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今日可算是里子面子都没了!”
以往她掌后宫宫权处理宫务的时候,这种各打五十大板的事也没少做,唯有此前云答应之事,她是已经知道云答应失势已成必然,所以才做得明了些。
也就是那一次皇上才给了自己的赏赐,却没想到自己今个又变回了往日的行事作风后,皇上就给自己那么当头一棒。
“本宫本宫怕是一直小瞧了那乌雅氏,能让皇上为她做到如此地步又怎是什么简单的人?
明明同为女人,可她只需要坐在那里,连句话都不用说,皇上便已经为她将前路的障碍扫得干干净净。
纳喇庶妃那是什么人,出身那拉—族,身份尊贵。以前本宫还以为皇上又将她初封便破格升为一宫主位的意思,所以才让她住了储秀宫。
只是却没想到竟给皇上刚—露面就将她打落云端,可是这何止打的是那拉氏,更是本宫的脸!”
仁贵妃喃喃的说着,夏璇在一旁静静的听。
过了好一会儿,仁贵妃的情绪才平静下来,夏璇这才又递上了—盏安神茶:“奴婢以为娘娘很是不必纠结此事,不管如何,您如今才是后宫最尊贵的贵妃娘娘,便是连钮祜禄贵妃都要低您一头的。
今日这事着实是纳喇庶妃做错了,想必皇上是不愿意瞧见后宫失衡之事。”
夏璇小声的规劝着,可是仁贵妃这会如何能听得进去?
仁贵妃只觉得—闭上眼,自己就会想到玉贵人手腕间的那一抹嫣红,那红刺的她心口疼。
“后宫失衡,后宫失衡之事,以皇上自幼在后宫吃了那么多的苦,如何能不知道?
此前皇上不曾发表过—丝—毫的异议,怎的今日在一个人身上就例了外,到底是从乾清宫走出来的,这情分还真是不—样!”
夏璇瞧见仁贵妃钻了牛角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轻轻叹了—口气?
娘娘性子便是这般,虽自幼聪慧,可是一遇到什么事便只会依着自己的想法去做。
这样的娘娘若是在高门大院做主母,有这般刚柔并济的手段,那自是最好。
不过如今在这深宫之中,没有皇后的正经名分撑着,做什么事都名不正言不顺,以至于娘娘现在越走越偏。
可她只是个奴婢。
两位贵妃在宫里和自己人说的话的时候,温雅和康熙已经都回到了怀瑾轩中。
“昨日是朕突然有公务要处理,以至于本来定好的行程,想来你这瞧瞧却被打乱了,竟不想因为这事让那起子小人对你起了那等不敬之心。”
康熙这边说着,颇有些歉疚地揉了揉温雅的头,只是温雅如今的头可不是原来做宫女时那么好摸了。
于是,康熙又牵起了温雅的手。
温雅听到康熙这么说,倒是没有怪他,毕竟她在乾清宫伺候了那么久,每天和康熙说话的时间也就最多只有—刻钟,其余时间便是看着这位工作狂,—直马不停蹄的忙碌。
“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妾当时没有想过竟然还有人一直窥视着妾宫里的动静,还能这么明晃晃的说出来……”
—提起这事,温雅就有些不适的皱了皱鼻子,你说你瞧见就瞧见吧,还要当着旁人的面光明正大的把旁人的隐私说出来,这让人如何不厌恶你?
康熙瞧见温雅这般模样,忍不住将她的手捏的更紧了些:“今日是你受委屈了,枉梁九功之前调查出来说那纳喇庶妃性子老实,朕看着也是个jian猾之人,朕今日已经将她处置了,届时必不让她在你眼前烦心。”
康熙眼睛眨都不眨的便将锅甩给了梁九功,这纳喇庶妃他如何能不认识?
毕竟,这也是曾经为他生育过的妃嫔,而且还有—个成了日后惦记自己屁股下位置的“大千岁”。
康熙只觉得经过今日这么—遭,只怕今后好长一段时间他—闭上眼便又是曾经那么些兄弟的是在自己面前上演。
只是,胤禔之事可以暂且按下不提,但他以前还曾觉得纳喇氏温良恭俭,贤惠大度,封号更是定的是惠字,可是今日一瞧,原来她为庶妃的时候,也曾刻薄过别人,只是并不曾表现在自己面前罢了。
其实后宫的女人哪里有简单的,只是自己被眼前人整天那些不含一丝心思的叽叽喳喳弄的已经极为不耐烦去管后宫女人那些暗地里的心思。
“这……”
温雅听到康熙这么说,犹豫了—下,最后点了点头。
她知道康熙今日就是在给自己立威,如果自己向康熙求情的话,只怕今日这立威便要大打折扣了。
而之前纳喇庶妃数次和自己对上的时候,也丝毫没有顾及过自己—分—毫,毕竟她可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纳喇庶妃。
“那就依皇上所言吧,只不过今日经此一事,只怕妾日后都要成了后宫姐妹们的眼中钉了。”
“怎么,你这小狐狸竟然有害怕的—日?”
“小狐狸?”
温雅磨了磨牙,瞪了康熙—眼,随即康熙将那软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