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信纸。
秋翎刚不省人事,清逸正因天性得到了释放而感到发自内心的快乐,清寒的侍仆阿善提着灯匆匆赶来。阿善自清寒记事起就照顾他,对清寒忠心耿耿,当成自己的孩子在养。
清逸觉得秋翎眉眼间和清寒有几分相似,他正繁忙不堪,一时间怪起清寒不在身旁聊以慰藉,故把怨毒发泄在秋翎身上。清逸把秋翎领回家,绑在架子上,扬起一条粗砺的鞭子,重重地抽在他身上,直接划出一道血迹。秋翎疼得痉挛:“王爷,我做错了什么吗?”
秋翎想到自己费尽心力保养的身子就这么被打毁容了,脸上的疤不知道何时才能消退,痛苦地哭了。
“我不会让他动你的。”
“阿善,你是来做好人的么?”
晚上,清逸转了一圈发现秋翎没了,也不着急,提着鞭子就到了阿善屋里。
“把它戴着。”清逸递给秋翎一个玉势。
“王爷,没必要闹出人命来。”
“嗯,你什么时候回去?”
清逸接着抽打秋翎,打得他浑身是血。鞭子所过之处轻则破皮,重则伤痕极深,如同被刀割过一样。秋翎惨叫连连,清逸一鞭子抽在他脸上,疼得秋翎发出渗人的哀鸣。血珠随着鞭子溅在各处。
“王爷今天晚上一定又要打我。”
清逸继续鞭打秋翎,鞭子被浸红,血顺着流到清逸手上。秋翎后来被打得哭到上不来气,任谁听了都会怜悯,可清逸一心惦念着清寒,秋翎身上遍布着或深或浅的擦伤,血流如注,他也不管。终于,秋翎晕倒了。等第二天清晨他从冰冷的地板上迷茫地醒来时,清逸在他旁边。
“我叫秋翎。”
“王爷,您不是说您愿意放我一条生路吗?”
“您好——”
“你哪有他半点妩媚。”
“王爷,时候不早了,您还不去休息吗?”阿善知道自从清寒离家,清逸的情绪一直不好,她和他说话也很客气。她看了看低着头浑身是血的秋翎,一眼就看出他是谁的替身。
那天晚上,清逸又把秋翎绑了起来,猛抽了一顿,秋翎的伤又被抽开,几块脆弱的皮肉直接被抽掉,秋翎的疼痛升级,他叫得更加凄惨,没坚持多久就晕倒了。
“王爷,您手下留情……我叫的不合您心意吗?”
清逸每天处理政务焦头烂额,最亲爱的人还杳无音信,清寒难道恋爱了吗?怎么会连信都不寄一封。一次,他陪着一位重要官员挑选男宠,他看上了一个瘦弱的男孩。
阿善有些局促:“王爷,您看,您何必要他的命呢?”
两人正僵持着,秋翎身后的玉势滑落在地,发出钝响。阿善尴尬地走了。
清逸深深看了阿善一眼:“他又不是你的主子。”
之后,秋翎的脖颈就被铁环钳住,连着沉重的铁链,另一端固定在清逸卧室门口的柱子上。
秋翎惊醒的时候已经中午了,他穿上衣服跌跌撞撞跑出了他从入府就没离开过的一股血腥味的小房间。脸上还流着血的他遇见了阿善。
“先和我来。”阿善把他领到了自己的房间,让他洗了澡,上了药,换了身衣服。
“谢谢您。王爷……”
秋翎正被身上的伤蛰得痛苦,听见清逸不容置疑的命令,全然肯定清逸是要他死,所以十分顺从地把玉势狠狠插进自己的身体。
秋翎瑟瑟发抖,不知道清逸要把他打到什么凄惨的地步。
阿善看到秋翎用他那皙白的手堪堪挡住脸,肩膀一耸一耸,嘴巴悲苦地抿着,简直就是清寒坐在面前。
“您今天一定很累了,早点休息吧,清寒也在心疼您。”
“秋翎,你自己给我滚出来。”
“王爷有何贵干?我刚沏了一壶茶,您尝尝鲜吗?”
秋翎理所应当地承担起打扫的任务,只是从不被允许关门,清逸享受的是把清寒牢牢固定在手心的感觉,而让秋翎羞耻地袒露在众人面前只是他的恶趣味罢了。如果清逸哪天工作疲累了,他便用新鲜的姜罚秋翎,晚上先把他痛苦的神情欣赏个够,白
清逸想起清寒每每替他向父亲求情也是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扔下了鞭子,抱着秋翎躺上床,两人都难得地做了一晚好梦。
秋翎像模像样地叫了两声。
藏在衣柜里的秋翎听见清逸近在咫尺的声音,竟不争气地吓得咳嗽起来。清逸正要拉开衣柜,被阿善挡住了。
“阿善,秋翎躲在哪里呢?”
“你会娇喘吗?”
“我想今天晚上就走,行吗?”
“没事。你不要太难过,王爷这一阵子心情不好。”
阿善正要说些什么,秋翎不愿再为难她,就自己出来了。他默默跟在清逸后面回到清逸的卧室,清逸一鞭子甩过来,被他下意识地躲开,只是划破了衣服。
“师兄,我哥哥明天要给我庆生。”
“他哪会惦记我?你快把人还我,我今晚不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