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珠迸出,弄脏了价值连城的拍卖品。
葛瑟姆并不理会他的耍嘴皮子,“我如你所愿。”
呯!
“你是欺负我的哪位年幼新弟兄了?”
粗糙的鞋底夹带沉重重量压在他的背嵴瞬间,成为脚踏供主使用的认知使他下腹一热,硬挺起来。
“我把我家情哥哥的新猎物带到了。”
好整以暇地在他的胸膛上磨擦鞋底的镇魂官冷酷无情地开口:“挣扎吧。”
“你是故意惹怒我的,对不对?”
葛瑟姆身体力行地表
南兹带着鞭伤,跪得笔直,撇了撇嘴,嘴巴像撬不开的蚌壳。
葛瑟姆一脚踹开自己的骑士,是实打实的暴力踢他,奥古索忍下腹部的疼痛,飞快跪起转成额头触地的跪伏姿势,让主人踩住他的背落地。
考虑到南兹正在十七、八岁的年纪,皮肤弹性应该最好,崇尚高压调教,最爱挑战战士极限的葛瑟姆连草草做一下扩张和润滑也不乐意,简单粗暴地提枪就上。
南兹整个人撞倒展示架,挂架砸在厚身玻璃上发出极大的声响。
葛瑟姆轻哂,大手扣着他的后脑。
奥古索把链子放在南兹背后的手里,示意他跪候着,自己边解皮带边走向镇魂官,眉间挑着洒浑的笑意,挤进不论是镇魂气息还是雄性荷尔蒙都极强的男人腿间,跪着熟练地吸吮了下。
直到南兹眼里氤氲水雾,痛得雪白的身体一颤一颤地抽搐,葛瑟姆才把他的上身踢到玻璃墙上,坐在他身上。
仰头,利落一笑:
葛瑟姆的眸底变沉了些,指腹用力按了按南兹露出来的犬牙,青白色的,又尖又凶,咬人的样子叫人心痒痒的。
南兹绷紧脖颈,拼命忍耐痛楚,划出一道宁折不弯般的硬劲弧度,看得葛瑟姆更觉对口味,抽插的动作又禽兽了些。
被窒息感搞得求生欲上来了的战士挣扎起来,但敬畏镇魂官的刻骨本能不许他扭断施虐的臭脚,南兹只有拼命左右摇晃,胡乱蹬腿地努力逃离甚至用上镇魂之力箝制他的袭击。
葛瑟姆转头扫了眼南兹,别有深意地说:“你身上有另一股镇魂气息。很淡,很清涩的一股力量……”
“嘶、呃啊……!!”
“让我猜猜,在欺负完哪个懵懂年幼的小镇魂使后,你感到内疚,但高傲的心性不容许你找其他战士惩罚自己,你唯一想到的就是镇魂官。”
他的赞赏方式就是用自己浓密的阴毛闷死他。
“嘶……哈…!”
资本雄厚的粗壮性器一下子撕开紧闭的括约肌,可观的长度直插至甬道深处,辗平穴内的每个皱褶。他也不玩什麽花样,就这样力度巨大地一下一下冲凿完全没有准备好的年轻身体。
葛瑟姆可不会给他轻松好过,他用力踩住南兹的左肋,“南兹,你是爱挑战权威,但不是脑残,像今早那种公然将我的脸踩到地上的行为,没疯的话你是不会做的……”
高频的律动让南兹说不清楚话,唇舌都在顶灭般的快感和撕痛中颤抖,“骑、骑士阁下在…在干什麽?受不了您……罢职了?害得您一脸生冷不忌……的样子啊哈?!”
南兹痛得倒抽一口凉气,涔涔冷汗布满白洁的额际,呼吸颤抖着加重,努力从地毯上坐起来。
挣扎时伤痕累累的背部反复大力磨擦地毯,那些不亚于刑具的金线珠片将他的新伤割得血肉模煳,一塌煳涂。
“我就喜欢你这样血性方刚的,肏起来够劲。”
葛瑟姆踩过骑士,到南兹身前箝住他的喉,扯着他跪行到一块拍卖回来挂起展示的古老地毯旁,上面的玛瑙、翡翠、金丝银线、五棱珠片……全是以传统南垣手工艺绣上去,暗红线为纹,泥黄色为底,风格奢华又古朴。
骑士的眼闪闪亮亮,兴奋专注地狂舔。
“呃…啊……!”南兹在男人的顶攻下几近窒息,爆出一声嘶哑的叫声,痛得双眼发黑,咬牙切齿地骂道:“您…简直、像个性急的嫖客啊……!这、这样饥渴吗?”
他的鞭伤集中在背部,因为是受罚,所以下的手更重些,但跪了十六个小时,痛感早已消退了八九成,流血的地方已经结了血块,止住了血,但此刻,他压在地毯上,粗糙的织物质地和布满棱角的珠饰扯开了他的伤口,尖锐的边缘将分离的皮肉割得更深。
“南兹,你讨厌比自己强的人,专挑弱小的来欺负作弄这个坏习惯还是没改,我该说这是狼的本能吗?”
巨大的压力令南兹无法呼吸,脸上憋出一层紫红色,捉住他的脚扭曲哼笑,“想这麽多吗?葛瑟姆大人。”
南兹的背死死压在玻璃上,做爱这样激烈的运动无疑使伤势雪上加霜,脑袋痛得像灌了浆煳,沉甸甸的什麽也想不到,唯有身下那精力充沛的雄物像楔子般锲而不舍地贯穿体内,为混沌的脑袋带来一波波强烈的烙痛和刺激。
下刻,葛瑟姆将手中的战士背往下的摔过去。
阿帕洛围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