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几天唐景辉也有个烦心事。由于流程上的问题,马龙的一批货出了问题,无法在合同约定的日期交付,现在货船还在海上飘荡,最快也要三天后才能到达港口。
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百来万的违约金马龙也不是不能承受,但怎么看都算吃了个闷亏;可如果不想掏钱,就要凭本事去搞定,用嘴巴、用酒量、用面子、用身后的背景去搞定。
唐景辉含着金汤匙出生,一路长大顺风顺水,骨子里全是傲气,从心底不爱做这种低三下四的事,然而经过这几年的锻炼,他也知道这就是人生。
你想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与之对等的代价。
这个世界并没有那么多无缘无故的给予。
想到晚上的“卖笑”酒局,他忍不住一阵心浮气躁,摔开研究过多次的合约书,几乎是下意识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几分钟过后,陈秋华探头探脑地出现在总经理办公室门口。
那副绵软又鬼祟的模样真的十分搞笑,唐景辉心底莫名一松,像叫宠物那样对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陈秋华把门关好,“怎么了主人?”
“烦!”
唐景辉难得露出一点不成熟的抱怨表情。
陈秋华偷偷忍笑,瞄瞄桌面上打开的文件,也明白对方的困扰所在,不过他在唐景辉面前一贯笨嘴拙腮,此时也不知如何安慰,只能把双手小心地搭上他的肩膀,轻轻摇了摇,“主人”
唐景辉顺势抓了他屁股两把,又把他拉到怀里,让陈秋华侧身坐在自己大腿上。这个男人非常纤瘦,在臂弯里缩成小小的一团,唐景辉抱住他,一边将下巴垫在对方肩膀上,一边伸手到处揉捏。
陈秋华好像全身都是痒痒rou,被他玩弄得小声“呀呀”直叫,左躲一下又闪一下,不停撩火似的扭来扭去。
唐景辉干脆捏住他的下巴,送到自己面前细细地亲,咬他rou嘟嘟的嘴唇,吸他乱动的舌尖,舔他敏感细滑的上颚,甚至把舌头插到他口腔深处,搅动出yIn荡的口水声。
“喂!”唐景辉稍稍松开陈秋华,听他含糊地应了一声。
“我们做吧。”一只大手伸进陈秋华的裤子里,用滚烫的掌心扣住他散发着shi气的会Yin部位,“行吗?”
陈秋华怔了怔,有点不敢置信地回头看着唐景辉。
——让他惊讶的不是对方要在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的办公室里搞,而是那个人居然会开口问他行不行。
第一次被询问意见的陈秋华相当混乱地看了看表,现在正是午休时间,他不在办公桌前也不会引起同事的怀疑,便哆哆嗦嗦地说:“行”
唐景辉贴着他的耳朵轻笑了一声,引得陈秋华又是敏感地一抖。
唐景辉解掉陈秋华的裤子往下拉,探头往他内裤里一瞥,随即轻飘飘地骂了声:“小sao货。”
他推着陈秋华的背,让他自己看——灰色内裤的裤裆位置从Yin道口牵出一道粘稠的yInye,拉得很长都没有扯断。
“是早上的,还是刚流出来的?”
陈秋华结结巴巴地,却依旧很老实“都、都有吧”
“亲个嘴儿都能shi透了?”唐景辉不怀好意地摸上去,“那我要是这样呢?”
他捻住陈秋华薄薄的小Yin唇,用食指指腹沿着bi口圆形洞开的粘膜逆时针打圈,像喝酒时心不在焉地摩擦一只杯子的杯沿,感受着rouxue里一股股涌出热ye,淋shi了他的指尖。
“你这yIn洞怎么这样小,cao了这么多次都cao不大?”
陈秋华虚虚地罩着他的手,本意是为了阻挡过激的刺激,这时候却像是和唐景辉一起挑逗自己的生殖器。
唐景辉拉着他细细的手指插进紧窒的腔道里,“帮主人扩一扩,一会儿大鸡巴还要进来捅。”
陈秋华下体含着自己的手指,羞耻得连身体都僵硬了,只能慌张失措地回头向唐景辉求助。
“自己抠都不会吗?”唐景辉啧了一声,施舍一般地跟着送进了一根食指,“平时我都是怎么玩你这里的?”
他带动着陈秋华的手指一起上钩,一下下按压在内壁上方的敏感点上,那里面一吸一夹,好像一张贪吃的小嘴。
陈秋华便酥酥麻麻的,爽得直哼哼,
唐景辉摆弄他折叠起双腿,脚跟踩在自己膝盖上,跟随他的姿势大敞开腿间,无法抵抗地接受猥亵。
“自己掰开肥bi!”
陈秋华用另一只手撑开大Yin唇,其中突出的Yin蒂裸露出来,粉红色的一颗小rou粒,随着Yin道内的动作而向上一挺一挺,招摇地展示着自己的主人有着一副怎样yIn荡欠cao的rou体。
唐景辉把陈秋华整个人抱在怀里,两根手指伸到里面玩弄内壁,拇指则按住勃起的Yin蒂揉搓,他用粗糙的舌面不断舔舐他发红发烫的耳朵,贴近了说:“你进来的时候没锁门吧?”
陈秋华猛地一震,被人发现的恐惧瞬间使他体表渗出一身冷汗,“主、主人”
“我的秘书随时可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