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在激烈的西班牙斗牛曲中
疯狂地打着飞机,幻想着在平房里和母亲激烈做爱的是自己。
在弟弟精液的浇灌下,母亲越来越年轻漂亮,笑得也比以前多了。
全家都很幸福,只有我越来越沉默,和人打架时更不要命,下手更狠,镇上
的高中生、社会小混混也不敢惹我。
初中毕业时,弟弟在母亲的殷切期望中成功考上了重点高中。
而我放弃了上体校的机会,跟着父
亲开始开起了卡车。
从这天开始,我和弟弟完全踏上了两条决然不同的道路。
随着改革开放时代大潮的来临,房地产业展现出了蓬勃生机。
我说服父亲给我买了辆二手的渣土车开始跑工地。
因为我能打、仗义,手底下渐渐聚起了几个小兄弟,我慢慢成为了一个小包
工头,两年后成立了一家小建筑公司。
当弟弟白天坐在教室里读书,晚上肆意肏弄着母亲的时候,我在烈日下搬砖
,挥着钢管和别人抢工程。
三年里不是重大节日我很少回家,每当看到母亲柔情蜜意地望着弟弟的时候
,我就变得狂躁不安,像头落入陷阱的野兽。
三年里我尽量躲在外面,眼不见心不烦,就像把头藏在沙土里的鸵鸟。
不负母亲的牺牲,弟弟如愿考上了某知名外国语学院。
当我剃着光头,戴着狗链般的金项链,开着新车兴高采烈地回家参加他的谢
师宴时。
母亲却没让我坐主桌,嫌弃地把我赶到了角落里。
那天我喝得酩酊大醉,回到城里后,就和我的干妈上了床。
她是我大老板的老婆,一个风韵犹存的空阁怨妇。
那天我大喊着「妈」,把她肏得死去活来,直接尿喷了。
过后不久,她又把我介绍给了她的几个闺蜜,不是富婆就是高官太太。
在这些干妈的帮助下,我的事业飞速发展,工程应接不暇。
只是当我左拥右抱、酒池肉林时,心里总是感觉空落落的。
不久后我的报应来了,我父亲发生了车祸,人当场去了。
我回家主持了葬礼,忙前忙后。
弟弟也从大学里回来了。
我们那的习俗,葬礼是需要守夜的。
我守了第一个夜晚,第二天实在吃不消了就叫来了弟弟守夜。
凌晨时分,我突然从心悸中醒来,穿好鞋子来到灵堂,弟弟果然不在那里。
我冲到他的房门前狠狠一脚,「老二,你给我出来。」
隔壁母亲的房间里一片慌乱,有人从中间的门里跑到了弟弟的房间里。
门打开了,弟弟穿着内裤问我,「大哥,怎么了?」
身上一股石楠花的味道。
我面目狰狞,一把抓着他的脖子把他拉到了灵堂里。
「跪下,你对着爸爸的照片说,你对得起他吗?啊!你到底是畜生还是人啊?」
弟弟跪在地上,不敢抬头,身体开始发抖。
这时妈妈冲了进来,一把拉开了我,挡在弟弟面前大叫道:「干嘛?是我看
你弟弟太累叫他房间里去睡一会儿的……」
她睡衣半敞开着,里面没有穿文胸,两只雪白的奶子跳跃着,一只红色的乳
头露了出来,乳头的旁边有一个鲜艳的吻痕。
我也许太累了,也许绝望到了顶点,眼一黑昏了过去。
弟弟可能猜到我知道了什么,可能良心发现觉得对不起爸爸了,葬礼结束就
回了大学,整个学期没有回来。
我回到了家里,把两间平房推平了,造了一栋豪华别墅。
镇上的人们、亲戚们都开始夸奖母亲好福气,养了两个有出息的儿子。
母亲和我的关系开始回暖。
我就像一条小狗一样拼命讨着母亲的欢心,不再讲脏话,流长了头发,摘掉
了狗链子,还戴了副平光眼镜。
我努力活成弟弟的样子。
这些改变是有效果的,母亲对我越发温柔,她最喜欢饭后挽着我的手在外面
散步,接受乡人们的问候。
她获得了她理想的生活,而我似乎终于获得了缺失的母爱。
天气开始变冷,妈妈把弟弟的冬衣准备了又准备,我知道她在期盼着弟弟回
来拿衣服。
可是弟弟只是打回来一个电话,说学业太忙不回来了,让母亲把衣服寄过去。
看着她失落的样子,我忍不住说了句,「要不我们开车给他送过去,开车也
就三个小时,顺便我们去参观一下他的学校。」
母亲的眼睛一亮,点了点头。
「那我给他打个电话说一下。」
「不要,我倒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