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是?单纯同桌友谊为什么要抱在一起?林杏子是不相信的。
明明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再回想起来依旧是梗在喉咙里的一根刺。
她过得不好,生活不顺心,你可以心疼,但你用写在林杏子配偶栏上的身份去心疼她,我不许。
我知道你们父母是邻居,从小就认识,你没办法撇下她不管,而我眼里容不下半粒沙子,所以江言,我给你选择的机会,你好好考虑,明天早上给我答复
她脚尖刚落地,皮肤触碰到冰凉的地板,男人温热的身体就从后面靠近,手臂圈紧她的腰,姜姜。
他声线低低的,有些沙哑,只有家人才会叫的名字绕在他齿间,朦胧几分缱绻,就足以令她方寸大乱。
别这么叫我
听我解释,我跟她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关系,江言收紧双臂,那天发生了不好的事,她承受不了。
什么事?
我哥,江沂,在码头意外身亡,尸体被找到了,警方联系到我们班主任,我当时不在班上,秋池比我先从老师那里得知。
血脉相连的至亲在最好的年纪死于非命,他平静地讲述出来,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林杏子哑然失声,心里涌起一阵细细密密的疼。
江言有个哥哥,早年出了意外,她都是后来才知道的。
没关系,已经过去了,江言收敛情绪,指腹擦过她的眼角,目光笑意温和,你刚才那样看着我,我以为你要哭了,听我说起家里的不幸,好像比误会我背着你和别的女人藕断丝连都要更伤心。
林杏子把脸埋在他怀里,闷闷地道,你如果骗我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她有意避开了沉重的话题,江言也顺其自然,饿不饿?吃夜宵吗?
我减肥。
运动才是最健康的减肥方式。
可是最近太忙了,也没心情。
他点了点头,那就换一种运动。
林杏子:????
两分钟后,她被抱进浴室,双脚踩到地面,男人的手扶在她腰上,吻也一起落下来,她被动仰着头,脚步凌乱地往后退。
背部抵到墙壁,有些凉。
男人身体紧跟着逼近,林杏子心里的情绪太满需要一个宣泄口,被男人越吻越深的情愫感染,情不自禁抬起双手攀上他的肩。
唇舍纠缠厮磨,分不开,黏腻水渍声交织着渐热的喘息,如一团火焰催生出浓烈情欲。
她肩颈线很漂亮,仰起头时锁骨处更往下凹显,江言手掌摸到她侧腰找到了裙子的拉链,顺着她脖颈往下吻,唇齿咬着一个细细的黑色吊带,另外一边被他轻轻挑起,整件裙子就松松垮垮地挂在她手肘。
林杏子配合地垂下手臂,裙子堆在她脚背,男人手掌覆上左边的柔软丰盈,却突然停下来。
江言稍稍退开一点距离,盯着她胸口,眼底欲望正浓。
林杏子穿得不是他见过的内衣胸罩,而是薄薄的硅胶ru贴,穿着裙子看不出区别,但手摸上去触感不一样,视觉效果也完全不同。
为什么穿这种?
这样穿才好看,林杏子怕热,夏天衣服多是吊带款式。
江言好一会儿才弄明白那小小一片是怎么贴住的,手掌托住一边,明明做着色情的事,却又像是在调查取证那般认真专注。
撕掉ru贴时他手指擦刮过ru头,介于痒和痛之间的舒爽刺激让林杏子挺胸往他脸上送,一声绵长柔软的呻yin从唇边溢出。
衣摆被她细白的手指紧攥成一团,刚修剪过的指甲并不算圆滑,腰部被她抓了一下传来轻微的刺痛,江言凝着她绯红潋滟的面庞,又想起她在酒吧教训那个男人时嚣张冷艳的模样。
周围看热闹的人目光全在她身上,她挡在他前面,下巴微微扬起,让对方给他道歉的时候,他就已经可耻的硬了。
林杏子不甘自己脱得干干净净被他这样看着,红着脸拉低男人的头同时踮起脚尖亲上去,手也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被吻得七荤八素时,林杏子恍惚地想,床上只会一个姿势的男人怎么这么会接吻,又色又欲。
江言轻咬着她的下巴吮吻,克制地抵着她的额头,亲了一下,随后捞起她被高跟鞋磨出水泡的那条腿,让她踩在椅子上。
林杏子无力地靠着墙壁,shi漉漉的眼睛露出迷茫。
帮你洗头发,江言喉结上下滚动,借着调花洒的动作挪开目光,水泡没破,碰了热水会很痒。
眼睛闭上。
温水从头顶洒下来,林杏子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江言挤出洗发ru抹到她头上,手指穿过黑色长发,揉出泡沫。
林杏子一只脚踩着凳子,如此,双腿便朝着他敞开。
耳边水声淅淅沥沥,沐浴露的香气代替了洗发ru的味道,那双手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后,取下花洒拿在手上帮她冲泡沫,她忘了睁开眼,直到那股水流对着她腿间私处冲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