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不把那根玩具咬的那么紧了,舌头的主人才握住玩具的底座缓缓往外抽。
“嗯...”堂洛斯发出难耐地呻吟,饥渴的肠肉正用每一寸皱褶挽留不断离开的异物,阴茎身上的螺纹和肠肉发生剧烈的摩擦,整个肠壁都又热又麻,原本消减许多的痒意再次翻江倒海,小嘴一样的肛口奋力蠕动企图将那玩意再吸回身体深处,但取走它的手意志十分坚决。
木凌扔开那根东西送了两根手指进去,软热的肠肉密密地裹上来,他熟练地找到上次发现的腺体,朝那重重一按,堂洛斯用力挺腰,一道清液从前面的尿口射出,他粗喘着控诉地看向木凌,发现他表情虽然冷静如常,但也满头热汗,对上他的目光以后说道:
“好像可以进去了。”
堂洛斯一手握住他的手腕子,一手探到股间触碰自己的入口,发出呜咽一样呻吟,用水淋淋的眼睛看着他嘶声问:
“够软了吗?”
木凌轰一下烧红了眼,亲吻他的小腹,低声问:
“你自己揉揉看...”
他还没说完,雌虫便信了他的话,按着肛口的手指自顾自抽动起来,将那搅的像朵盛开的红花,滑腻的肉瓣层层叠叠簇拥着他们的指头,随着他的动作滋滋冒出水花,像是揉到什么舒服的地方,手指的动作更快,却总不着道,堂洛斯脸上浮出难受的表情,有些委屈地看向木凌:
“你来。”明明要进来的是他,他觉得软有什么用。
“我觉得...够软了。”
手指慢慢在那朵肉花中翻搅,堂洛斯不及抽出来,紧致的腔道被四根手指填满,他满足地呼了口气,催促木凌:
“脱衣服。”
“你帮我脱啊。”木凌微笑着,可眼底暗涌的情潮暴露他完全没有看上去那么游刃有余的事实,沉溺在肉体官能中的雌虫没发现这点,颤巍巍地抬起手去够他上衣的扣子,可这人恶劣屈指刺激肠壁下的腺体,堂洛斯浑身一颤,解了半天不得章法,最后就将整件上衣撕掉,见木凌诧异,他故作镇定:
“以后,以后赔你...嗯...你快进来。”
木凌笑了,还不放过他,低头叼住他的乳头含混地问:
“还有裤子呢?”他把虫压的严严实实,除非掀开他,否则哪有空间给他脱裤子,堂洛斯总算看出他在刁难自己,红着眼斥责:
“多大...人了!你自己来。”
“自己来就自己来...”
木凌咬着他的乳头,舌尖往乳心最粉嫩的那点钻,细小的乳孔被撬开一条怯生生的缝隙,钻心的热和痒让堂洛斯不停哆嗦,他抓着自己饱胀的胸肉揉捏,一掌握不住的乳肉从指缝溢出,虎口像圈不断收紧的钢箍钳着那向上,似乎要从乳尖挤点什么出来。
堂洛斯又疼又胀,胸脯被揉成桃色,看着软和许多还饱满多汁,偏头看木凌,发现他正用舌头挑逗被掐的耸立的乳尖,下身却慢条斯理地就着他的腿蹭掉自己的裤子。他呼吸不稳看着天花板,后穴里泛滥成灾,小腹起伏剧烈,里面宛如婴孩拳头大小的腔囊正在剧烈抽缩,甜蜜和酥痒像蛛丝一样将全身裹住,迷醉的毒液渗透皮肤一个劲往芯子里钻,他挠心挠肺地痒起来。
“不要了,你快进来...好痒,我里面好痒...”
雌虫泪朦朦地看着木凌,木凌动作一滞,下身的胀痛无比生动,他放开这虫的胸乳,上面布满红肿的指痕,峰顶的蜜蕾被口水浸润,看着硬的跟嶙峋的石子一般,其实咬在齿间口感弹软,像枚多汁的棘果缀在烘烤过度的焦糖布丁上。
木凌爱抚着他的胸肌,想着假若他们有蛋了,这里面就会慢慢溢满奶汁,乳白的奶水从这条小缝里渗出来,湿透他蜜糖一样的乳蕾,他会像现在这样一点点吮干里面的汁液,让他的虫狂乱嘶哑地尖叫,一遍遍渴求他再用力一些。
可他现在是个人类。
木凌吻住堂洛斯的嘴,胯下肿胀的阴茎抵住雌虫柔软的后腔,肛口像热切的小嘴自顾自张开将他咬住,木凌稳住腰,咬着堂洛斯的下唇问他:
“我这样模你,不舒服吗?”
“舒,舒服...”想要被刺穿的本能充斥着堂洛斯的脑子,他沉下腰想把木凌的阴茎吞的更深一些,这人却掐住他的腰阻止他的动作,堂洛斯几乎快哭出来:
“我想要!”
“想要什么?”木凌缓缓挺入那个狭窄的腔道,被填满的感觉如此鲜活,堂洛斯瞪着眼,快感让全身每个角落都麻酥酥的,脑子反应不过来木凌的问题,嘴自己回答了:
“想你操我,想你...进到我的生殖腔,啊啊啊...想,想给你生蛋...嗯啊...好舒服...好奇怪...”
被木凌占有的感觉和假阴茎完全不一样,曾经也有其他雌虫跟他说交配的感觉有多美好,可记忆里全是由疼痛诱发的癫狂,和美好全无关系。
直到现在,他两腿颤抖,软的跟熟透的面条只能挂在木凌肩上,软腻的后腔被一寸寸熨平,每条褶皱都被照顾到,他感到一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