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栎皮肤白皙,线条优美有着女子般的柔弱,发红的身躯在半空中轻颤,睫毛沾上了泪水,他就如同一只清晨误入满是露水的蛛网的蝶,挣扎无望,待人宰割。
“啊…”宋宁璩将带电的ru夹夹了上去,将它连着的链条绑在了钢管上。ru头被拉扯着让楚子栎难受的仰头呻yin,但传来的电流又酥酥麻麻的刺得他性器竟然都高昂了几分。
“看看,”宋宁璩扣挖了一下楚子栎柔嫩的xue壁,啧啧道,“这都下贱成什么样了。”楚子栎咬着嘴唇,极尽忽视掉他的侮辱。
而后,他听见了流水声,宋宁璩打开了花洒,水汽在这个小空间里弥漫开来,弥漫在了楚子栎强忍痛苦而冷静的脸上。
宋宁璩将花洒调成了一束,楚子栎听见了这一束热水在地板上绽开水花的声响,热烈而又响亮。下一秒,他却眼睁睁看着宋宁璩将这一束对准了他的xue口……
“你要干嘛…求你…不……啊!”滚烫的水强有力的冲击着千疮百孔娇嫩无比的xue壁,热水仿佛要一齐涌进他的肠道里,烫破他的肠胃,令他生不如死。
“好烫…求你…”他哭了,泪水沾满了脸颊,但却没人心疼,因为他的眼泪就像他人一样廉价。
可宋宁璩却充耳不闻,饶有兴趣的继续冲着,甚至还好几个方向让他的柔嫩的xue壁每一处都受到特殊的照顾。
冲到楚子栎的小腹微微鼓起和他的小xue红肿后,他才终于收了手,可楚子栎还没得到一个喘息的机会,宋宁璩便给他打了一剂催情药。
他把肛塞塞进了楚子栎的小xue里,本就滚烫至极的小xue却突然容纳进了一个冰冷的金属塞,他下意识的排斥却被宋宁璩啪的一声打在了屁股上。
“狗东西,夹紧。”他命令着。肛塞露在外面的,是一个铃铛,只要楚子栎一动,就会发出悦耳清脆的声音,一种不属于这一室yIn靡的声音。
“如果铃铛响了,”宋宁璩目光狠厉,顿了顿,“那你就完了。”在楚子栎面前,他从来不说半点假话,而楚子栎当然也看得见他手里拿着的那根皮鞭。
他死死的咬着嘴唇,红着眼睛看着自己的性器在药效的作用下抬起头来,他开始觉得后xue空虚,一个小小的肛塞给不了他想要的满足。
挠人发疯的欲望开始冲击理智,他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腰肢,铃铛声在寂静中响起,那一刻楚子栎这辈子都没这么害怕过这种声音。
“啪!”皮鞭在空气中抽出一阵响声,而打在楚子栎身上的,是更大的声响。这一鞭打在他的大腿上,那里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肿胀了起来。可见宋宁璩根本没有丝毫的心慈手软。
楚子栎痛呼一声,身子发颤了一下,于是刚停下的鞭声又再次响起。
此时的楚子栎已经放弃求饶,四肢与ru头有着快要被扯断的胀痛,悬吊的姿势让他有些呼吸困难,四肢颤颤巍巍的迎接着不带丝毫温度的皮鞭,一切都让他有着如临深渊的恐惧。
而恐惧中自然带着痛苦。虽然皮鞭的抽打都避开了要害,但他的屁股此刻已是红肿无比,几近滴血。然而在药剂的加持下他还忍受着莫大的欲望,铃口已经冒出了白色污浊,滴落在了铃铛上。
肛塞已经从红艳的xue口中滑出半截,有不明的ye体把xue口染得一片光泽,那里还微微张合着似在渴望更大的安慰。
皮鞭声与铃铛声在寂静的浴室里此起彼伏除此之外听不见楚子栎的乞求,听不见他的哭喊,听不见他的痛呼。
兴许是累了兴许是真的绝望了,因为宋宁璩抽在他胸膛上的每一鞭都像是抽在他的心脏上,那里比身体还更火辣辣的痛。
最后一鞭,宋宁璩特意打在了楚子栎的Yinjing上,不轻不重,却惹得楚子栎瞬间释放了出来,白浊ye体在宋宁璩面前尽数滴落在他残破的身上。下一秒他听见铃铛落了地。
楚子栎的身体已经软了下了,他再也没了力气去强撑着什么,他像个死人一样被挂着,伤痕累累,手铐与脚铐已经割进了他的rou里,有鲜血已经渗了出来。
“开心了吗?”他问得不温不火,声音沙哑,像是在喊出无数次的绝望呐喊后一般。
宋宁璩看着这具被抽得红肿无比悬吊在半空中的身体突然思绪被放空,他也开始迷惑自己这样做的真正意义在哪,满足自己身为虐待狂的欲望?还是单单的折磨?
但他还是扯出了一个笑容,手指摩挲着带血的皮鞭,他没有回答,可楚子栎已经看见了他的笑容,他认为这个笑容没有参假,于是心也彻底死了。
宋宁璩凑近楚子栎布满泪痕的脸,他清楚的看见被咬破了的嘴唇和仍含着泪水的双目,狠厉至极:
“我最喜欢看你绝望的样子。”
回应这句话的,是楚子栎紧闭的双眸,有泪水,从眼角滑落。他早该明白,宋宁璩只是一个喜欢玩虐待游戏的人,不找别人是因为,像他这样不反抗不躲避极尽顺从被折磨得体无完肤还深深爱着他的下贱之人不多了。
只是他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他也不知道,或许下一秒,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