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此次狩猎为春日狩猎会,但实际气候已入初夏,夜风凉爽,重新长成茂密枝丫的树丛在地面上映出一团团黑影,令人倍感安谧。
原容玉说去夜骑便让人圣意难为,纳兰且弥沐浴完又重新套了件崭新外袍,散着还未干透的长发陪着他去了。
原容玉骑的是他的御用大宛马,纯血统栗棕毛色,仪态飒爽。
“陛下要选在哪?”纳兰且弥在马下仰头看他。
原容玉朝他伸手,将人轻松带上了马背,划开的雪白衣摆如同一朵在黑夜里绽放的白莲。
纳兰且弥面对着原容玉,没有东西抓,只好退而求其次抓住了面前男人的腰带。
“我们进密林看看?”原容玉说这句话也不是征求纳兰且弥的意见,他只是告知一下纳兰且弥,说完后便勒起缰绳,径直朝山前密林跑去。
栗棕大宛马也有汗血宝马之称,跑得既稳又快,传言可日行千里。
纳兰且弥朝后梳了把被吹乱的长发,仰头看着漫天迅速变化的星空,觉得所言非虚。
飘散的长发散着沐浴后不久还未淡去的花香,原容玉一手将纳兰且弥摁在肩前,低头嗅闻着这人身上独有的香甜。
纳兰且弥笑着拥紧了面前的男人,仰头吻了一下原容玉俊秀的脸颊,眼底闪着可以解释为幸福的亮光。
原容玉看着这人克制不住弯起来的凤眼,后知后觉才想起他从进宫第一日开始,就从没有这么笑过。
“今晚嘴角不准落下来。”原容玉捧住纳兰且弥小巧的脸颊,惨无人道的吩咐道。
纳兰且弥闻言,嘴角当即就一顿,违反两秒圣旨后又重新笑了起来,贴在原容玉耳侧说道:“陛下也没怎么笑过,难道是遇见我不开心吗?”
“我只是习惯了。”原容玉抿了下唇,揉了揉落在他怀里顺滑浓密如狸猫触感的长发,又补充道:“开心的。”
纳兰且弥抬起手臂,用两根手指撑在这人嘴角处朝外轻轻扯了一下,语气轻软中透着些认真的意味,“这是笑。”
原容玉低低应了一声,偏头咬住了放在自己嘴边的手指,低头要去吻他。
“骑马呢,一会要撞上了。”纳兰且弥朝后仰头躲了一下。
“它又不瞎……”原容玉直接松开了缰绳,让马在密林间自己跑去了。
随后他掐着纳兰且弥的腰身将人板正,俯身深深吻了下去。
天地间瞬间只剩下了马蹄踩踏枯枝泥土的“咯吱”声响,纳兰且弥闭起眼,仿佛听见了风声呼掠过耳边的强势,整个人紧紧靠缩在了原容玉怀里。
舌尖顶开牙关,扫荡着纳兰且弥埋藏在心里所有的温柔和乖顺,他仿佛在小心翼翼的收起长在血rou里的软刺,在此刻成了一只真正纯洁无害的猫咪。
“撕拉”一声,布料断裂的声音在俩人紧紧相贴的躯体间响起。
纳兰且弥呼吸渐渐有些紧绷,靠在马鬃毛处不肯睁眼,他知道原容玉在干什么,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多荒唐。
露天席地的交欢,让他深深蒂固在心里的道德廉耻摇摇欲坠,在原容玉抚摸上他的一瞬间,终于彻底崩塌。
粗糙的指尖肌理用力摩擦着纳兰且弥袒露出的那处最娇嫩的肌肤,带给他如电烫般酥麻的羞耻感。
细长的手指尝试着在紧致小巧的rou洞中进进出出,将Yinxue把玩的shi黏,看着纳兰且弥面上做着端庄羞恼,身下却频频流水的yIn荡样子。
三根手指并拢成柱体,尽数刺进了纳兰且弥最美妙的身躯部位,身下的栗马在跑动时的一起一伏间,不断带着他纤细的腰身朝下吞压。
纳兰且弥攥着自己被掀开的衣摆,轻轻叫出了声。
他情不自禁的抬手,握着原容玉刚刚从他身体里抽出来的,shi漉漉的手指,重新塞进了自己那朵yIn花里绞弄。
原容玉眼底情绪渐深,用手心重重揉搓着纳兰且弥敏感的Yin蒂,纳兰且弥的反应瞬间剧烈又饥渴,甚至直起腰将原容玉硬胀的龙jing从他亵裤里拿了出来。
纳兰且弥无意识的舔了下唇,用手指撸动揉搓着这人滚烫的男根,将他朝自己身前拉了过来。
原容玉眯了下眼,纳兰且弥如此开放直接的反应让他爽快,但心里又隐隐约约升起些燥怒,促使他猛地压紧纳兰且弥的手臂,干脆利落的将rou棒插进了这人身下。
纳兰且弥瞬间就发出了一声类似窒息的深喘,俩人抵着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切,纳兰且弥甬道里shi润柔软的触感让他情不自禁叹了口气,壁rou紧紧吸裹着他射Jing的马眼,仿佛在渴求着属于他的白浊雨露。
栗马载着人不停歇的跑进了密林深处,跑动间马背一起一伏,前脚抬起时,纳兰且弥便控制不住的朝下坠去,后蹄抬起时,原容玉便会狠狠朝他身体里撞一下。
加上大宛马有日行千里之称,跑得极快,纳兰且弥仅仅一盏茶的时候,便被这种凌虐似的颠簸折磨出了细汗。
“太……太快了……”纳兰且弥难受的喘了几口气,嗓子莫名的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