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上海,念高中,念大学,找工作,先是成为我的同事,后来又成了我的妻子。我们结婚前就买了房子,一结婚又生下了可爱的儿子,可以说是一帆风顺,万事如意。
小妹比妻子小两岁,她们一起在江西的一个小县城长大,爸爸是上海知青,妈妈是当地人。从小她们就被爸爸反复灌输:你们是上海人,你们一定要回到上海。当时的知青政策是,知青子女可以有一个返城,在两姐妹之中,这个机会分配给了姐姐。
谁知道祸不单行,欠了一大笔房款以外,他们又欠上一个孩子。小妹和妹夫来上海不久,跟我们同一年结了婚,然后就忙着为生活奔波,一直也没空想要孩子。直到一年前,事业逐渐稳定了,两个人才一边观望房市,一边努力做孩子。谁知道房价是越涨越高,孩子也越做越出不来,到了春天,两人一狠心,买了一套房子,然后就到医院检查去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儿子是我命根子,她怎么敢抢我儿子?——你怎么说的?”
?那是去年夏天的一个晚上,妻子回到家里,抱起儿子亲了一下,忧心忡忡地说,小妹他们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她没问题,是妹夫不行,都是死精子。
妻子白了我一眼:“废话,难道我愿意把儿子送人?不过她哭得那么伤心,我也不忍心……就含
妻子说,小妹回来后,抱着她大哭一场:“姐姐我怎么这么命苦啊,上学没上到好学校,工作没找到好单位,房子买得这么贵,连老公都是死精子,姐姐怎么咱家倒霉事全摊到我头上呢!”妻子也不知道怎么劝她,难道两个人的命运,真的从她返城那一刻起,就注定分道扬镳了?小妹哭了好长时间,抬起头来眼泪汪汪地说:“姐,你把儿子送给我,你跟姐夫再生一个吧。”
她的老公也是江西人,父母跟丈人是一个单位的,跟妹妹多少有点青梅竹马吧,因为舍不得她,跟着来到上海。妹夫学历也不高,但人很机灵,慢慢也混到一个中层干部,夫妻俩加起来,一年也马马虎虎有十几万收入。但他们买房子买得太晚,正好赶在去年春天,上海房价最高峰买了一套两室一厅,105万,少说也得不吃不喝白白打工十几年啊!
,顶开那厚厚的阴唇,顿时一股少妇的体香和阴部特有的酸酸气味冲进了男人的鼻腔。男人的舌头轻轻舔着方婷那粉嫩的阴蒂,并不时用牙齿轻咬着。方婷在强烈的刺激下小屁股轻轻抖动,口中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啊……啊……啊不要了,受不了了” 方婷的阴道口有如玫瑰花瓣,有复杂的璧纹,此时已经沾满了蜜汁;两片阴唇已充血胀大,上面的血管清晰可见,两片阴唇微微地张合着,像在喘息;稍上方,很清楚地看到小小的尿道口。男人看到那种景色,感到目眩,他的脸像是被吸过去似的压在上面,把舌头慢慢探进华娣的阴道中,急促的抖动、进出。 粗糙的舌苔刺激着方婷嫩嫩的阴道,方婷的喘吸声越来越大,猛然,两条玉腿紧紧夹住了泽宏的头,一股热热的粘液喷入了男人的口中。男人把方婷喷出来粘液全部吞了下去,并把阴道周边粘上的粘液也都舔得一乾二净,就连流到方婷小屁眼上的粘液也被舔得干干净净。 方文杰拨通了方婷的好朋友何灵的电话。 “何灵吗?我是文杰啊!” 电话那边的何灵睡意朦胧的说:“文杰啊!那么晚有什么事吗?” “今天你见过婷婷吗?” “没有啊!怎么了?你们是不是有吵架了?” “没有,现在我不知道她在哪里?打她的电话总是暂时无法接通,我急死了!” “可能她在的地方手机没信号吧!别着急,她不会有事的。” “哦!那不打搅你了不好意思。再见!” “有事再找我,再见” 方文杰挂断了电话,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过去每次方婷晚回家,都会打电话给他的,今天突然没有消息,方文杰怎么能不着急呢! 方文杰是个老实人,怎么会想到现在令他牵肠挂肚的老婆,正和另一个男人在做一件只有他可以和方婷做的事。 方婷这时看到那个男人脱下了裤子,露出了那根粗大的阴茎,上面还布满粗粗的青筋,好象蚯蚓一样,还有那紫色的龟头。 “宝贝,转过身来背着我……”那个男人请求她。 方婷倚站在墙壁边弯下了腰,浑圆的屁股翘对着那个男人,男人按着她的屁股抓紧了腰,分开她的大腿,一手抓着挺直的肉棒碰触阴部肉缝,只是在方婷的洞口轻轻的摩擦。这个要插不插的动作使得方婷浑身神经紧绷,等候被干的感觉就好像给医生打针一样。 方婷不禁全身紧张的抽紧用力,淫水也溢满了洞口。男人看到私处汁液再次淋漓,感到一阵阵的兴奋,双手紧紧握住方婷的细腰,屁股用力一顶,整根阴茎没入了她的肉穴中。肉棒对准了肉洞,向前的一挤,插进了紧密的阴道中……“嗯哼~~~~~~~~~~~ ”方婷的肉洞包紧了热热的阴茎。但方婷好象在努力克制着不发出一声浪叫来,只发出短短的哼哼声。
小姨子的命运就要坎坷不少,江西本地的教育质量不高,她只上了一所什么中专。毕业不久,就在父亲的威逼之下来到上海,从最底层的工作做起,一边工作一边还拼命充电,又学英语又学贸易,慢慢才爬到一个OL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