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想帮你罢了,这也有错?”
“我用的着你帮?”奚豹粗声大气道。
“怎么不用!”虞牙不服气,针锋相对;“你若真这么厉害,还会这么久以来被奚昌压一头?你虽是庶出,可我看上将军也不是爱论出身之人,那几个都尉我都听闻了,有贱民出身的!奚昌好歹是个卫将军,你什么都没混上,若不是庶子的身份,还没资格进那主帐里议事呢!”
虞牙字字扎心,气的奚豹挥起大手,作势要打他,吓得虞牙连连滚到一边抱着头。
“好你个小嘴,这么能说!看我下次打烂你的牙!让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虞牙迫于奚豹淫威,敢怒不敢言。
奚豹气来的快,去得也快,细想虞牙所说倒也句句在理,自己这么多年也是头脑简单,只恨不能将奚昌打趴下,却从不想在兵法领军方面胜过他,最终自己不过是一员猛将,而奚昌是个帅才。
想通的奚豹再看向虞牙,又生出几分怜爱;“哎!”
虞牙还在气头,横了他一眼,不答应。
“啧,本将叫你过来!愣着干什么!!”奚豹眼睛一瞪,虞牙缩了缩脖子,不情不愿爬过去,与他坐在一处。
奚豹瞧他身量虽高,腰身却杨柳一般细软,不经风雨,一把将他揽入怀中,大手探进衣领中肆意揉搓;“为何这么为我着想?”
“嗯……”虞牙别扭道;“跟了你……自然盼着你好……你好了,我才有好日子……”
这话说被虞牙说的千回百转,意味深长,酥了奚豹的五脏。
虞牙来之前,奚豹曾找过太常算过仕途,那太常说他迟早会爬到奚昌头上,甚至奚才头上,但这需一人相助,具体是何人,奚二公子到时候就知道了。
现在想来,怕就是怀中人。
“奚郎……”虞牙被揉搓的气息紊乱,满脸涨红,扭头躲开奚豹的问,状似无意道;“你宅中……那些姣童……是做什么的?”
“嗯?”奚豹想了想;“做什么?”
“嗯……外界都说……你奚二公子最喜稚童……家中豢养无数,我就见……”
“呸!!!”
虽奚豹冲着别处喷,虞牙仍旧下意识躲开。
“别人信就罢了,你也信!?我他娘日日都在床上日你,你还问我什么狗屁稚童!?”
“我就问问嘛!”虞牙捏着声音道;“我自是不信……可那烧水的……传菜的……瞧着都不过一十二岁的年纪,各个面若敷粉,我问都不可以?”
“哎……”说到这,奚豹一摇头;“这他娘说来话长,那时还没分府,奚昌有一门客来访,带着小儿,他扔下小儿去找奚昌攀谈,我看那小儿大哭不止,实在可怜,就弄了点乳饼给他吃,谁知他竟然噎着了!眼看着脸色发青,我急中生智,将他抱在怀中狠命颠,把那口乳饼颠出来,谁知这一幕被归来的奚昌和门客瞧见,那小儿也不说话,就哭着跑过去,自那以后……哎,就有人传我爱姣童,还被我父亲抽了几十鞭子!”
“为何?你救了人还挨罚?”虞牙睁大眼睛。
“他听信了奚昌谗言,罚我不务正道,”奚豹叹口气,;“自那以后就他娘的传开了,还有那不开眼的往我宅里送,别人的都送回去了,那奚昌还送,说什么……父亲已经默许了,不耽误我娶亲便是,我送都送不回去,都以为那姣童被我用过,我没辙,就留在宅里干活儿,传个葱剥个蒜,想着到了年纪便给他们个荐信,送去别家当下人。”
“噗……”虞牙忍不住笑出来,倚靠在奚豹怀中笑了半天。
奚豹瞧他笑的艳丽,也跟着傻笑几声;“跟你讲清楚了,以后少拿这事儿烦我!”
“我奚郎真真是委屈极了~”虞牙笑着揉奚豹的脸。
奚豹被他逗得赧然,佯装怒意;“啧!还敢犯上,给你脸了!”
虞牙这时候不怕他,眨着水杏眼道;“那奚昌太坏了,奚郎可要给他些颜色看看!”
“那是自然,这次潘州一站我定让他好看!”
“还不够……”虞牙幽幽道。
“嗯?”
虞牙在奚豹怀中挺直身子,爬到他耳畔低语;“有他在……你永无出头之日,我的奚郎要做盖世英雄……谁都不能挡在你前面……分荔之后,一定……要与他做个了结!”
虞牙气息柔软,语句坚定,暖暖喘息吹入奚豹耳中,如一道仙气直升天灵盖,神志都要冲散了。
“他们欺负我奚郎太久了……”虞牙缠绵揽上奚豹脖子;“我们一起……把碍眼之人,连根拔起!”
奚豹自尊被虞牙捧到了云霄,欲望在恍惚之中愈加高涨,他掐住虞牙的腰,慢慢剥掉他的衣衫,闭上双眼,陷入白腻海洋中。
自此以后,虞牙得到了奚豹的尊重与信任,虽依旧不能出帐,却将奚豹身边事掌控在手,军中事无巨细,他都能知晓,对于他和虞苏的联系,奚豹不再过问。
虞牙倾尽所有,将这一猛兽套上项圈,虽大多数时间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