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上班后,唐景辉特地到财务部办公室看了看。正巧房间内其他人都不在,只有陈秋华一个人。
那人见自己进来,就腾地一下从座椅上弹起来,站得笔直,像要接受检阅的士兵。
唐景辉哼了一声,目光转去他的胸口。
他今天就是专程过来看看陈秋华的ru头有没有恢复,不会一直涨那么大,真的被人看出些什么来吧?
那天晚上说的都是性交中的戏言,事实上他可没想过把陈秋华给任何人看。
“唔——”唐景辉确认了自己的担心果然是多余的,陈秋华即使穿着薄薄的衬衫,也完全看不出异样的痕迹。
等陈秋华意识到唐景辉是在观察自己的胸部,顿时涨红了脸,他窘迫地抓住了胸口的布料,像是挣扎于究竟要不要把那里遮起来,避开对方的视线。
结果这边的唐景辉见目的已经达成,话也没说一句,干脆地转身走了。
独留陈秋华在原地无所适从地噎了半天。
之后的一周,唐景辉放陈秋华过了几天消停日子。
直到周末,才在下班之前给对方发了个短信:【大鸡巴想cao小rouxue了。】
他总是故意使坏,用最最粗俗低级的词语,恨不得那个人一看到短信就直接羞耻得哭出来。
巧合的是,当天晚上陈秋华出现的时候,唐景辉又在撒尿。
他在洗手间听到外面的动静,一时间心血来chao,便叫对方进来。
陈秋华出现在门边,一脸惶惑不安的样子。
唐景辉冲他一比下巴,“过来。”
陈秋华不明白他的意图,不知所措地站在他身边。
唐景辉的尿柱持久而有力,喷射在马桶里咚咚作响。
陈秋华不敢去看,但那下流的声音还是不停地钻进他的耳朵。他不由自主地想到那次被体内射尿的经历,对方滚烫的尿ye也是如此强劲地释放在自己身体最深处,连宫口都被射穿。
自己就好像眼前这个便器一样,用自己的rouxue和子宫承接了那量大得惊人的黄色ye体,并因此得到了一次无比卑微却异常亢奋的高chao
陈秋华感到自己的Yin道在一瞬间shi润了。
唐景辉和大多数男人一样,撒完尿习惯甩甩rou棒就收枪,但这一次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转向陈秋华,淡淡的一句:“给我舔干净。”
陈秋华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他潜在的理性告诉他不该这么做,却仿佛受到什么神秘的力量驱使一般,他顺从地跪在了冰冷的瓷砖上,跪在了唐景辉面前。
陈秋华用舌尖接住了马眼挂着的那颗摇摇欲坠的水珠,舌尖尝到了一股咸涩味,他不认为难吃,反而觉得喜欢。
他扶着唐景辉的大腿,转动着脑袋把gui头舔得干干净净,残存的尿ye早已一点不剩,甚至不需要任何提醒地,他接着开始为对方口交。
陈秋华忘情地用舌面舔舐鸡巴表面,把包皮拉起来,吮吸他最爱的gui头,反复扫过敏感的冠状沟,最后含住阳具的前端,用口腔和嘴唇包裹,模仿性器前后套弄,让那根因为释放过尿ye而变软的大rou棒重新挺立起来。
他的表情中带着一点麻木的陶醉,已然是被性欲涣散了神智。
“我把你绑在这里好不好?”唐景辉抓着他的头发,轻轻送腰,“和我的马桶绑在一起,我随时可以射尿给你。”
陈秋华的嘴巴被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含糊声音。?
“小sao货,你喜欢我尿在哪里?嘴里,Yin道里,还是屁眼里?”
“嗯嗯——”
“我尿给你喝好不好?以后不许你喝水,只要口渴,我就尿给你喝,好不好?”
与其他男人相比,陈秋华的嘴偏小,此时双唇已经被大鸡巴撑得有些变形,看上去完全成为了一个沉沦于rou欲的性物。他抬眼看向唐景辉,眨动了两下眼睛,好像在说:“好的,主人!”
唐景辉的欲望被快速点燃,他一刻也等不了地想要插到对方体内,狠狠cao穿他的saoxue!
于是命令:“自己揉揉下面,我要马上进去!”
陈秋华吐出Yinjing,继续用暖呼呼的小手抚弄,红着脸小声答道:“下面已经shi、shi了”
唐景辉太阳xue猛地一跳,“哪shi了?”
陈秋华羞耻地不敢再看他,把脸埋进他的腿间,一边去亲吻后侧的Yin囊,一边小猫一样弱弱地叫唤:“小、小bishi了”
唐景辉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想法——我要cao死这个sao货!
他一把拉下对方的内外裤,把陈秋华的左腿搭在臂弯,下半身用力一送,坚硬的鸡巴就戳穿bi门一路直插到底。
陈秋华在过于猛烈的刺激下尖叫出声,“啊啊,太深了,主人,太深了——”
唐景辉咬牙,“不深点能止得了你的sao吗!”
Yin道果然已经shi透了,干起来噗噗直响,满溢的yIn水从交合处渗透出来,沾shi了唐景辉的Yin毛,更让陈秋华的Yin部瘙痒难耐,疯狂抽插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