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刘伟的催乳药已经抹了一个疗程,他的胸比以前更加柔软,抓揉起来手感更好,大小只是微微涨大一圈,仿佛是他最近在勤练胸肌的效果,乳头和乳晕是深沉的蜜色,日常里也是葡萄干大小的,挺立在胸膛上十分可爱诱人。刘承最喜欢看叔叔穿紧身背心的样子,一对大胸肌把衣服撑得涨鼓鼓的,还能看见一条浅浅的沟壑深入进衣服领口,两个乳头日常是激凸的,整体显得格外性感迷人。
这乳夹是他特地定做,样子精致小巧,像是某种耳饰,弯成形的铁片外部连着两根铁丝到顶端的一根螺
洗完澡,刘伟拖着一身的疲惫上床,给自己身上的痕迹上了些药,又拿出一粒药丸就着水吃下去等等!自己没生病为什么要吃药?唔不记得了,好像是对身体好的吧刘伟迷迷糊糊地想,躺倒在床上,拿起一罐药膏挖了一坨抹在胸前,一边按摩着让他吸收,一边费力地回忆。他越想越累,手上还在自然地动作着,大脑中有关这一部分的记忆却好像罩了一层雾气,越是努力回忆那雾气越浓,最后扛不住深深地睡了过去。
刘承给人撸硬起来,把尿道棒顺着马眼捅到底,又把按摩棒也捅进后穴。他在那一对大奶上揉了又揉,吸了又吸,却失望地没有看到一滴奶。那个催乳药的第一期功效上说的是“可以一定程度刺激胸部发育,催熟乳腺,男性使用有一定可能在动情时产奶”。他是看到评价里说配合他买的那个身体改造药,出奶几率会更大,才花大价钱买下来的,如今一个疗程用完了却没有期望中的效果,他又失望又气愤,想想还是不甘心,拿了一对带链条的乳夹给刘伟夹上。
所有刘伟想起来的事情,都不过是他“让”他想起来的罢了,一切都是为了达到让他清醒着沉沦的效果。如今叔叔虽然已经完全被他掰弯成了一个零号,在大部分清醒的时候还是有不少羞耻心的,而对于一个应该只知道取悦并渴望男人的婊子,羞耻心是最无用的东西了。
“你”看着这人的眼神从不可置信迅速转变为呆滞,像大狗一样乖乖坐在床上,刘承有些好笑地拍了拍他的头。他的叔叔竟然天真地以为他让他想起了一切就是解除了催眠,好几次看他一本正经地告诫自己的样子他都忍不住想要笑出来。
达到中度控制之后,刘承实际上已经可以控制刘伟身体的大部分感觉,就比如之前痛觉和快感的转换。刘承想要利用这一点进行更多的淫荡程度的开发。
“每当吃到别的男人的体液就会让你失去一些羞耻心,你会更加坦白更加渴望男人的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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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承提好裤子走了,腿还举在半空一时放不下来的刘伟像个刚被恩客享用完的妓女,身后被操开的肉洞张合着,慢慢缩回原来的大小。又过了好一会刘伟才放下腿,腰和大腿都酸痛得打抖,刘承已经洗完澡回屋了,他扶着墙出去给自己做清理。
刘伟的眼睛半睁半闭,视线被睫毛上的精液模糊了,他朦胧地按着侄子的要求,用手抹下脸上的精液再一一吃干净。吃完后刘承拍拍他的脸,夸道:“不错,一点都没浪费。侄子的精液是不是特别好吃?去洗澡吧,睡前别忘了擦药。”
在他拽着人上了床要脱衣服时,刘承突然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骚叔叔。”
“每天晚上睡前都要吃催乳药,并且用药膏按摩胸部。你不会怀疑原因,只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最近不知何时起刘承喜欢射在他嘴里,他的说法是方便刘伟清理后面,也不想浪费自己的子子孙孙。刘伟总觉得他没有那么好心,但又说不出来什么名堂,被操时太快乐了,到最后他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就只能刘承想怎样就怎样了。
撸了几下,喷在他脸上和头发上。
这天晚饭后,刘伟照例拉着刘承要去上床。两个人好几天没做了,他已经习惯了三不五时在家干一炮的日子——反正刘承够大技术好,让他够爽还省了出去找女人泄火的麻烦。既然早就反抗不能,他也就坦然享受起来,而刘承也再没做过那些让他过于无法承受的玩法,他以为两个人这样就算是说好了——他乖乖给操,刘承不再用那神乎其技的催眠什么的来让他发疯。
看一眼还呆呆地坐在床上,全身肌肉放松等待他命令的叔叔,刘承在他的奶子上揉了一把,命令道:“接下来,你身体上的快感都不会传递到你的大脑。”他拿出一块手表在叔叔的眼前晃过,“这将是你的快感接收器,从你戴上它的一刻,所有你身上的快感都将储存在里面。只有我才能把它取下,当它被取下的时候,所有储存在里面的快感将被瞬间取出。”说着,他把手表给刘伟戴在左手腕上。
“同时,在戴着这块表的时候,你也不会感觉到身体上的任何异样,只会觉得一切如常。”见刘伟愣愣地点头,他去房间里拿出了一个装满道具的小箱子。箱子里有之前用过的,那个曾经让刘伟又爽又怕的尿道棒和按摩棒,也有一些新购入的,造型各异的按摩棒和跳蛋肛塞,还有一些样式奇特一时看不出作用的东西。
刘伟虽然能想起大部分事,但他其实还是给他下了两个长期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