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薛将军这里鼓起来的时候,嘴里就一直嚷嚷着想要。见陆且露出讶然的神色,小六进一步解释道。
gui头被覆在她细嫩的小手中,陆且僵住似的不动了:他说了这些后,有对你做什么吗?
说完这句,他又在心中鄙视自己的小心眼,明明说了自己不是那不分青红皂白之人,也已经想好了绝不过问今晚的细节,怎地她一提,他的胸臆里就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酸意。
当然除了酸意,还有些疼惜,两种意念混淆在一起,让他好想好想将她揉搓进自己的身体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胸臆里那些奇怪的情愫消除。
那倒没有,小六歪着头想了一下,似是回忆起了什么,小手缓缓地在他那滚烫的性器上上下揉动了一下,薛将军想要的时候,就是这样自己握着它动了动的。
竖起的性器就这样在她的手中变得更加胀大,陆且感觉自己的心仿佛也被什么揉了一下,他深呼吸,心中却颇感宽慰着,还好薛猛那家伙没有真的欺负到小六。
如此想着,陆且拼命忍住心中的焦渴,大掌覆住她不规矩的小手,试图制止她这个危险的行为。
呀,小六明白了!小六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天地一般,忽然低叫了一声,同时手底用力握了握那gui头的前段,夜里顶着我的那个热乎乎的东西,也是它吧?小六还以为那是手炉哩,将军怎么不跟小六说一下,将军是想要了呢?
那销魂的滋味让陆且倒吸一口气,功亏一篑,覆在她手上的大掌就像是黏在了她的手背上,一时间进退不得。
小六这才发现陆且脸色通红,她伸出另一只手,擦掉他额头冒出的汗:将军怎么发汗了?是跟薛将军一样,生病了吗?我我去叫宁先生回来
她说着,就要从被窝里爬起来,陆且一把拉住她,将她重新塞回被窝里,嗓音低哑的几乎有些喘:无妨。
可是将军你小六忧心忡忡地望着陆且,眼睛里几乎就要沁出眼泪。
下体撑胀得几乎就要爆炸了,陆且叹了口气:我便像阿猛那样,自个儿摸摸它就好了,你快睡吧。
小六不依不饶地扯着陆且的手,抬头望他:真的行吗?薛将军自个儿摸完了它,还抱住了我,用那个玩意在我身上顶来顶去的,就是将军您给我抹药的那个地方我看他那样难受,本想着是不是让他顶进去了他的病就好了可是原先的主子跟小六说过,那地方没有主人的允许,是不能不能被别人碰的若是碰了,不是被送掉就是被杀掉
原来是这样。
陆且思忖着,怪不得她会问,要是跟薛猛做了那事,会不会就不要她了。
他在心底叹息着,摸着她的发,柔声道:放心,我早说过,你不是我的奴隶,自然也不必遵循你原先的主子那套。
小六眨巴着大眼睛,一派天真的问:那就是说,小六的那里也可以被别人碰了?
陆且感到胸有点闷,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记闷棍,连跨下的硬物也悄无声息地软了下去,偏偏对方说的又没什么毛病,他低着声音道:若是你将来遇到真心喜欢的人,自然可以。
小六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回答:小六已经遇到了呀!小六喜欢将军,从第一眼见到将军就喜欢将军。
陆且愣住了,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片刻后,才缓缓道:傻丫头,你这年纪怎知道什么是喜欢?
小六望着陆且的眼睛,表忠心似的为自己证明着:小六只知道,小六想见到将军,想每天晚上都帮将军暖床,睡一个被窝,还想还想将军给小六上药,虽然虽然那个球球把小六的洞洞都塞痛了但只要是将军塞得,小六心里也欢喜再塞五个也欢喜
陆且听她刚开始说的还像回事,越到后面越不像话,眉头几乎都皱成了一个川子,他安抚似的按下她的头,将她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胸前:好啦,不早了,你受了惊快睡吧。
小六还没说完呢!虽然将军说不是小六的主人,不必遵循那套主奴的规矩,可小六还是想想让将军的那个顶进小六的洞洞里小六想让将军当小六的主人小六挣扎着要抬起头,余光却瞥到陆且胯间那个狰狞的巨物先自己一步抬起了头,她双眸一亮,小手想也不想地再次握上去,呀,将军这里又病了
小六陆且压抑着声音,胸膛微微起伏着。
嗯?小六自然听出了他隐忍之下的饥渴,小手不经意间从他gui头上的马眼一滑而过。
陆且的性器便在她的掌心里剧烈地跳动了一下,连声音也跟着喘:你当真喜欢我吗?想要帮我治病么?
嗯!小六郑重其事地点头。
陆且眯着眼,有些艰难地开口吩咐她:那你把身子转过去。
好啊。
小六听话地松开他的巨物,这让他像是游到了岸上的鱼般,得到了片刻的喘息,但也只是片刻而已,因为很快,他就感觉到自己的gui头顶上了那对姣好挺翘的肥tun。
他几乎还能回忆起,那晚上gui头在这对tun上喷射出来的极致酥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