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都青了,双目如死鱼鼓出,嘴吐白沫,全身抽搐,发出的声音好像破洞风箱,呼啦呼啦声。
春月怒极反笑:“能听不出来吗?这可是我的声音啊。”
窦任摇头,哑笑道:“幸福来得太突然,我现在还有点懵,你让我缓缓。”
房间安静了下去,菲妮娅慢慢起身,转过身,脸上潮红未退,但眼里已经冷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睇着刚才被她喊“爸爸”的男人。
他戴了黑框眼镜,镜片下的眼眸认真凝重:“你没到我家之前,我细查了一下,春月,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这次的任务不像林若华那个那么容易蒙混过关了。”
春月没回他,擦着头发走进窦任的电脑房。
热水浇淋到身上时,菲妮娅心想真是有些可惜了,这两年与这臭虫做爱还算有点感觉,要不是为了灭口,她还想再留他玩个几天。
可这时的窦任没了平日懒散不着调的神情。
不倒半分钟,地上的男人已经停止抽搐,菲妮娅把戒指上的毒针收起,踮着脚尖走进浴室。
音频只听至一半,窦任转过头去看春月,果不其然,春月嘴角抿得死紧,微颤的睫毛投下淡淡阴翳。
菲妮娅脖子高仰,如同垂死的天鹅,疼痛与快感互相缠绕着,在身体里炸开瑰丽烟花,下体也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等了一会,春月没得到窦任的回应,她侧过脸,语气戏谑:“不会吧?哥哥还在回味刚才的事?”
菲妮娅拢好浴袍走出浴室时,落地窗边多了一人,黑衣黑裤的女人双手抱臂,听见异声时缓缓转过头,鸭舌帽下的黑瞳倒映着窗外灯火,显得诡谲奇异。
是曾博驰发来的,「等你回来了,我们好好谈谈。」
雨水拨打玻璃,落地窗流着泪,模糊了隔江相望的霓虹高塔。
,窦任半蹲在地,一声不吭地帮她把小穴里的精液抠出来。
“……窦任,你的头发又长了。”
音频里是黑鲸客服接单时的录音,委托人说明自己可以全款,要匿名,要指派鵺。
中年男人听了之后兴奋到直喘气,做爱前抽的大麻这会完完全全上了头,像吃了一打壮阳药,拼了老命不停大力抽送,还一下一下狠拍女人的臀肉,拍得那一处红得好像快要渗出鲜血,嘴里喊着异常粗暴淫秽的话语。
“查得到委托人吗?”春月问。
她声音喊得都哑了,揉着窦任又长长了的黑发,问:“你不高兴吗?”
之前春月的手机关了机,重新开机时,跳出一条新信息。
“夸张了,我又没有吃了他们。”菲妮娅走到酒柜,取了只高脚杯,礼节性问
一对男女正在窗边交欢,少女年轻貌美,身材娇小却玲珑有致,身上的女仆装已经被撕得破烂,一对布满红痕的丰乳随着中年男人的顶撞在身前胡乱摇晃,她浪叫至声嘶力竭,脸颊浮着诡异的潮红。
他开口:“你听得出来这把声音吧?”
她想看看委托人是谁,看能不能和林若华的任务一样,从委托人方面入手。
菲妮娅哼了一声,把破裙子脱下来,将一团破布塞进男人嘴里,把呕吐物堵在他口中,语气轻蔑不屑:“死之前能让你高潮一次,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吧?你不是很爱女仆裙吗,含着它下地狱吧。”
男人也是强弩之末,匆匆拔出来,扯掉套子把子孙全射在破破烂烂的裙摆上,粗喘得快要断气,白眼一翻,余精还没射完,整个人已经往后跌倒,一屁股瘫坐到毛绒地毯上,咚一声,身子也倒了下去。
身后男人虽然眼角有些许细纹,但身材保养有道,他将少女的亚麻色长发卷在自己手里用力后扯,眼睛都红了,叫声癫狂不休:“小母狗,再叫大声点!爸爸肏得你很爽是不是?”
窦任给她开好了一罐冰可乐,把资料页面放大,占了九个显示屏中的四个:“喏,这就是‘仓井悠马’桑的护照。”
映在镜子里的少女红霞飞飞,唇红如血,身上指痕掌痕深浅交错。
“好。”
没办法,她不太能感觉到疼痛,所以格外喜好粗暴疯狂的性爱,而且她喜欢让男人们以为她是弱者,以为可以控制她,在他们洋洋得意的时候送他们去死。
“怪不得别人都称你是‘母螳螂’,跟你交配完都要让你给殺掉。”鵼拉下口罩,扯着嘴角不屑道。
窦任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另一边的显示屏跳出一段音频。
“等这个任务完,你帮我剪。”
“对的对的,好爽……呜呜……爸爸,你再打大力一点,我要尿了……”少女一手往后,在男人大腿外侧挠拍了几下。
确实,护照上的相片,是一个礼拜前才见过一面的Max。
春月的心沉了下来:“说。”
黑鲸接单时,只交定金的委托人需要提供真实姓名,以防对方走数;而有些全额支付的委托人如果不愿意曝露身份,可以匿名下单。
115母螳螂(29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