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唐景辉回了龙马,父亲Cao练他之狠与此前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虽然本性有些荒唐,认真做起事来却总能似模似样,在公司里干得风生水起,连狐朋狗友的邀约都推了大半,问起来就说忙。
于是某天有人笑嘻嘻地递过来一张黑色的卡片,颇有暗示意味地挤挤眼睛,“有时间去放松一下。”
唐景辉一皱眉,“我不玩这个。”
“想什么呢?是正经的Jing油按摩!”朋友倒有些不高兴了,“去了你就知道了。”
唐景辉拿着卡一路畅通无阻,被请进一个单独的包房,他简单冲了个澡,在按摩床上趴下。
正在琢磨这个床好像有点短,就听到“铛铛”两声敲门。
唐景辉回头看了一眼,进来的是一个男技师,个子不太高,瘦瘦小小的,但白白净净的看着很顺眼,不像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不过莫名其妙地穿着一件黑色的西式围裙。
“老板你好。”说话也是细声细气挺好听。
“嗯,”唐景辉放松了一些,“叫什么名字?”
“小乖。”
唐景辉笑出来,“这是人名吗?”
那个叫小乖的技师一窒,居然神色倔强地重复了一句:“我就叫小乖!”然后一把抽出按摩床尾端的加长板,安放好唐景辉的长腿。
“切!”
技师默不作声,跑到Cao作台前鼓捣了一番,很快一股淡淡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散开来,唐景辉忍不住又瞄了两眼,那人专心致志调配Jing油的样子,似乎还挺专业的。
不过等对方无意中转身,唐景辉的太阳xue却猛地跳了两下——这个人原来是裸体穿围裙,露出平肩细腰翘屁股,从后面看过去白花花的一片。
他在心里骂了句脏话,干脆两眼一闭,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温热的Jing油在后背缓缓流淌,又被一双柔软的手轻轻抹开。这名技师虽然身材单薄,但工作起来倒是十分尽心,吭哧吭哧按得很努力,手法和力道都算及格。
就是略重的呼吸始终又暖又痒地喷在自己身上,让他觉得有点不耐烦。
唐景辉刚准备叫技师重点照顾一下酸痛的肩颈,那双手就软绵绵地搭过来了,一边使劲揉捏,一边体贴地嘱咐:“老板,不要一直对着电脑啊,你这里肌rou很僵硬,对身体不好的。”
等到唐景辉翻过身来开始按摩正面,他终于对这到底是不是“正经的Jing油按摩”产生了怀疑,因为那个技师好像总是围着他的下半身转。
他穿着子弹内裤,布料被Jing油浸shi了大半,里面那根庞然大物的形状愈发凸显,技师就在鼓鼓囊囊的一大包附近戳来戳去,佯装不经意地擦过他的Yinjing,按摩小腹时推到Yin毛都露出来的低位,按摩腿根时又把指尖送到内裤缝隙里sao动。
唐景辉支起手肘向后撑住上半身,神色不明地看着他。
技师讨好似的赔笑,睫毛慌张地抖了几下,轻声问了句:“老板,要、要特殊服务吗?”
唐景辉把手臂枕在后脑勺,不咸不淡地拒绝了:“不用,我家里有人cao。”
技师脸色一红,无所适从了好一会儿,又弱气地凑了上去,哆哆嗦嗦地贴住他的耳朵,故意呵着气:“不想cao怎么下面大了起来?”
唐景辉狠狠瞪他,你在那蹭了半天不大才是有病吧?!
“少废话,小心我投诉你!”
技师看唐景辉真的没有这个意思,只得干回本行,委委屈屈地爬上床,骑在他腰上继续按摩胸口。
这个人大概忘了他是赤身裸体。
唐景辉感觉有两片又软又热的rou瓣贴上自己的腹肌,被体重挤压得向两边分开,细缝里的粘膜贴住皮肤,前端还有一个小小的突起,随着按摩的动作一前一后地摩擦,到后来内部甚至隐隐漏出汁ye来。
他顿时一阵心浮气躁,连肌rou都绷紧了,“我点的是Jing油按摩,不是yIn水按摩,你下面流出来的都是什么玩意?”
技师的动作一顿,再开口时居然带上了哭腔:“老、老板,这个月业绩没完成,求你帮帮忙好不好?”
唐景辉莫名有些心软。这个技师周身的气质十分清澈温润,让人很容易对他产生某种微妙的施虐欲,可等对方真的难过了伤心了,又偏偏会令人不舍,甚至想回报他温柔与爱。]
,
此时,他见他红着眼圈,含着半包泪,一副无所依傍的可怜模样,终于还是退了一步,无可奈何地问了句:“你活儿怎么样?”
“好,”技师重新看到希望,立刻信誓旦旦道,“特别好!”]
“”唐景辉狐疑地盯着他。
那个人则在他的眼神中渐渐心虚下来,满脸通红地改了口,“还、还行的,真的”
唐景辉皱皱眉,直接掏出自己那根油叽叽的大鸡鸡,被围裙挡着也看不到具体位置,便捏着前端凭感觉往他屁股里送。
技师倒是相当配合,掰开自己的tun瓣去迎接,只是他浑身Jing油,滑得脱手了好几次,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