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庞。那人箍她的腰肢更深顶撞,记记凶狠,内里研磨得火热,一汪汪春水流泻被磨碎、纷飞。
薄汗覆身泛起凉意,全身温暖的也只不过身下娇花那一处,且那处温暖过甚。初尝云雨的身子娇羞着泣泪,花液汩汩又汗液涔涔,管艺漂泊在欲海中,自救不得挣脱不得。
她唯有一条路可走,抱紧始作俑者,交付自己,随之沉浮。
那初初破戒的小道士体力不错然技巧不足,一味的深入猛抽凶狠顶撞,将小公主顶没了理智顶飞了魂儿。
一叠声的娇呼长吟流泻而出。
不负公主殿下期望,小道士更加卖力,圈着她将自己送出的同时抱她锲入怀抱。
“不要了,呜呜……”小公主打着哭嗝捶打身上的人。
花道口的血丝早已被清液冲淡,初次的痛流逝,初经人事的女体铭记反复闯入开阔己身的物什。
记住它的凶恶勇猛与体贴。
疾风骤雨式的开拓贯穿始终。当那破戒的出家人压着她破开宫门大肆释放,娇嫩的宫腔被热浪激流浇灌个通透。管艺瑟缩着攀附对方,迎受对方给予的灭顶的快慰。
管艺将自己缩回锦被中,梨花带雨,“混帐……你混帐……本宫、本宫要将你抄家灭族!”
陶乐退出去,将颇有本钱的肉物退出。“殿下容禀,草民姓陶名乐,祖上世代务农。我自幼离乡,求公主恩赦我家中老小。”
“老小?难不成你还有家室?”管艺紧张得坐起身,后知后觉揽过锦被掩身。
“并未。只是家中尚有幼弟幼妹。”
“好,本宫大人大量,不予你家人追究。只是你,”管艺勾手要陶乐前去。陶乐跪身前往恭敬垂眸。
公主艺勾她下颔,得意一笑,“本宫要你随本宫回宫,做我的驸马。”
陶乐抬头,满面的不可思议。
“你可有异议?”公主蹙眉沉目赌气对她。
“草民全凭公主吩咐。”
【小剧场】:
公主艺【勾手】:过来。
草民乐凑过去,被一脚踹下地。
可怜乐:呜呜呜,媳妇,呜呜呜。
2皇帝夜召命妇
“妾身陶管氏请见陛下!”皇帝寝宫正殿门关着,国公夫人跪立玉陛之上殿门之外,高呼面君之决心。
此时已然入夜,殿内灯火葳蕤,殿门外宫灯如簇。旁人噤声垂眸候立。跪地之人伏地再叩首。
管艺跪首,而她身边有尖细迟缓的嗓音响起,是乐总管的好心提醒:“国公夫人快请回吧,陛下此时入寝殿歇息了。”
夫君陶国公因直言进谏获罪入狱当日,管艺入宫为夫君求情,那日午后,她曾出入皇帝寝殿,隔层层帐幔隐约得见皇帝卧榻,拥着金发碧眼的洋贵妃调情……白日宣淫恬不知耻,且又亲侫原贤不辨忠奸,这便是当朝天子,十足昏君!她不欲忍耐起身将去,那昏君不疾不徐叫她留步。
“艺儿想救陶国公,并非无路可走。”管艺转身,听皇帝后半句,当头棒喝般头晕目眩。
皇帝哂笑道:“倘若艺儿献身予朕。日后,陶乐与朕便是亲姐妹,即为一家,自然是化干戈为玉帛。”
“三日为期,”管艺逃离乌烟瘴气的淫靡之地,临出门时,那鬼魅之音纠缠不放。
“三日为期,过期不候。国公夫人须得想好。”
……
回忆历历在目,管艺锁紧双眸,认命吐息,抬眼时目光灰暗,她低声哀求乐总管,“请总管大人为妾身带一句话给陛下,请问陛下是否君无戏言?”
·
管艺踏入房门。房门在她身后紧紧闭合。她揪着心上前,认命予当下绝境。
女妃贞洁大过天,可是她深爱她的夫君,甚于一切。
倘若换得陶乐余生安好,她无甚不可为。
披金描银的寝殿被连座宫灯映衬得亮如白昼。明黄色的高贵身影翘脚斜卧龙榻,管艺伏地行君臣礼。
皇帝懒懒唤了声“起”。管艺跪地再拜,“臣妇请陛下再行降旨,赦免陶氏一门无罪归乡。臣妇来日结草衔环回报君恩!”
盘核桃的手一顿,清亮的响声戛然而止,皇帝沉默须臾,朗声笑起,连道三声“好”爽快答复了她,招手唤她过去,“即日起,朕封艺儿为贵妃,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管艺垂眸黯然神伤。皇帝兴致高起,亲自起身赤脚下榻俯身来牵她的手。
眼前人的面容神似自己夫君陶乐。那人柔柔对自己笑着,管艺回望着回望着,眼窝蓄泪,神情恍惚。
皇帝却是耐性缺缺,躬身打横抱起她来,将送来嘴边的可口的美人儿拥回卧榻。
当朝皇帝不思进取,不问国事民生,只享受床笫间君妃纠缠的美妙,雄心也只限于伏身女人肚腹上驰骋征伐。
“朕的爱妃好美……来,让朕尝尝,这樱桃小嘴是否如相见般的甜。”皇帝贼笑着,覆身其上,压制管艺动弹不得、毫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