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胀的rou棒被男人昂贵的皮鞋踩在脚下,花xue里的跳蛋持续释放着电流脉冲,Yinxue已经被长时间折磨的又红又肿,肥鲍鼓成两瓣小丘透着水光,项恺的手指插入流着sao水的蜜xue里翻搅,跳蛋入的太深,抵在xue心不断地震动电击,一根手指根本摸不到,此时的他就像是只负伤的狼,身体侧卧着一阵阵颤栗,汗水模糊眼前的视线,张嘴性感的唇一声高过一声急促地喘着,“嗯……嗯啊……”
“说啊,还敢不敢动手了?”林子彦的皮鞋踩在他的鸡巴上加重力量反复碾动。
项恺的身体剧烈地抖动,他仰起头五官皱在一起,“啊……”青紫的rou棒可怜的吐出薄ye,大腿根被踩着无法闭合,项恺的额头撑在车上铺着的地毯上,一身健硕的肌rou绷紧,另一根手指塞入xue口,“哈……”他的喉咙里翻滚着低吼,从未想过自己会主动敞开双腿将手指塞入那个羞耻恶心的地方,“啊……”
指尖戳到释放电流的跳蛋,一层层嫩rou像是被无数根针扎般密集的刺痛,“啊……”他尝试用两根手指夹住跳蛋,sao水打shi金属的表面滑得自己根本夹不住,跳蛋入得更深塞到子宫口,快速地震动着,“呃……啊啊……”项恺蜷缩着身子,shi漉漉的衬衫贴服在皮肤上勾勒出饱满的肌rou线条,刚毅的脸上挂满隐忍的、痛苦的、痛快的汗水。
“啊……”项恺发出嘶吼,Yinxue里又塞入一根手指,紧致的小xue口被硬生生地撑开,手指摸到深处捏着震动的跳蛋,一寸寸地从蜜xue里往外拿,林子彦见他的腿根一阵阵地痉挛,踩着rou棒的皮鞋越发用力,“嗯……啊啊啊……”痛感与快感不断汇聚在身下,快要涨爆的rou棒,xue里的嫩rou不断搅紧,跳蛋越是到xue口越是痒,拱起腰身,小腹抽搐着,“ 啊……哈……”
红肿的yInxue口露出金属光泽的蛋头,项恺的双眼猩红无神地望着车顶,咬着牙根津ye顺着嘴角溢出,“呃呃呃……啊……”
要出来了,终于……“啊……”
嗡嗡嗡——
一枚泛着金属光泽的跳蛋像是在水里浸泡过shi漉漉的从xue口里取出扔到车底还在震动着,“嗯……”项恺咬着下唇,眉心锁得更紧,神色难耐,身体愈发激烈的抖动,“嗯……嗯啊……”他支撑着双腿,挺起腰往上拱,“啊……嗯……”又要出来了,他的双眼翻白,凌乱地摇着头,要去了……
“啊……”透明的sao水射出一股激流,淋在林子彦锃亮的皮鞋上。
林子彦挑眉,抬着皮鞋尖蹭了蹭刚刚chao吹过的sao逼,“嗯……”敏感的逼口肿胀着禁不住这样粗糙的摩擦,红胀得快要充血,项恺的喉咙里翻滚着闷雷般的低吼,身体一阵阵地发抖。
林子彦踩着他的鸡巴在大腿上来回地滚动搓弄,活动着灵活纤长的脚踝,木制的鞋跟踩着肿大的gui头,林子彦盯着项恺又痛又爽,被支配着扭曲的脸。
项恺感受到一股股强烈的痛像是电流小腹往rou棒的顶端冲去,“哈……嗯……”
“忍不住了吗?又要射了?”林子彦一下下踩着他的鸡巴,囊袋,模拟着性交的撞击,抽打在他的rou棒上,让他痛,让他爽,爽得直接射出来。
“啊!”项恺咬牙,挺起胸膛,被踩踏的肿胀的rou棒不堪重负地泄出来,没有射Jing的快感,像是被玩坏了一样失禁般的一点点地吐出白浊。
林子彦一身西装革履,玩味地睨着项恺,此时他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只是动了动脚就将强大的男人玩弄得神志不清,屈服在脚下。
他又抿了口酒,实际上根本没有表现的那么游刃有余,额头渗出的汗水滴到眉尾,藏在西装裤下的rou棒已经硬得发疼,可是自己的手臂根本做不了多么剧烈的运动,更不想自己拖着个半残的身子做爱,所以林子彦也不打算让项恺好过,发狠地折磨他。
“踩都能被踩射,我就说你浑身上下都是宝,这么敏感的身体就适合被Cao。”
项恺健硕的身体躺在加长的迈巴赫里并没有显得车内有多么宽敞,一身渗出汗水的肌rou松懈下来,此时整个车厢弥漫着yIn乱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项恺蜷着身子躺在那里休息,身边的地毯被sao水和Jingye打shi,林子彦等他恢复,想要伸手拽他起来。
项恺一把攥住他的脚腕,林子彦大惊,瞪着眼睛,项恺猛地朝他扑过来。
“妈的……”项恺夺过林子彦手中的酒杯朝着车窗狠狠地砸下去,碎片割伤项恺的手指,他紧紧地攥着碎片将茬口抵在林子彦的脖颈,只要他想就能将碎片刺入林子彦的大动脉。
被男人羞辱玩弄的耻辱令他一时丧失理智,哪还记得这是自己和林子彦的约定。
林子彦朝后微微仰了仰头,倒是不怎么怕,反而伸手一把攥住项恺被蹂躏红肿的rou棒,“嗯……”项恺闷哼一声,不自然的弓起腰,刚刚射过的rou棒敏感得只要碰一下都像是针扎一样的痛。
碎片划破林子彦细腻白皙的肌肤,他咧开嘴角,“你要是一直都是这幅贞洁烈女的模样,咱们以后就没法玩了,懂吗?”
项恺的命根子被林子彦握在手里,他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