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想顷刻烟消云散,他激动地抱住人类,和他交换火热的鼻息,下体的器官滑腻几次从他掌心滑出,他难受地呻吟,不停顶胯身子越贴越近门,突然,身前的人类放开他,快速退开几分,堂洛斯茫然地睁眼,目光落在他下身涨起的鼓包——
他的小家伙也是男人,他迷瞪瞪地伸手想抚慰他,手却被抓住。
木凌红着脸粗喘,抓起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嗓音已趋近嘶哑,但仍有理智:
“不用。”
“可是...”堂洛斯口气犹豫。
“不用,我担心自己会忍不住。”木凌苦笑一声,随即竟俯下身含住他的性器,堂洛斯抽了口气,手指穿进木凌的发间,声音变得黏腻:
“啊,别...别吸,吐出来,啊啊啊...”
木凌的舌头绕着他的菇头将它整个卷进口中,猛地一吸,雌虫下腹绷紧,被汗水浸湿的腹肌显出甜腻的蜜色,克制不住向前挺腰,想更深地进入那个温暖的口腔。
暖烫的口腔缓解了茎身之前的滞痛,缓缓凿开被堵住的通道,可沸腾的欲液还是找不到出口,可怕的甜腻与酸软几乎融化他整个下半身,腹腔里的脏器似乎都被裹进粘稠的糖浆,搅动敏感的神经末梢,快感占据他整个脑子,他隐隐听见自己发浪的嘶叫与缠绵的水声,阴囊开始抽痛,像两只小型水泵想要里面积攒过久的液体挤出去,可是还不行,后穴空虚到发痛,激烈蠕动的肠肉牵扯到深处的伤口,那疼痛都在被填满被抚慰的欲望面前微不足道。
木凌听见他甜腻的呻吟里带出痛苦,缓缓吐出口中的肉茎,他含的两颊发酸却还是没能让他泄身,舌头刁钻的刺入顶端不断翕动裂口,堂洛斯的呻吟拔高:
“不,不要了...啊哈啊啊...放开...”
雌虫的私处呈现出糜烂的红肿,发泄不出的肉茎有些泛紫,下面肿大的双丸饱满圆润,被从尿口不断溢出水液弄得湿淋淋一片,分明已经到了极限却依旧紧绷,堂洛斯用手疯狂揉搓疼痛的下体,发出苦闷的声音倒在木凌怀里:
“好痛,怎么会这么痛...”嘶哑的哀嚎里透出哭音,他从来都没有被好好抚慰过,所以不喜欢性事,那一直都是在十分疼痛中寻找一丝微不足道的快乐,而快乐也是屈辱的证明,这次是身体第一次被如此温柔地对待,却也被药力毁了大半,不应该这样,他和他的小家伙的第一次不该这样度过,理智发出微妙的控诉,弄得他满心委屈。
木凌被他的痛呼弄得心疼的不行,手绕到他身后,指尖抵住湿软潮润的穴口,上面吻着堂洛斯眼角的泪痕,柔声哄慰:
“别怕...不碰内腔,前面也有个很舒服的地方我帮你揉一揉。”
“你想...呃啊...啊哈...想操我吗?”
木凌接替他的手替他抚慰身前的肉茎,听了他的话默了一会儿,指尖破开肛口软弱的防御,哑声道:
“我想,可是不是今天...你很疼,我只想让你舒服一点。”
他像被温水包裹住了,堂洛斯逃避地闭上眼,这不公平,他低声喘息,手揪紧木凌的衣摆,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进入体内的手指正缓慢地破开肠肉,温柔地按压饥渴的窄穴,像在寻找什么,雌虫无声尖叫一阵,身体发狠地绷直,一股蓄势待发的淫液从肠穴深处涌出,一下子就把木凌的手指湿透了,那手似乎愣了下,旋即加入第二根:
“会胀吗,痛不痛?”
木凌吻着雌虫轻声问,堂洛斯抵着他胸口的头摇了摇,浑身颤若筛糠,几乎没法说出整句话,只有嘶哑的呻吟断断续续:
“舒...服...用力...嗯唔...”他想要他,堂洛斯狂乱地抓挠木凌胸口的衣服,可不是今天——腹腔内部的器官开始抽痛,一些陈旧的伤口开始叫嚣存在,每每这种时候他都会疼到撕心裂肺,可这次没有,人类温柔的拥抱和亲吻驱散了可怕的痛楚,他勉力仰起头,想渴求一个吻,木凌满足了他。
手指陷在泥泞的后穴中揉压饥渴蠕动的肠肉,绵软柔嫩的穴肉不断将他的手指吮到更深的地方,可雌虫还不想被触碰生殖腔,木凌记得自己的承诺,屈起手指抠弄滑腻的肠穴,坚硬的指骨骤然突起陷入腔内的褶皱,压住一块软厚的地方,雌虫嘶声尖叫起来,腥臊的汁水从深处喷出,湿透了身下的床单。
堂洛斯瞪着眼,嗓音甜腻到自己都不敢相信,木凌试探着又动了动那个地方,雌虫下意识蹬腿,惊慌失措地阻止他:
“啊哈...不,不要那里...啊啊啊...”
“不要吗?”木凌头上全是汗,他送入的三根手指清晰传来紧致滑软的触感,被密密匝匝地裹挟,像是想把它融化,他不复冷静,发狠地吻着雌虫,哑声问道:
“可你很舒服...这里应该就是性腺,你从来没有碰过这里吗?”
“没...没有...唔...啊哈...啊啊...受不了...”他狂乱地甩着头,没有谁开发过那里,他也没尝过这种过电一样的快感,全身都又软又麻,下半身快塌陷了,他慌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