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块布料的裆部已经被yIn水彻底洇shi,半遮半掩却又什么都遮挡不住,只是给阮郁增添了几分诱惑和情趣而已。
虽然美景在前,但霍近和霍远却并不着急吃rou。
霍近和霍远是两个极具耐心的猎手,他们要把最好的留到最后。
他们不但要让阮郁说不出拒绝的话,还要让他奉献出一切。
要他求他们进入他的身体,要让他吐出最美好的音节,要让他yIn乱的超出想象。
两个人的嘴手在阮郁的身上逡巡着,仿若巡视国王的领地,脖颈、胸ru、小腹、双臂、大腿内侧,腿窝……
阮郁的身上仿若浮现了细密的水雾一般,他眼神失去了焦距,呻yin声回荡在卧室里,“不行……那里不行……我不行了……放……放过我……”
可这两个人都偏偏要和他作对,他越是不让他们碰触哪里,他们就硬是要多多的在那里停驻,弄得阮郁的身体变成桃花般潋滟的颜色,还带着他们留下的各种青红。
阮郁被折腾的眼角都出现了泪痕,喘息着骂这两个人,“你们……你们实在是,太坏了。”
却换来了这两个人的轻笑。
霍远更是直接开口,“这就叫坏?你知道我们要对你做更坏的事情吧?”
噎的阮郁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被这两个人彻底的拖进了情欲的旋涡之中,好似任人摆弄的娃娃一般,连神智都快要失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舒爽。
等他稍微回过神来,就发现三个人……姿势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那两个人身上的衣物,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他们赤裸的贴着自己,两根硬邦邦的东西一前一后,充满了压迫感的抵在他的身上。
阮郁脸红的要命,好……好热,好大……
他也是男人,也有色心的,就很想摸一摸,碰一碰,但他有那个色心,却没有那个色胆。
他只敢偷偷的瞄一眼,还被吓了一跳,太大了,要是这两个人真的不嫌弃自己的话,他怕是会被撕裂成两半吧。
这么一想的话,他的色心顿时消散了两分,身体真的僵硬起来。
而他的变化根本逃不过霍家两兄弟的双眼。
霍近重新埋首在他的胸前,翘起一边嘴角的问他,“这两边ru头的味道,是一样的么?”
阮郁被他问的有点儿傻,可霍近就那么的看着他,似乎一定要他回答,他只能结结巴巴的开口,“我……我也不知道呀。”
他又没有尝过。
霍近闻言笑容变大了一些,“那我吃了告诉你好不好。”
阮郁本来以为自己的脸已经够热了,听他这么一说,只觉得“轰”的一下,变得更烫了。
这……这叫什么话啊?
太不像话了。
可霍近比他想的更不像话,他对着阮郁另一边的ru头如法炮制,吮吸、舔弄、撕扯……口水沾染在上面,在水晶灯下发出晶莹的光芒来。
阮郁的ru尖红的好似要滴血一般。
当然,霍远将阮郁另外一个ru尖也照顾的很好,它胀的好似一粒葡萄般,惹人怜爱,又让人想暴虐的对待它们。
阮郁的呻yin声重新响了起来,将之前的惧怕完全的抛在了脑后。
但没一会儿,他的呻yin声就被霍近堵住了。
他吻上了阮郁的双唇,声音模糊的问他,“尝到什么味道了么?”
阮郁的脑子晕乎乎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自己ru头的味道,他又气又羞,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而霍远这时也在作乱,终于将手伸进了阮郁的内裤中。
阮郁因为是双性的原因,那根rou棒本就比常人要小,更不要说和霍家兄弟比了。
霍远将那小巧的东西握在手中,居然起了几分怜爱的心思,然后极具技巧的撸动了几下。
他真的是想和之前一样,只是给阮郁点儿甜头吃吃,好让他愈发的深陷。
但阮郁当真是敏感——甚至除了洗澡的时候,他从来就没主动碰过自己那里,这就导致哪怕只有这三两下,他也扛不住的身躯高高挺起,惊喘着射了出来。
霍远感觉到手中的滑腻粘稠,颇为不可思议,“这么爽的么?”
甚至抽出手来看了看。
阮郁于是就又捂住了眼睛。
他岂止是被爽射了那么简单,若不是嘴被霍近堵着,他肯定会叫破喉咙。
但因为没办法用呻yin来发泄,就导致那秘洞里的yIn水更是淅淅沥沥的流个不停,和他射出来的东西混在一起,弄了一床单都是,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居然能流这么多的水儿出来。
更让阮郁觉得难堪的是,他本以为这么发泄过之后,情欲多少能缓解一些。
可谁知不但没有,那rou花和菊xue都仿佛有着自己的想法一般,愈发的不满起来,甚至开始翕动起来。
如果不是霍近卡在他的双腿之间,他肯定会夹着腿,收缩几下来安慰它们的不知餍足。
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