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露出鱼肚白,无数宫人醒来后,怕吵醒主子,在走廊上垫着脚尖走路。
元珑醒来后,浑身酸软无力,虽然身上清爽,但是感觉下体泥泞,而且被一个冰凉的东西包围着。
他挣扎起身,低头一看,发现花xue被两片小银片包裹的密不透风,边缘处露出圆孔缝隙。
这是贞Cao带。
贞Cao带由银片打造,小巧Jing致,挂在腰间的银细链子,都闪闪发光。
而包着花xue的银片,看着小巧脆弱,薄薄两片,实际牢牢束缚着白嫩花xue,仅容排泄的圆孔空隙旁边就是小巧的锁孔,隐藏在最边上,不宜被人发现。
贞Cao带是一些在边境打仗的士兵,给留守家乡的娘子特意带上,或者是被当做情趣道具,一些富商高官,喜欢用在小妾和青楼ji子上增加床上乐趣。
而这明显是后者,元珑感觉到有个珍珠抵在花xue里,甚至里面深藏的圆润小花珠,都能偶尔亲密接触。
元珑随便动几下,下面就传来酥麻的厉害,快感逼至天灵感。
元珑气的红了眼眶,简直气疯了,想摔个枕头扔地下出气,奈何一弯腰,元珑就软了身子,忍不住泄出一声娇哼,
下面的珍珠努力往花xue深处钻,媚rou温柔地缠绕着它,弄得汁水四溅,混杂这大量Jingye,但是一滴都流不出来。
明显是昨夜贼人,特意用贞Cao带好让Jingye缩在花xue里,好早日生根发芽,怀个大胖小子。
元珑气的脸上chao红,呼吸急促,不知是气的还是爽的,趴在床上半天缓不起来。
刚刚动那一下,小珍珠就疯狂往里面蹿,甚至碰到敏感花珠,快感尖锐酸麻,爽得只能趴在床上喘气。
元珑被逼得趴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脸庞粉若桃腮。
偏偏此时外边宫女拿着龙袍,恭敬的说陛下,早朝时间要到了。
闻言,元珑脸色一僵,泛着春意的chao红脸庞,眉目间凝着寒意。
金銮殿上,元珑只觉得要疯了,表面正襟危坐,接受大臣上报奏章,实际上全部心神都在花xue里的小珍珠上。
他不断调整坐姿,想让珍珠滚落出来,但却越弄越深,甚至一路滚到深处花心,yIn色媚rou还不断缩紧吮吸珠子,馋得不可思议。
源源不断的尖锐快感从下体传来,逼得人身子软成一团水,雪白脸颊满是春色,凤眸眼波荡漾,看的人心乱。
元珑原本淡漠的眉眼,如今脸泛桃红,凤眸水光潋滟,生出几分惑人媚意。
这小珠子的确太磨人了,一歪下身子要就滚到深处里,抵着花心,磨来磨去。
呜、磨的人好酸、受不了、啊、太深了,呜、都怪那个混蛋、贼子,挨千刀的,啊,不要在滚进去了。
元珑脸色chao红,气喘吁吁。
但是一边骂,一边忍不住扭着腰部,不知道是想把珠子弄出来,还是想要小珍珠滚到深处,好碰到里面的小花核磨一磨,同时心里也害怕。
这圆润肿胀花核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敏感,要是珠子不及时拿出来,多蹭几下花核,元珑怕在大臣面前当朝高chao,汁水四溅。
想到这,元珑脸色春意更甚,一边努力挤出去,却不断的用花核蹭这珍珠,内心还在暗骂着混蛋贼子。
边骂边忍不住偷偷刺激,获得更多快感,
即使心里恨不得哭出来,让自己获得高chao,让那些大臣都快滚出去,但是元珑还是努力挺直腰板,不敢让那些大臣发挥异状。
那些大臣低头恭敬报告,根本没发现往日淡漠、冷傲的少年帝王,如今满面春意,还不断的用珍珠磨这里面花心,甚至胸前ru头都挺立起来,悄悄磨蹭这绸缎,帝王红着眼眶,被刺激的泪都快掉下来。
呜,混蛋,太磨人了,不能如此yIn荡,做大臣面前高chao啊,少年帝王心里哀嚎,警戒自己。
但是看到一大半的大臣没有上报,只能挺着酸软腰肢,和偷偷挺立的小ru苞,努力把注意力转移到大臣的讲话上面去。
这时臣相突然从走上前,弯腰恭敬问道:
”陛下,关于几月前叶将军弟弟,负责押送粮草的副将叶进荣,私自买卖粮草一案,案子已拖至今日,还望陛下早日做决断,以安民心。”
臣相名曰邓文亭,身材削瘦,两鬓斑白,但是眼神沉稳,神情严肃。
邓文亭作为太傅时,教导过元珑,并且乃是三朝元老重臣,位高权重,做事干练,在朝中颇有威望,所以元珑一般不愿驳回他的提议。
元珑努力恢复神智,想把注意转移在大臣的话上,紧掐这手心,恢复理智。
后听了这相同重复多次的话语,只觉的恼怒。
经过暗探调查,叶进荣并未克扣粮草,而是私自把军粮贩卖个高价,买进更多粮食输送给前线,并未私吞过钱财。
邓文亭的确颇具才干,但是做事过于眼里揉不得沙子,这事元珑不好做出决断,邓文亭却一直在朝上施压。
元珑心烦意乱,低头握拳,轻咳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