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版主

喜欢本站请下载app,无广告阅读

自己拿被褥磨批,nongshi衣衫被褥,(彩danyu求不满床zhu磨批,ding到chu女mo)

+A -A

    秋延年大骇,连忙查看下身。

    夜半三更的,一切都晦暗不明,秋延年只好点了蜡烛,放在床头,掰开腿查看。

    看了一眼秋延年便要吓晕过去。

    自己的下身裂开的比他想象中恐怖得多。

    粉白的皮肉中央开了一条鲜红色的缝,隐约可以看见是有几层肉瓣的。

    那如血欲滴的红缝(多半是他自己搓红的),若不是缝里流出的黏腻液体不是红色的,他几乎以为有人在他下身开了一刀。

    自己方才便是在这伤口上动作着的?

    原谅他的无知吧,从未有人教过他男女之事,身边没有什么亲近的异性,对于心中慕恋已久的林云舒亦是奉为神女,从来不敢亲近亵渎,就算做梦也没有什么肮脏的绮念……教养良好如他更是不会自己去看什么春宫。

    他根本就不晓得自己究竟长了什么东西,今日他没有往那方面想,此后更不会。

    他平素不在意自己的女屄,从来只是同擦洗身上的其他处一般,加之他那处本身便生的比女子深……秋延年从来以为寻常男子也是这般的。

    对于突然长开,绽放的女屄,他只想着自己定然是生了些没听过的怪病。

    自己身体的异变,如今唯一想到的只有大夫人突然改换的药。

    自己今日来的燥热,本来并未多想,可现在他没办法不多想了。

    “不应如此......”秋延年反复念着。总是没有理由的,大夫人怎会为难自己这样一个半废了的人呢?......不,其实硬要说也是有迹可循的,但......

    劝解着自己不要往坏处想。

    可这处又怎么解释呢?

    从前未有出现过,如今......

    他动手扒了扒,可是这肉缝本来就隐藏得极好,是在阳具后头的,若是想窥得全貌对他来说实在太难了。

    无奈之下,只能用手继续探寻了,他小心地掰开自己的穴道,手指小心地探进去。

    他全然陌生这处的构造,下手虽然还算谨慎了,可是还是抵不住女屄诡异的诉求,摸着摸着又变了意味。

    窗子为了通风没有关太紧,空荡寂寥的庭院里,暧昧的呻吟若隐若现地回荡着,竹柏影摇曳婆娑,仿佛也因为这声音而感到羞涩。

    若是有人经过难免会以为哪个不耐寂寞的思妇这样胆大,竟敢在自家院子偷人。

    最后呻吟声渐渐小了,大概是把自己弄得过了头,终于累得睡了过去,上半身勉强扯了被子遮住了,下身却是没有遮拦——大约太热了,双腿仍旧是微微分开的,右手还轻轻地放在露了一丝丝翻红嫩肉的缝上,无意识地用着手指以及其微弱的弧度抚弄着。

    且看那处:原本还算平坦乖巧的白嫩蚌肉,因为秋延年自己粗暴的作弄,肥肥肿肿的,由内而外透着绯红,其间甚至还有主人由乳白到透明的点点精斑,仿佛方才真当有个不知从哪里来的野汉子与之交媾。

    可这人却真正是个还不甚通晓情事的白痴。

    双腿格外安分,因为他一旦稍动,双腿便有极其异样的感觉,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头一回如此鲜明地感受到这个诡异器官的存在。

    他没敢弄得太进去,对于现在这种快感已很是知足了,那粗糙的织金布料到最后只是一角夹在因为红肿而被迫合拢的小缝里,还有清液从里面涓涓流出呢……

    今早醒来的是后唇舌干燥,看到自己的手指头已经被那小口又吃进去半截指节了。

    他的唇本来总是水润润的,浅浅桃红的薄唇,皲裂开来,起了一层白白的皮,稍稍一动便要扯破薄薄的嘴皮——昨夜失了太多水。

    可刚刚急急地灌了一壶清茶,人才醒了半分,便将室内的糜乱的场景看清楚了:被子深一块浅一块的,竟是整床都弄湿了,深色褥子也皱皱巴巴的,其上缀以白星点点,一看便是干了不少淫靡之事。

    秋延年脸色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白,精彩十分,是羞赧不足,恐惧有余之神色。

    身下肿起来的奇怪器官让他感到恐惧,怎就长了个这般诡异的东西呢?

    这吞吐不停的小口,简直就像是被什么吃人的邪祟附上身了……

    子不语怪力乱神,怎得自己魔怔了想到那些不可靠的地方去了。秋延年这般想着。

    这种病症闻所未闻,也不知除了徒长淫欲外还有什么危害。

    可这般难以启齿叫他同谁说……

    昨日娄玄览托人邀他一同去萍乡,自己想到娄玄览便要落了泪了,本来想着白日会好些的,可是发作全然没有规律的,有时自己在用膳都会莫名其妙地发病。

    对着回复娄玄览的信纸,可自己却在心中将要说的话滚了千百遍,几乎是落笔便可成书的,最后却只能以推诿之词代替。

    那男娃给自己的残册其实缺页不太多,可是磕磕绊绊的自己扭曲,也不好意思就这么给人家。

    想着用各种方式分散注意力,去读晦涩难懂的古籍残册,也


【1】【2】【3】【4】
如果您喜欢【好版主】,请分享给身边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