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啊啊~~~别揉——别——啊哈啊……”
金差点没笑出声来。本来他还准备慢慢捅进去的,既然陈零又顶嘴了,那就粗暴点插进去吧。
这个姿势像在蹲坑一样,陈零不肯这样做,撑着地就要站起来,又被金压着肩按了下去。
“啊啊啊!”
陈零不假思考,脱口而出:“小骚狗……”
陈零想到把后面的水淋到花上的场面,羞得脑子都要爆炸了,拼命踢腿挣扎:“不要!不要!什么水壶,我根本没有水,水壶你妈啊水壶!”
“因为你擅自出门,还不戴联络器。再让我看到一次你和别人有亲密行为,我会更狠地惩罚你。”
金单膝跪地,手探到陈零下面,拨开两瓣臀肉,去摸中间的隐蔽的小穴。
金一边掌掴一边说道:“这是对你被别人干的惩罚,知道吗?”
“你你……你滚啊,放开我!”陈零羞恼地大喊,两手一通乱抓,被金一把握住手腕,轻松制住。
“拿什么水壶,你就是水壶。”
“混蛋……混蛋……变态……”他胡乱地骂道。
金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这不是记得挺好么。我还想着,你要是没记住,就罚你说一百遍。”
“那我来给你打出水吧。”
但是只在最开始喷了一会。他的后穴本来就肿,刚才插联络器时捅开了点,打到后来又肿得合拢,像花骨朵一样娇羞地紧闭,不给别人进来的空间,水也被锁进去,一时流不出来。
啪啪啪——
。我给你个选择,你是想做茶壶,还是做浇水壶?”
那穴口确实缩得很紧,但这种紧只是徒增情趣
金啪地抽向那朵不堪责打的烂穴。
陈零的身子其实很爽。尤其是被抽被按的时候,简直爽到大脑一片空白。这也正是他内心深处渴望的——春药发作时被责打小穴,爽感甚至盖过了痛感。嘴上说着不要,其实一直在渴望下一掌,揉的时候更是爽到快要高潮。
他两步走到植物区,把陈零放在花圃中,让他蹲在地上,屁股对着那排种过种子的土地。
陈零搂着金的脑袋开始撅屁股,跟着金揉的方向一起左右摇动,这副模样,谁看了都会觉得是个熟练的妓子,讨人操的骚货。
“啊啊!啊哈……啊哈……不要打……不要打我呜呜呜!”
他现在很敏感,几下就被拍得直抽搐,第二下就喷了水,淅淅沥沥地流到花圃中去。
“陈零,你叫得好骚,好可爱。”金对着陈零的耳孔吹着气,轻声道:“让我摸摸你里面。”
“……”
被金逼着说了那么多次,他都快形成条件反射了。
金摸了摸陈零的洞口,虽然是在惩罚中,但还是没忍住凑过去亲了他的耳朵,笑道:“你的小骚洞怎么缩得这么紧?水都流不出来了。”
“……我想做人。”
“嗯,湿的。但量还是不够。你自己扣出水还是我帮你?”
陈零拼命收缩起后穴,赌气道:“不……不让你摸!”
金在他晃动的大腿上扇了一巴掌,说道:“不用担心,你没水我会帮你打出来的。”
幸好刚才他说了。
“腿分开。这样抽不到你的屁眼了。”
金膝盖抵住陈零的大腿根,强迫他打开双腿,把后穴露出来。然后继续无情地责打。
陈零怕自己不选,金再来一句“不选就两个都做”。他选了一个可以钻空子的,慢慢坐起来,准备翻身下桌:“……浇水。我去拿水壶。”
“……呜呜呜……”
说完了才一愣,又加倍愤怒起来:“操!你他妈真当训狗呢啊!”
陈零下面的水流不出来,口水和眼泪倒是流了很多,脸颊哭得红彤彤,小嘴就没合上过。
但是残留的意识让他感到强烈的羞耻心,由于这次他一直处于发情状态,还被金这样一边调戏玩弄一边亲昵地亲着耳朵,羞耻感比平时多了不止一倍。他越想要,心里同时也生出一股对抗的想法来,也就越嘴硬。
金决定了这次好好惩罚一下陈零,啪啪打得狠戾,完全不留情面,把那朵红色的小烂花打得更惨,穴肉红得娇艳欲滴,又肥又软,外圈完全嘟起,像张撅着的小嘴。
“凭什么……我被干要惩罚我……呜呜……啊啊啊!”
“好了,选一个吧,给我倒茶还是给花浇水?”
不然这话说一百遍,他都该被洗脑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陈零喷着水,浑身颤抖,两眼翻白。
“不要吗?”金突然按着陈零的小肥穴揉了起来。
陈零惨叫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倾倒,软在金怀里,腿也支撑不住,由蹲姿变成了跪姿。
金搂住陈零的腰,一把扛在肩上,朝花圃走去。
金揉了揉陈零的发顶,微笑道:“是吗?你是我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