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了一会他的主动发骚发浪,又因为屁股里的那根鸡巴已经隔着一层肉逼在不断的狂插猛干,男人的肉棒都受到了些影响,男人舔了一下嘴唇,用力掐着段以华的腰,大鸡巴立刻狠狠深入。
“哇啊,别、别这样,不要啊……太大了太粗了,呜呜……要扩张的,会被干的裂开的,不要啊,好怕,我害怕,我受不了……”段以华不断哭泣着,摇着头,眼泪汹涌的流淌着。
“不呜嗯……太多了,太多了,好多大鸡巴呜……好舒服,别动了啊,啊,太深了呜……太会操了,大鸡巴太会操了,我受不了了,真的好多好多呜,好会操呀,受不了了,太舒服了啊……”
“别、别弄了呀,好奇怪,我、我受不了,你插进来呜……进来干干我啊,捅破处子膜吧呜……不要磨了,好奇怪呀,呜呜……别弄了,受不了啊呜……”
男人原本还想去抓段以华奶子的,但是发现周围的粉丝实在太多了,他不可能同时占据两个敏感点,奶子只能让给另外一个人用大鸡巴不断戳来戳去。
尤其是被不断磨蹭着处子膜,却就是不捅破的那根鸡巴,简直让他要神魂颠倒。
但男人仍没有在意,只是亲吻着他的眼角,肉棒继续往深处操干,碾压着所有夹过来、想要阻止的骚软嫩肉。
他哭泣着哀求,没有结果,又只能无奈的想要将双腿合拢,却被男人们更用力的掰开到极限,整个肉穴都完全暴露出来。
被贯穿填满的奇妙快感,和快要被干到裂开所带来的痛苦夹杂在一起,段以华觉得矛盾极了,没有多想,还是不断哭着求饶。
不断的深入骚逼,一根肉棒狠狠的挤进去,直到触碰到那一层娇软的肉膜,而屁股里的肉棒还在不断深入。
他哭泣着,还想接着骚叫,嘴巴里的鸡巴就不断的抽抽插插,反复操干,将他的声音都堵了回去,只能发出难过的呜咽呻吟。
都没怎么抽插了,段以华反倒扭捏起来,哼哼唧唧的让他们让接着干,又说他们轻一点操就好了,倒也不用停下来,这些人无语了一会,又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
两个男人因为他的躲闪而愤怒,于是更凶猛用力的干着他的穴,粗大的肉棒不断的碾压着顶撞着操干着,往更深处不断插入。
他将肉穴干得一阵“咕叽咕叽”作响,将里面的肉也干的不断收缩夹紧,不知是想讨好他,还是被干的真的就是下意识的骚浪作为。
粉丝们都笑起来,倒是很认同他的话,两根勃起的肉棒对准段以华的肉逼和屁眼不断戳戳碰碰,这两根鸡巴不仅很硬,而且温度很高,几乎要将段以华烫伤了。
段以华双目被干的有些失神,但是小嘴一张,还是不停叭叭叭的骚叫着,快感不断翻涌,向上攀升,肉穴被干得越来越舒服。
反正他心里是隐隐知道的,不管求饶的有多么凄惨可怜,男人们都不可能放过他,只可能因为被他哭的太烦,掐着他的腰,就干得更猛一些。
他也不知道这种知识是从何而来的,毕竟他现在是处于被催眠的状态,神志不清,也不怎么能够思考,只是身体逐渐沦陷于这样的快感。
他没有办法,只能主动挪动着屁股,想要用肉穴将大鸡巴吞吃干净,也想要让自己的处子膜主动撞上那根坚硬的肉棒。
原本干他嘴巴的粉丝也颇为无语,又将他的嘴掰开,掐着他的下巴,肉棒重新塞进他的嘴里,不断的抽抽插插,反复操干。
段以华的一双长腿被干的在空中不断摇摆,屁股也被撞得“啪啪”作响,肉穴下意识拼命夹紧了,让男人爽的又低吼了好几声。
尤其是被干的松软了一些,里面分泌出了很多骚水,让鸡巴操得更轻松更快速,大量的水被干出来,“咕叽咕叽”的,黏黏腻腻的,真的好舒服,他后面爽的都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不断哼唧
身上长满了大鸡吧,而且都是又粗又长的一根,热量惊人,让段以华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烫的不断颤抖,大鸡吧还在他身上一跳一跳的,不断的顶弄抽插,不断的磨蹭着,将自己的欲望传递到段以华身上,让段以华整个人都开始哆嗦。
男人还说呢:“既然他都骚成这个样子了,大家也就不用轻易的放过他了,都来干他吧,别管他之后怎么求饶,反正干就完事了!”
他抓住段以华软软无力的手,不断的用力操干着,直到段以华的手被另外两个男人抓走,去摸滚烫的大鸡巴,他也只能接着掐住段以华的腰。
段以华的肉逼和屁眼不断颤抖着收缩着,想要躲避,却被男人们死死按着躺在垫子上面,龟头好几次都狠狠插了进去,并且一次更比一次操的深入,段以华呜咽了一声,又有些受不住了。
“怎么骚的这么厉害?不插他还不行了,这也太骚了!哈哈!怎么这么骚呢?明明应该是被强迫的,我刚才好像还操到了他的处子膜,太骚了!”
龟头毫不留情的操破了那层娇软的肉膜,任由新鲜的血液洒满自己的肉棒,他也毫不在意,只是不断浴血奋战,在娇软湿滑的肉里粗暴的操干翻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