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他也想通了,未成年又怎样,他又不可能真对这个少年做什么,退一万步讲,即便他想,对方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熬了这么久他整个身心都在崩溃的边缘,真的快扛不住了,只是借助对方的手来稍微享受一会儿,应该也没什么吧。
男人不理他,只是摇晃着腰肢让阴茎在柔软手掌的包裹下左碰右撞,虽然比不上抽插时的快感那么激烈,但对方不允许他挺动腰身也没办法,这样也已经很舒服了,他从不敢奢望太多。
这样的姿势更是令他无比难堪,他几次三番想收回腿,但是搁在少年肩头的一条腿被少年的臂弯牢牢卡住,另一条腿费力地企图收拢时却又碰到了少年的臀部,顿时像触电一样又赶紧躲开了。持续不断的刺激中,男人用力扬起头,头顶抵在枕头上,仰起的脖颈呈现出一个天鹅般的弧度,微微抖动的喉结上闪着晶亮的水光,看起来十分性感。上半身已经保持不住蜷缩的姿态,腰腹被刺激得高高耸起,圆鼓鼓的腹部悬在半空中颤颤巍巍的,扭动着的臀部却微不可察地向着少年靠近过去,似乎想要和对方更亲近些,中间红肿着的穴口因为体内的扩肛道具而无法合拢,仔细看却依然能看出那圈肌肉正不死心地微微收缩着,想要纠缠住插入其中的手指一般。
然而对方执意要他深陷在这种怪异的快感漩涡里,他躲不开也全无防御之力,只能无奈地体味着这种娘们兮兮的情动,总觉得哪哪都不对劲,虽然比之前疼得死去活来要好得多,但他本能地排斥,所以还真谈不上有多么舒服……对方却像是给了他多大的恩惠似的,说的话洋洋得意地像在邀功请赏一样,听得他都想吐血了。
可现在身体里涌动的情欲却始终不急不躁的,没有循序渐进的感觉,好像始终停留在某一个点上,令他哪怕想更进一步也找不到切入点,说不出的怪异,就像是虫子在全身爬一样令他浑身难受,潜意识里还有些悚然。他本能地感觉这是女人享受性爱的方式——想来也只有女人才会喜欢这种磨磨唧唧、细水长流似的快感,一点爆发力都没有,不是他一个男人应该享受的。
江朗看男人始终不吭声,双眼却越眯越小到后来就剩下一条缝,眯着眼一脸的享受,心里忽然起了一丝怀疑:“你该不是故意诱我给你手淫吧?”
男人的身体也震了下,江朗几乎可以想象他会说什么,然而出乎意料地,对方只是粗喘一声,并未像之前那样假正经地叫他放开,甚至还主动摇了摇屁股,像在催促他尽快动手一样。
,最后得到高潮时的快感也来得凶猛而热烈,就像烟花炸开般绚烂而短暂,简单、爽快,令人回味无穷。
宋伟心里冷哼,男人不喜欢阴茎被抚慰,难道会喜欢被捅屁眼不成?他又不是基佬。不过他并未开口反驳,阴茎被抚慰是他熟悉的舒服,有这样的快乐打底,敏感点受到的轻柔摩挲就像是助兴剂一般,让他更觉舒爽无比,下体前后都通了电似的,弱电流源源不断地滋生出来,轻轻暖暖地淌过全身,令他通体舒畅得犹如在云里雾里遨游。
那根肉棒长时间被迫承受身体各处传来的刺激,时刻处于高潮的边缘却没得到过一星半点的碰触,此时即便是硬挺着也显得无精打采的,加上整个柱身都湿漉漉的,就像挂满了泪水一般,显不出霸气,倒有些楚楚可怜。突然被小手把控住,立刻激动得往上一窜。
虽然对方脸上看不出端倪,但江朗总觉得自己的猜测没有错,想不到这人还会动这种小心思呢,倒是他小瞧他了,还以为这人的脑筋是一直线的
他是自找麻烦,不过看半边覆着大大的创口贴、另半块也磨得红通通带着些微破皮的臀瓣儿被刺激得不住扭动却还一个劲儿偷偷摸摸地把小穴往他手里送,只为深入其中的手指能带来更多的欢愉——至少这个身体还是很诚实、很可爱的,那么身体主人的性格缺陷也就可以忽略不计了……他这么想着却并没有加大对指下前列腺的揉搓力道,对方懵懂无知才会要他用力,难道忘了之前疼成了什么样么,他用空着的一只手抓住对方随波逐流地摇晃着的分身。
微微翕合着的双唇不断溢出难耐的喘息呻吟声,对方分明正深陷在情欲里,神色却乌压压的一片阴沉,偶而投过来几眼也是氤氲着怒气,像是憋着满肚子的火敢怒不敢言。江朗无奈地叹气,果然宠物就是麻烦,重不得、轻不得,他稍微用点力,对方就一副疼得受不了的样子,一脸的苦大仇深;他放轻了动作,对方又嫌不够,露出一脸欲求不满的菜色……这哪里是找了个宠物,分明是多了个祖宗,难怪很多养宠物的人都喜欢称呼自家宠物为“小祖宗”,想当初他调教了那么多玩物,何曾有过这样劳心费时的,前列腺再敏感又如何,多刺激几回,不适应也得适应。
这未免也太过乖巧了吧……江朗虽然心里犯嘀咕,但对方顺服的模样还是很值得奖励的,于是他收紧了掌握住对方性器的手,缓缓地上下套弄起来。没一会手中那胖乎乎的肉疙瘩就勃勃地跳动起来,男人半眯着眼不住地喘气,看起来连脸色也放晴不少,江朗心中柔软,不由得加快速度取悦那根激动中的肉棒:“这么喜欢我摸你这个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