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墩一脸懵逼地爬起,连人带被抱着正气鼓鼓的吴邪不明所以,但看情况管他三七二一,先哄就对了。
“乖徒弟怎么啦?跟师傅说说,一大早就生那么大气,伤身体啊。”
“我做噩梦了。”吴邪冷哼。
“嗯?”黑瞎子有些傻眼,睡得好好的被人踹下床不说,结果敢情是这大少爷做噩梦了,“怎么了?”
“我梦到你在蛇沼那会儿欺负我。”吴邪抱着人,气不过在人手臂上拧了一把。
“啊哟,那会儿瞎子怎敢啊,再说了,也舍不得啊……”黑瞎子被拧得龇牙咧嘴的,叫苦不迭,这人梦中的自己得有多混账,“梦啊,乖哈,梦都是相反的,瞎子可舍不得欺负你。”
好说好歹地把人圈怀里哄睡了,这段时间吴邪精神紧绷又少眠,都瘦了。借着清晨熹微的光线一看,好嘛,手臂被人掐得青青紫紫。
黑瞎子无奈,小心避开吴邪已经微鼓的小腹,在人唇上狠狠亲了口,翻身下床去了洗手间。
孕间头三月胎心未稳,不宜房事,只好自己解决,他哪里舍得去欺负人哟。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