。
温敞跟在宿管阿姨背后进来。
路傅储瞪大双眼:“你怎么来了?”
“同学,这是你的新室友。”宿管阿姨很讨厌路傅储这种凶巴巴的刺头儿,语气不耐:“你们要好好相处,别打架。”
门关了,温敞推着行李走进来。
“你走吧,不想看见你。”路傅储装作很平静。
“我不走,好不容易申请到的。”温敞一屁股坐到路傅储对面的床铺上。
“逗我好玩吗?”路傅储气急,但他吼不出来,反而鼻子发酸。
“我没有逗你,我是真的想做你的人。”温敞说。
路傅储很讨厌他的表情,那种理所应当、洋洋得意的表情,显得自己很蠢。
“你现在马上给我出去!听见没有!”路傅储忍不住嚷起来。
温敞缓慢而又坚定地摇头。
就在路傅储即将要发作时,门突然被打开了。宿管阿姨皱着眉说:“同学,好好相处,不然我现在马上就通知家长。”
“靠!”路傅储骂了一声,背对着温敞坐下了。
门被关上,世界安静了几秒。
路傅储能听得见,温敞在他身后开始悉悉索索地整理东西,铺床,叠放衣物,刚刚平静下来的一池春水又被人给强行拨乱,那股奇异的期待又开始逆着血ye行走,盘踞他脑子里的主要位置。
身边的椅子被拉开,路傅储右手边多了一个人的影子。
“你的生意不做了?”路傅储问。
“不做了,阿丽差点动手打我。”温敞回答到。
“以后怎么办?”路傅储问。
“走一步看一步吧。”温敞说。
路傅储盯着自己画得一团糟的草稿纸,一把撕碎了揉成一团。温敞拉起他的手,把手掌放到自己的脸旁,吻遍了指腹上的纹路。
他该生气的,他应该永远生气,不管温敞做什么都不该放下疑惑和心结,可温敞吻了他的手,他这些天心里立过的誓,想过的所有狠心的话,又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你放开。”路傅储喉结滚动,仅剩最后一丝理智还在拉扯。
温敞偏偏反其道行之,张嘴把路傅储的中指给含了进去,水光潋滟的瞳孔中,只有路傅储一人,双颊升起陀红,小麦色的手指在嫩红色的双唇间进出,模仿性交的速度和力度,带来最原始的感官刺激。
整间寝室只听得见路傅储粗重的喘息声,温敞成为他承载他欲望的唯一工具,好不容易快要忘记的琦念主导了他的思维。
“你不能这样。”明明是对他有非分之想,路傅储反复喃喃念着,不断催眠自己已经处在崩溃边缘的神经。
温敞松了嘴,手指和嘴唇分开的瞬间连接出缠绵的银丝,温敞探出一截粉嫩的舌头轻轻把银丝拭去,路傅储难以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温敞蹲下身去,瘦弱的身躯轻易游移到路傅储的双腿间。
路傅储的耳膜响起自己血ye咕噜咕噜的沸腾声,鼻腔里满是热痒,胸膛里涨着期待与满足,手指的肌rou舒展又紧绷,快要不受控制地扶上温敞的头。
他看见温敞勾唇笑了,唇边的透明水渍显得妖异,这笑他不陌生,那头他躲在墙边的时候见到过,他分明也是这么看中年男人的。
温敞开始动作。他把小巧的下巴搁在路傅储的裤裆处,隔着内裤亲吻了一口路傅储的rou棒,深蓝色的绵内裤已经被撑开了一个弧度,黏腻的shi痕和温敞的口水融为一体。
隔着内裤的摩挲,酥麻感自gui头开始蔓延,温敞的表情满足得像是在品尝什么好吃的美食,舔吻持续不断,路傅储捂住自己的嘴,不敢把他们的秘密泄露出去分毫。
“喜欢吗?”温敞蹭着rou棒,小声地问:“你比我大一年,我叫你储哥吧。哥,你喜欢吗?”
这一声哥算是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温敞小心翼翼的话语像是在卑微地讨好他,路傅储觉得自己在他眼里可能连嫖客都不如。
“同学?”宿管阿姨又在敲门:“你的脸盆落在走廊上了。”
路傅储一个着急就把温敞藏进了暗处,温敞猝不及防地给他来了个深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