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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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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泽秋,新年快乐。”

    “...哥,你也是,新年快乐。”

    邻居家养了一条金毛,梁泽秋就是我们家的金毛,我拖着我们家的金毛回屋睡觉。

    我弟老是做梦,做的都是噩梦,他睡着睡着,从身后抱住了我,惯例操作,我抚上他的手,轻轻拍打,从初次相遇一直到现在,一如既往。

    一直到这里,除了被劈腿是不是都挺温馨的。

    但是伤心具有延后性,起床后,我左思右想都不是那个味儿,失了恋就应该喝点小酒,哭一场,到现在我还没哭呢。

    骨子里的中二病发作,我开了瓶啤酒,细细的咂摸。一瓶20年10月份产的青岛啤酒,让我咂摸出了人生的酸甜苦辣。

    人为什么要活着?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我为什么事事不如意?

    一瓶没喝完,我就上头了,没有醉,就是变得有些疯狂。活了23年,作为一个男人,是有些压抑了,酒精作祟,脑袋一时不清楚,久久压抑的性欲占据了头脑,情不自禁的就撸了起来,撸着撸着就痛快的哭了出来。然后我弟就端着果盘推门进来了,我泪流满面的手握鸡巴,在看到我弟的一瞬间,清醒着萎了。

    我弟明显是被吓着了,他放下果盘,退了出去,贴心的给我关上了门。

    愿世间不再有江沅,我已生无可恋。

    回味到这里,我终于认识到了一个问题,我弟见证了到目前为止我人生当中的所有重要场面。背后的墙不够凉了,我又换了块儿地继续贴,低头叹气的时候,看到了被挂在笔筒上的小海豚钥匙扣。我弟的,他说那是他最重要的东西。

    记得第一次见这钥匙扣的时候,我被惊得放出了人生中的第一句脏话。

    那时,我妈刚把他领进门,浑身脏兮兮的,躲在我妈身后盯着我看。大暑刚过,热得很,我手里拿的老冰棍都热的流汗,我嘶溜嘶溜舔了一口后,把冰棍儿递给了他。我想着他应该不会嫌弃我。

    江春华女士言简意赅,“以后这就是你亲弟。”

    我看着他舔了一口雪糕后,答应了,“行!”

    我妈赶着上班,我自告奋勇的提出要照顾我弟,我妈想了想,放心的走了。走前,蹲下来摸了摸我弟的头,指着我的脑袋,说道:“小宝呀,他叫江沅,以后就是你亲哥了。”

    我弟舔着冰棍儿冲我笑了,这孩子真不怕生,当场就叫了声“哥”。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心情,心脏骤停?不对。震惊我妈?也不对。有种痒痒的,往身体里注了股热水的感觉,反正就是大夏天的感觉更热了。

    我弟像个泥孩儿,得先洗澡,扒了上衣扒裤子,小内裤一脱,我就瞧见了那小鸡巴上挂着的小海豚钥匙扣。

    “我操!”

    我一屁股蹲在了地上,“你,你你,你,你,那个,你......”吓成了个结巴。

    那钥匙扣上的铁环正好就套在了阴茎上,可能是我声音太大,吓着他了,也可能是他想尿尿了,反正鸡头是起来了。铁环挂在上面,小海豚当啷在下面。我再也看不不下去了,连忙给他摘了下来。

    “这,这,这谁给你挂的?”

    他脏兮兮的身子以及我妈走前那不慎明朗的脸,我联想到了一出苦情戏,我可怜的弟弟被被返房亲戚家的小孩儿给戏弄了,给欺负了。

    他五岁,我十岁,正是我逞强当英雄的年纪,我攥紧了拳头,胸腔起伏,扯着嗓子发出了正义的第一问。

    “是不是他们欺负你!给你挂上的?跟哥说!”

    我弟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我纳闷了。

    “是,是我自己挂上的。”小孩儿低着头,怯生生的回答。

    “哈???”我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不是,你,你挂在这上面干什么?”

    我弟握着小海豚,小奶音一个一个的往外蹦,“这个是我最重要的东西。”

    “然后呢?”

    “我爷爷说,最重要的东西以后都留给子孙。”

    “嗯,然后呢?”

    “我听那个表哥说,”他指了指阴茎,“子孙都在这里面。”

    “哈???”

    当时年仅十岁的我,纯洁无比,这句话给我留下了莫大的阴影。十岁的小孩儿就应该有十岁的样子,我很快调整了心情,成熟的像个大人,在大盆里放上温水,边教育边洗澡。

    “那个表哥是不是经常欺负你?”

    “嗯。”

    “那他的话就不可信!他都是骗你的,知道了吗?”

    “知道了。”

    “以后你就只有一个哥哥,是谁呀?”

    我发出正义的第二问,我弟挺上道,接住了我的正义。

    “是江沅。”

    我满意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出了正义的第三问,“那你之前的那些烂七八糟的表哥呢?”

    我弟晃了晃小脑袋,这个问题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可能怕我生气,回答的很小心,“哥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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