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华的Yin道太紧,Yinjing的抽插相当费力,每一次移动都要突破腔内软rou的推挤。特别是gui头擦过刚刚被干破的处女膜附近时,陈秋华都会因为疼痛而再次收紧下体,让唐景辉cao得很累,也很爽。
不过到底不是很尽兴,唐景辉还没试过这么束手束脚的性交,索性发狠地抓住陈秋华的两边脚踝,向上一推,将对方摆成青蛙一样的姿势。他轻笑一声,“你的身体还真软。”
陈秋华是够软的,身体毫不费力地随着唐景辉的意愿而扭曲。
xue内的状况渐入佳境,软rou开始适应异物的存在,遵循本能地配合着rou棒的抽插而时退时进,将Yinjing伺候得通体舒畅,而内壁的粘膜也慢慢渗出透明的yIn水,让Yinjingcao得更痛快。
唐景辉一边凶猛地摆腰,一边得意洋洋地说道:“你虽然是个男人,可下面这个洞说到底是个小bi,只要是小bi就会想要男人cao,谁也不例外。”
陈秋华模模糊糊地听到,心里一酸,下意识地想要反驳,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唐景辉cao得太快太猛,粉碎了陈秋华的rou体和意志。
此刻,身体早已不复存在了,只有被反复进出的小xue仍存有知觉,一根滚烫的东西从自己身体的中间部位贯入,就像被串在烤架上的食材一般无法反抗。
自己整个人都在被一根YinjingCao控着——这个认知让陈秋华彻底丧失了自我的意识。
而唐景辉继续说道:“刚才还紧锁着bi缝不让我进,现在呢,从里到外都被我cao穿了!”
“啊,啊——”
“真紧啊,”唐景辉色情地拍了拍陈秋华的白屁股,“太贪吃了,含住就不松口,还一直往里面吸,就那么喜欢我的大鸡巴吗?”
“啊,太深了,已经很深了,嗯”
“这哪里算深?我还有三分之一没进呢?”唐景辉拉着陈秋华的手去摸自己还露在外面的Yinjing根部,真的还有三分之一的jing体还没进xue。陈秋华一惊,求饶地看向他,“不要再进来了,我下面要涨死了。”
“你的Yin道是太短了,”唐景辉顿一顿,“不过既然你选择被我cao,就得承受我的家伙大小。”
“不”
“没有你说不的资格,你忘了?是谁大半夜跑到我家里来,主动拉着我的手去摸他的小缝,引诱我让我cao他?”
陈秋华顿时羞耻地哭出来。
唐景辉把陈秋华拉成一字马,让对方的大腿完全不能阻碍他cao得更深。陈秋华身体柔软,并不怕摆出这个姿势,他怕得是唐景辉还要进得更深!
他感到自己下体已经满得不行,就快要炸裂开了,不可能再有一丁点多余的空间。
唐景辉摆好体位,就开始肆无忌惮地顶动。整条Yinjing完全塞入陈秋华紧窒的xue腔内,没留在外面一点,耻骨互相撞击,Yin囊拍打在陈秋华的tunrou上“啪啪”作响,交合处也是水声不断,场面无限yIn靡。
忽地,唐景辉的gui头顶上了陈秋华Yin道最深处的一个圆形突起,那里表面光滑,中心有个类似于孔洞的东西,像小嘴一样张合吮吸。唐景辉今天真是在这个人身上收到了接二连三的惊喜。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大gui头顶着的器官正是女人才有的子宫!
陈秋华的身体实在太神奇了!
唐景辉的下体硬得无以复加,冲撞的速度接近失控,陈秋华已经完全叫不出声音,连喘息都被cao入的动作撕碎,只能发出断续的气声和鼻音。
“不、不要要死了,太重了,太深了啊”
“我说你刚刚怎么不让我往里面cao呢,是不是怕我cao到你的子宫啊?”唐景辉哼了一声,“我就是要cao你的子宫,你这小洞里的一切我都要一一cao到,而且我还要cao坏它,cao开它,把鸡巴cao进你的子宫里射Jing!”
不知不觉中,唐景辉彻底抛弃了他苦心经营的良好形象,恢复成那个残酷、恶质、自私、顽劣的二世祖。
他觉得非常痛快,这种不需要掩饰本性的感觉真是久违了
唐景辉在欲望和情绪的交叉刺激下,cao得更加全力以赴。他扶着陈秋华的膝盖,几乎骑到对方身上,彼此的双腿打开、下体相抵,粗长的鸡巴直上直下地抽插,膨胀的gui头毫无留情地捅着子宫口,拼了命地往深里cao,往死里干。
陈秋华时而清醒时而迷糊,他觉得自己就快要昏过去了,可唐景辉的每一下撞击却还是那么清晰地打在他的体内、打在他的心上。
他说不清自己现在身体的感觉,有疼痛、有酥麻、有酸胀,可也有快感;他更说不清自己现在内心的感觉,有悲哀,有无奈,有懊悔,可也有安慰
他第一次明白什么叫“感官过载”,刺激太多太大已经远远超过他能承受的范围。
“求、求你,别弄了,我不行了”他发出虚弱的求饶。
只可惜唐景辉充耳不闻,用足以杀死他的力道一下接一下地cao干。从交合处可以看到,陈秋华的大Yin唇因为受到撞击而充血肿起,小Yin唇则被反复摩擦得鲜红仿佛随时要破皮流血,xue内的软rou紧紧包裹着Yinjing,每次rou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