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清眼前都是重影,他眨了眨眼:“阿奕?”
“不是过敏,绝对不是过敏,没什么大问题,酒醒了就好……”
易天宇实在忍不住了,他下面早就硬了,但他知道朗清还有朋友,这里实在不是好时机,况且还有朗铮,他要是就这么直接上了朗清……他哆嗦着解开了朗清的衬衫,迫不及待的吻上他精致的锁骨,一路辗转衔住小巧的乳头,快速的舔弄吸吮,咋咋作响……
几息之后,元奕强制冷静了下来,一面让人去调取监控,一面让家庭医生待命,打完这两个电话,转头再看朗清的模样,暴怒一瞬间压都压不住,“咵——”的一声,摔完手机还是不解气,又“哐——”的一声,踹倒了一边的茶几。
恐怕不仅是酒量不好,可能直接就没怎么喝过酒,易天宇不动声色的旁观着。
“是,朗少皮肤比较嫩,有点敏感……擦干净就好了,您要是实在不放心,可以让他洗个澡。我这在开个凝胶,您让人给他红肿的地方抹一点……没有副作用,就是舒服点……”
心随意动,易天宇扶着他将剩下的酒强硬的喂到嘴边,逼着朗清不情不愿的张嘴,澄清的酒液一部分没入他湿热的口腔,一部分从唇角漫出来,一路沿着下巴、脖颈,没进衣领下面。
朗清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状态,他捏了捏眉头,勉强的维持着一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姿态,一边漫不经心的欣赏舞池里的表演,一边盘算着精度条那玩意儿——实在不行就包个干净的鸭吧,最省心。
元奕一瞬间简直暴怒,但保安跟进来了,他反射性的匆匆掩上朗清的衣服,将人挡在身后:“滚出去!……别嚷!滚!”
常年上位者说话时不自觉的带着些独断专行,但朗清酒量非常感人,闻言只好笑笑,端着酒杯闻了闻,并不打算喝:“抱歉,易总,我酒量不太好,比较容易醉……总之,谢谢你的酒。”
那背影径直绕过转角度消失不见,元奕堪堪赶到卡座,只见朗清歪倒在沙发一角,垂着头人事不知。他心里一惊,以为出了什么事,走进才发现他满脸红晕,衬衫解开大半,锁骨胸口一片晶莹水渍,红痕满布……
小朋友,朗清在心里默默琢磨了一下,感觉有点像阎九骗小学弟上床时的语气?他蹙眉犹豫两秒,实在不想费心推迟,只想快点打发掉他,只好小口抿了一点酒,以示自己——“我喝了,已经给您面子了”。
里的一杯酒递给他,顺手将他手边那杯端远了一点。
半小时后,元宅
朗清的视线跟他的动作,只听他道:“这酒度数太高,不适合你,尝尝这个,怎么样?”
朗清比他想象的醉的更沉,本能的维持着跟不熟悉的身体的距离,“要不要再喝一点”这种复杂的问题,显然是把他给问住了。蹙着眉头愣愣的看着他,面上的疏离因为这份迟疑显出十分难得的可爱。
“叫阿姨也没用。”元奕捏着他的脸,不放过他面上一点情绪:“你说你是不是脑子不好,在我面前装的跟个什么一样,恩?酒精过敏?滴酒不沾?结果,在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人面前喝醉,还被人……你,你长本事了啊。”
……
元奕一张帅脸怼在眼前,语气不善:“醒了?”
他这话简直怨气冲天,朗清一瞬间有点反应不过来:“我……”就是喝醉了而已,又没有酒精过敏,他怎么气成这样?跟被绿了一样,难道还是因为分手后遗症?
不一会儿,酒劲上头,朗清的眼神渐渐迷茫,眼角微醺,坐姿也歪斜过去,醉的外强中干。易天宇凑近他,扶住他手里歪斜的酒杯,在他投过来的疑惑的眼神中道:“你的酒要撒了……要不要,再喝一点?”
不过他到底高估了自己的酒量,也高估了易天宇的品行,这酒哪里是低度香槟?辛辣的滋味一入口便直击神经,热液顺着喉咙一路蔓延到胃里,呛的朗清一机灵,整个人都透出一种诱人的粉色。
他摇了摇酒杯:“酒量差就少喝点,男孩子怎么能滴酒不沾?”说完举杯与朗清轻轻碰了一下:“这个香槟度数很轻,口感也非常温和,基本上不太上脸,最适合你这种……小朋友。”
朗清在无声抗拒,但是并不激烈。而且易天宇发现,他没有喉结!怀里的身体愈来愈软,不适的伸手想要推开他,甚至挣扎着想要喊人,被他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只能红着眼在他身下扭得活色生香。
朗清在断断续续的谈话中挣扎着睁开眼,隐约记得自己不该喝酒。
元奕回来的时候,正看到卡座上低头走出来一个人,远远地看不清是谁。他愣了愣才想起来现在那里应该就朗清一个,阎九和曾淇淇跑的比他还早……他加快了脚步,不满道:“喂,什么人?!保安呢,保安……”
“你最好告诉我你是被人灌醉的。”元奕咬牙切齿。
一副被蹂躏的昏过去的样子。
这话易天宇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以往都是过耳不入,爱喝不喝,但他现在很想勉强眼前这个人一下,最好能勉强到他失个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