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扭身躲避,二人动作虽快,却终究迟了一步。花翎玉在一摸一揉间,马上辨别出来:「这回终于给我知道了,原来妳是绯珚。」话落,用手把她盖头掀起,一张清丽绝容登时扑入他眼帘,而眼前这个美人儿,不是莆绯珚还会是谁。
花翎玉哈哈大笑,顺手掀去南宫筱的搭面:「妳夫君的本领可不赖吧?」
南宫筱脸上升起一抹红晕,嫣然道:「你就只懂这些下流手段。」接着望向莆绯珚,伸手牵住她的柔荑,轻声问道:「为何玉郎这样一摸,就立即把妳认出来,莫非妳早已和他……」
莆绯珚一听,脸上立即飞红起来,连忙抢着道:「不,没……没这回事!」
南宫筱显然不信,满眼尽是疑惑,含笑又道:「妳还想骗我,若不是你们早就好上了,他又怎会一下子就认出来。」
莆绯珚心中大羞,勐地摇头:「不是这样的,我……我和玉郎真的没有,只是,只是……」
南宫筱见她这般反应,终于明白过来:「只是被他摸过,是不是?」
莆绯珚无奈,红着脸皮轻轻点头,人却臊得无法出声。
花翎玉站在二人跟前,看见两位娇妻豔色绝世,真个是貌赛嫦娥,颜过洛浦,不由情兴大动,想到直至今天,仍不曾看过莆绯珚的身子,暗自在想:「这个妞儿总是故弄玄虚,存心吊我胃口,今晚看妳往哪里逃!」一念及此,立即宽衣解带,向二人道:「如此良宵,还在呆邓邓作什幺,大家快快脱去衣衫,为夫今晚要大展雄风,将妳二人左穿右贯,杀个片甲不留。」
南宫筱掩着小嘴轻笑:「你不要大言相骇,吓坏了咱们绯珚。」随即和莆绯珚道:「时间不早了,大家都脱去衣服休息吧。」
莆绯珚从小到大,何曾有过在人前脱衣,此刻听见南宫筱的说话,不免又害羞起来,拖拖拉拉却不肯动手。
花翎玉兴动如焚,直把全身脱得一丝不挂,竖着一根已呈笔直的肉棒站在当前,看见莆绯珚这个样子,正想扑到她身上,打算强行将她剥个清光,岂料在旁的南宫筱却先行动手,打破了他的如意算盘。
南宫筱见他脱得精光赤体,挺着一根粗如儿臂的阳具,正自晃晃摇摇放在眼前,不由淫心骤起,立即伸出柔荑,一把将阳具握住,同时扭过头来,向身旁的莆绯珚道:「妳看这个坏痞子,我们还没脱去衣衫,他的宝贝就硬成这个样子,看来玉郎真想一口吃掉妳呢!」
莆绯珚一直羞怯怯的垂首而坐,骤然听得此话,亦忍不住偷眼看去,岂料一看之下,心头立时突突乱跳,只见南宫筱手里握住一根大阳具,不住价上套下捋,把弄正欢,眼前的情景,教她不由吃了一惊,连忙用手掩住眼睛,发出一声娇呼:「啊!你们……你们真是的……」
花翎玉见她这个模样,当场开怀大笑:「绯珚又何须大惊小怪,妳又不是次看见我的大家伙!」
莆绯珚毕竟是初嫁新娘子,突然看见这等光景,如何能不臊,忙即别开螓首,不敢多看二人一眼。忽然之间,耳里听得花翎玉呼嘘一声,口里发出阵阵欢快的呻吟:「嗳!筱儿……妳……妳好厉害,几乎被妳吮出来,不要只舔那个头儿,子孙袋也给我爽一爽……」
听见花翎玉这番言语,莆绯珚再蠢,也知道二人做着什幺事,不由又回想前事来,想到前时给花翎玉又哄又诱,形势所迫,终于让她首次尝到阳具的滋味!当晚,却害得她整夜难眠,还要自慰好几回,方能安然入睡!然而,莆绯珚那夜的手淫对像,竟然不是眼前这个夫君花翎玉,却是她直来暗恋在心的义父。
莆绯珚现在想来,脸上亦禁不住升起一团红晕,暗自忖道:「我一直不肯将身子给玉郎,本想把我次给他,但……但始终……」想到于浪,心里难免有些黯然,但眼前即将来临的事情,又让她心头勃腾地跳,不由得偷眼望向花翎玉的下身,看见南宫筱依然手持巨棒,小嘴使劲吞吐着龟头,兀自吃得有滋有味,全然沉醉其间。
眼前情景,确令莆绯珚坐立难安:「玉郎那……那根东西如此粗大,若给它插进身体里,真不知会怎生模样,盼望自己能够经受得起才好!」莆绯珚匆匆偷看一眼,连忙移开视线,但仍是逃不过花翎玉的法眼。
花翎玉嘴含笑意,见她那张慌神羞靥的样子,真个是可爱到极处,便道:「瞧来绯珚是心动了!来吧,妳也来为我舔一舔。」
莆绯珚脸上飞红,连忙摇头道:「不……我才不要!」
南宫筱近日与她接触多了,知道莆绯珚天生害臊畏羞,当下吐出口里的阳具,徐徐移到她身旁,一把抱住她那软柔柔的娇躯,低语道:「都是夫妻了,妳又何须害羞,我若没有猜错,妳早就舔过玉郎这根宝贝吧?」
「我……我……」莆绯珚一时箝口难言,但要她在南宫筱跟前干这种事,她又如何能接受。
南宫筱一笑:「看妳羞剌剌的模样儿,真是我见犹怜,难怪玉郎对妳如此魂思梦绕!」说罢,将头挨近前去,缓启樱唇,竟然吻住莆绯珚的小嘴。
「唔……」莆绯珚万没想到南宫筱会这样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