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沈于渊已经放下了藤条,但是错误还没有陈述完。
“还有???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应该是早上拿错了衣服。”
“那也要罚?”
“前面的,你这话说的,你还没看出来吗?这根本就是动辄得咎,什么都要罚。”
“前面的真相了。”
“呜呜呜我哥哥好惨,都是血……”
“对不起我晕血……”
“暴君实至名归,不爱了。”
“暴君一生黑!!”
“回老师,弟子早上没有看到衣服上少了一颗袖扣,将这样的衣服拿给您穿,弟子错了。”“做事不仔细,服侍不尽心。既如此,罚你30下手板,再剥夺你的眼睛一日,以示惩戒。”“是,弟子领罚。”沈若渝完全认可老师的说法,确实是自己不仔细,该罚的。
沈于渊再次拿起桌上的藤条,此时他不打算站起来,就这么坐着不动。沈若渝微微抬头,见老师不动,心里明白老师的意思,所以跪着往前到老师面前,伸出双手,并拢摊开,请老师责罚。但是沈若渝的左手根本就举不起来,沈若渝用右手将左手托起来,但是右手一松开,左手又掉下去了,完全就使不上力。“老师……”沈若渝没办法了,睁着shi漉漉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向沈于渊。“只罚右手。”沈于渊其实今天是一退再退了,可惜除了沈若渝,旁的人都不知道。“谢谢老师。”沈若渝实在是感激不尽,他很清楚老师对自己的好,和隐晦的心疼。
沈若渝的手昨天挨了戒尺,现在还有些红肿,这会儿就又要挨藤条了,想想就疼,但是没办法,这已经是老师格外开恩了。“报数。”沈于渊手里的藤条扬起,落下之前吩咐沈若渝要报数。“是,老师。”“啪!”“一,谢谢老师。”藤条上还带着沈若渝的血,这会儿顺带着沾染到了沈若渝的手上,不过到底是因为手还要干活,沈于渊藤条落下的力度比之前落在肩上的要轻很多。
“啪!”“二,谢谢老师。”沈若渝在沈于渊面前是真的乖,乖到完全不在乎有外人在场,完全不在乎自己的面子,一切以老师为先。“三,谢谢老师。”“四,谢谢老师。”
昨天用戒尺打手心都把沈于渊打哭了,今天用藤条抽岂能不哭,刚刚止住的眼泪又绷不住了,不敢哭出声,但是敢哭,眼泪刷刷的留,看着大家的心都揪着疼,恨不得替沈若渝打沈于渊一顿,出出气。
“三十……呜隔……谢谢老师。”三十下打完,手上愣子重叠,肿的跟个包子似的,沈若渝也哭得抽抽噎噎的直打嗝。
“我哥哥哭得 这么惨……但是莫名的有点喜感怎么办?”
“再怎么样也不能掩盖暴君的暴行!!”
“截图留证!”
“不知道剥夺眼睛是怎么样的?好担心我哥哥的眼睛。”
接下来只剩下最后一个惩罚了,那就是剥夺眼睛的惩罚,在大家的好奇下,沈于渊从边上的案几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个Jing致的黑色小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一条黑色的非常有光泽的黑布条子。沈于渊站起来,亲自纡尊降贵要去给沈若渝蒙眼睛,本来这该是沈若渝自己做的, 但是他现在左手抬不起来,这事只能由沈于渊这个施罚者亲自来做了。
“老师,能不能再给弟子半个小时的时间……”沈若渝看着老师手里的黑布条子,突然想到什么,于是申请延迟半小时。“为何?”沈于渊挑了挑眉。“弟子想先去给您房间的钟换个电池,想先给你的衣服缝上袖扣。”原来是这样,沈若渝心里真的满满的都是他老师,这种时候了还想着这两件事。“可以,代价是惩罚翻倍,剥夺眼睛两天。”沈于渊重新回到椅子上,冷漠的说。“是,弟子明白,弟子愿意翻倍。”“去吧。”沈于渊放下黑布条子,抬了抬下巴,让人现在就去,却没叫人起来。
“谢谢老师。”沈若渝非常有礼貌的再次道谢之后,一点一点膝行,挪着上二楼,回自己房间找了一节电池,又从自己的行李箱里,翻出这次给老师带的礼物,正是一颗Jing致的袖扣,正好用上了。沈若渝拿着电池和袖扣,来到老师的房间。沈若渝的习惯千年不变,所以沈若渝一点都不担心会没有针线,熟练的在衣帽间的抽屉里找到一盒新的针线之后,先给沈于渊的衣服缝上袖扣,然后有站起来,从墙上摘下钟,换好电池挂上去之后,复又跪下,膝行回一楼正堂,沈于渊的面前。沈于渊还是老样子,就在正堂等着沈若渝,半步没有走开。
“老师,弟子回来了。”沈若渝回到沈于渊面前,时间过去了二十几分钟,这时候可以看到沈若渝左肩的衣服已经完全被荫shi了。“一只手缝的袖扣?”“老师,弟子的左手现在只是举不起来,但还是可以帮忙固定住袖扣,不碍事儿。”沈若渝怕疼,挨打的时候总是会哭,但是事后却总是习惯性的安慰沈于渊,不让沈于渊担心。
沈于渊不再多话,拿起黑布条子,将沈若渝的眼睛蒙住,结打在后脑勺。沈若渝的眼前顿时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了,一点光线都没有。沈若渝不习惯的微微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