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冈村元太忙完手里的事,回到媚香园的时候,艾琳早已跟周公大Cao三百回合了。
冈村元太推开房门,静谧的空间里一盏昏黄的台灯安静的守护,朦胧的灯光映照在艾琳白皙的侧颜上,平添了几分温柔。
世界这么大,有没有一盏等你回家的灯?
没有……
家早不成家,何以为家?
自从母亲去世,父亲和大哥一心扑在部队上,家这个词语,对于冈村元太来说,已经是一个冰冷的名词。渐渐的他的心也变得冰冷坚硬起来。
而看着这样安静熟睡的艾琳,冈村元太只觉心中有一小块地方忽然变得柔柔的,软软的。竟有一番百炼成钢化为绕指柔的意味。
这酥酥软软的感觉来得突然而离去得更快,冈村元太还未来得及抓住便很快消散了。
冈村元太关了灯后爬上床躺下,在黑暗中迅速的伸手将艾琳揽在怀里,下巴靠在她的颈间,让小小软软的身子依偎在他怀里,完美的贴合着他的身躯。
感受到冈村元太身上不时传来的热度,艾琳不适的挪了挪身子,似是想要逃离他的怀抱。
见状冈村元太搂得更紧了,手臂紧紧箍住艾琳的腰,移动身体让她的身体更加贴紧他的胸膛。
热,好热……梦里,艾琳仿佛置身于一望无际的沙漠,头顶的烈日呼呼的散发着热量,好热啊,还是赶快走出沙漠为好,走着走着,忽然脚下的沙子一陷。
糟了,遇到流沙了,很快流沙就淹没了下半身,令她动弹不得,被太阳晒得热乎乎的沙子紧紧禁锢着她,热气熏得她直冒汗。
忽然间场景一变,她变成了一块滑腻腻的黄油,身下是灼热的铁锅,呀咩蝶,要化了啊混蛋……
艾琳是被热醒的,虽然睡觉的时候是开了风扇的,但是艾琳怕风扇直接对着人吹容易生病,所以风扇是对着脚的方向。
这可不就下身一片冰冷,上身一团火热么。
艾琳小心翼翼的拿开架在她身上的胳膊,抬头一看时间,不过才6点。再转头看着兀自睡得香的冈村元太,艾琳气得是牙根痒痒。
这么热的天还贴着睡,有病吧!
而且男人火气本就比女人旺,怪不得她做梦睡锅里呢。
被热醒的艾琳出了一身的汗,浑身黏糊糊的难受极了。
好在这里是ji院,随时都有热水供应,艾琳赶紧出屋喊了丫环,让她往隔壁的浴间里送水。
洗个澡都这么麻烦,艾琳无比的怀念一打开开关就可以洗澡的热水器。
可惜没办法,媚香园是晚清的建筑,后来才被改成的ji院,所以屋子里面并没有浴室、卫生间之类的配备。就连她现在洗澡的浴间都是拿以前的耳房改的,甚是不方便。
回屋后越看睡的正香的男人越生气。
你把我热醒了,你还睡的香?
艾琳没有什么别的优点,睚眦必报算一个。
于是到屋里拿换洗衣服的时候,就那么一不小心踢到了电风扇的插头。
内心十分愉悦的艾琳一边哼着走调都不知道走到哪去的小曲,一边往浴桶里不要钱似的不停地撒着干花瓣。
虽然不知道泡花瓣澡有什么卵用,但是电视上不都那么演的么。
舀了水把身上洗干净之后,艾琳这才跨进浴桶里美滋滋的泡起了花瓣澡。
“我…爱…洗澡,不淋漓尽致不痛快……”(请用死了都要爱的语调来唱)
已经临近夏季,所以清晨的空气也不凉爽,反而带着点闷热的气息。
不多时,雕花大床上的男子便睁开了双眼,疑惑不解的看着停了转的风扇。
停电?
直到看见那掉落的风扇插头,冈村元太这才反应过来,他利索的下床将插头插上。
转动的风扇带来了舒爽的凉风,他看了眼时钟,发现还早,正准备窝回床上再睡会回笼觉,就听见隔壁耳房里传来鬼哭狼嚎的歌声。
冈村元太侧耳倾听一番后,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他终于明白兰卿为什么是乐伎而不是歌舞伎了,人家歌舞伎唱歌要钱,她唱歌是要命啊。
媚香园里的女ji分为两种,一种歌舞伎,一种乐伎。
歌舞伎主要是唱歌或者唱小曲,而乐伎则是演奏乐器。
如果用现在的标准来说,就是歌舞伎是属于可以串台到各个包厢去表演的演艺人员,而乐ji呢就属于跟厢公主,轻易不能离开包厢。
所以一般来说,歌舞伎赚得会比乐伎多。
冈村元太哪里知道唱歌跑调根本是艾琳自带的被动技,人原主唱歌根本不跑调的好嘛。而原主选择做乐伎则是为了更好的勾搭暮国军官,因为歌舞伎常常表演结束后就离开,不利于发展jian情。
冈村元太循着那不成曲调的嘶吼,推开了通往耳房的门。
背对着门唱得忘我的艾琳哪里知道,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