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见此暴喝拔刀,准备将这条惹殿下不快的腌臜物给连根除掉。陈子龙吓了一大跳,鸡巴连颤,好在少年又下了命令,让随行头发花白的老医生上前研究。“诶呀,上苍保佑啊,竟真是名器九阳。” 也不知老医生是怎么看出来的,连连摆弄着陈子龙的巨物,上下左右摇摆,抓揉两丸大鹅卵啧啧称奇,“万幸万幸,还是未泄元阳的处子,精多卵大,有此名器 殿下总归性命无碍…” “如此便好,咳…带走吧…” “遵命…” 小厮掏出一根长绳绑系在陈子龙的鸡巴根部,另一头挂钩在软轿之上。
医书古籍记载,此病无解。唯一的方法就是寻到传说中的名器“九阳”,日夜以雄精滋润灌溉,虽无法根治也得吊住性命,不再有将死之忧。程云的生父未曾等到便已逝去,留下同样患病的幼子。而痛失幼弟的皇帝便下令,全国大兴种男交易之风,以皇朝之力遍寻天下搜此名器。总算,在少年大限来临之前收到成效,刚好这天,程云就在边上的府城…
“听说殿下会收你做性奴,下面这套东西就是你的立身之本,可得好好照料。” “殿下?” “哼,便宜你了,不知道多少人想…”轮到鸡巴卵子,小厮立马换了个态度,让同伴抓着硕长的男根,小心翼翼用干净的锦布擦过每一处皮肤,还用软毛刷细心刮刷阴囊的褶皱、龟头冠系带沟壑,不放过任意角落,还把黝黑阴毛残根剃干净。被摆弄下半身,陈子龙断断续续唔唔低喘,剃了毛以后显得更大,一根光洁无毛却布满虬结青筋的紫黑巨物,看得众人眼红心热。
被顺带进入一旁的马厩。“这…这不是刷马背的硬毛刷…” 既然被卖了,陈子龙也很老实,只是用马刷清洗身子…“哼,怎么你还看不起马?告诉你,这里随便一匹宝马都比你的价格高。” 小厮冷笑一声,“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我看你也差不多,这里这么多匹种马下面的家伙还没你的大,你说你是不是种马,是不是得用马刷。” 被小厮一顿冷嘲热讽,陈子龙哑口无言,忍着刺痛任由冰凉的水,粗硬的刷子在身上来回清理。
随着众人起身打道回府,陈子龙依旧一丝不挂,在周围平民指指点点的怪异视线下, 跌跌撞撞被牵着鸡巴晃动着子孙袋,亦步亦趋跟在后面,只不过男人心里却全是那背对自己,隐约可以看见白皙耳尖的病弱少年…
一路拖拖拽拽陈子龙被带进镇中心的豪华住所,听其他人交谈似乎还只是普通的一处别院。“把他洗干净点,尤其是下面那根东西。” 少年吩咐着下人自己已然进了内里的屋子。“你真是好福气,还不快跟过来。” 被命令的小厮无比艳羡的目光盯着陈子龙壮硕的肌肉身子、还有那傲人的雄器,嘴里嘟囔着怎么会这么大。其实陈子龙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发育开始他下面那传宗接代的物什就疯长一般又粗又壮,两个卵子总是胀痛不堪鸡巴翘地老高,每日花在自渎的时间都不少。
少年名叫程云,身份贵不可言,虽父亲也是一府守备,但相比之竟能称为殿下…原是其双性生父本是当今太后最宠爱的小儿子,当朝皇帝疼爱的亲弟弟…奈何因病而逝香消玉殒……十八年前,程云的双性生父爱上了妻妾成群、子嗣扎堆早已成家的父亲,不顾反对毅然嫁给了他,一年后生下程云便就倒在极为罕见,流传在皇室的,开国仅有三例的奇绝淫病之上,身娇体软日渐虚弱,绝活不过20岁,而程云就是第三例。
“咕噜…”陈子龙喉结滑动,眼瞅那捅过马屌,粘着公马种精的脏污铁棒靠近自己的鸡巴,他竟有种刺激性奋的快感!“诶呀,他这鸡巴好硬,你快帮我抓住下。” “啊…唔…” 黑亮龟头上粗张的马眼被剥开露出内里嫩红的屌肉,细棒缓缓撑开马眼,棒身粘着的马精凝固,棱角凸起刮擦敏感细嫩的尿道,那种酸胀刺痛不言
“诶你怎么这么会冒汁…” 洗鸡巴的小厮快气死了,那酱紫的大龟头马眼处老是溢着黏液,一缕一缕怎么也洗不干净,真真是烦人,“我…” 陈子龙总不能说鸡巴被摸很舒服。“你帮他把里面堵住不就得了。” 同伴出来个“好”主意,小厮眼前一亮,转身从马厩工具房内寻出一根细长铁棒…“这…” 他不想知道这是啥,那铁棒上还黏着一块块诡异的黄白污渍,只是雄性的本能让陈子龙的大阳具抽抽不止,透明的黏液反而流的更多了。
“你站好点,我还没给人通过,不过你这东西比马还大,应该也没什么事。” “你可小心点,这可是要给殿下用的。”天哪, 听两人一通对话陈子龙才知道,这细棒本来是给种马用来通马屌的!用了配种药的公马种精粘稠很容易结块,交配的时候精块常常堵住通道,这时就需要人工用这细棒捅进马屌把精块子打碎…也是陈子龙的鸡巴太大了,也就种马屌能与之相媲美,如此想来这操作也很正常…吗?
“诶,爹爹,那个叔叔为什么不穿衣服!他好壮,他的鸡鸡怎么会那么大?” “诶呀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 一路上类似的声音不断,陈子龙面皮有些红,只是一丝不挂被牵着鸡巴像条狗一样跟在软轿后头,他竟有种莫名的快感,鸡巴还更硬了,一旁的侍卫看他的眼神也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