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睡了一日,本来要等皇家的仪仗经过时悄悄钻进温玉章的马车里,然而长队走到尾也没有看见御史大夫的车驾,心中颇为不安。
怕不是温大人把自己玩进去了?
辟芷顾不得讨厌汤池的味道,急忙赶到行宫,却见温玉章病怏怏地躺在床上,正昏昏沉沉地睡着。
“玉章?”辟芷化作人形坐在床边,这才想起那夜温玉章喝了他的血,又在那寒潭里泡了许久,可不是非病上一场。放下心来,大蛇伸手去握他的手腕,温玉章忽然一动,躲开他的手指,似睡似醒地喃喃着:“青归别碰脏。”
“没事。”温玉章周身缠绕着极浓的死气,应该是那夜冤死的人来索命的。辟芷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轻轻点着温玉章的眉心,低声颂咏了一段往生的经文,死气缓缓散去,辟芷有些叹息,弯腰贴着温玉章的唇给他渡了一口气,“睡吧。”
说话间,辟芷的唇轻轻摩擦着温玉章的,这种触觉仿佛有安神的作用,温玉章几乎立刻就睡熟了。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病了。”太子风风火火地踏进温玉章的房间,厉声斥责着随行的太医,“什么叫不过是风寒”
他一抬眼看见辟芷抱着温玉章,愣在了那里,“你是谁?”
“山上寒气重,我先带他回府。”辟芷微微朝太子殿下点头,抱着温玉章就要离开,温玉章身边的侍女跪在太子面前给辟芷使眼色,“回殿下,这是我家大人的朋友。”
太子见辟芷抱着温玉章的姿态十分亲密,侍女也多有维护之意,再加上这几日发生的事,立刻明白了这男子和温玉章的关系不一般,看着他们的眼神就有些异样。
“因荷,去备车。”辟芷并不搭理他,抱着温玉章越走越远。
太子不发话,因荷跪在那里不敢起身,正着急的时候,进来一位公公在太子殿下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陛下让殿下赶紧回去。”
“不回!”太子脸上的神情变了几变,又羞又恼,又有些窘迫害怕,最后还是沉着脸快步离开了。
辟芷瞥了一眼太子的背影,淡淡道:“去备车。”
温玉章病了几日,虽然一直在吃药,但被冷落多年的太子忽然得宠,朝中局势越来越复杂,他多半时间都是在东宫给太子办事,病一直没好透。
如此拖了半个月,病才算好,因为上次又喝了大蛇的血,身子每日都要发情,温玉章略闲下来,便窝在家里同大蛇厮混。
天气渐热,大蛇越发的懒,时常盘在树荫下睡觉。温玉章一下朝就去找他,官服都来不及脱,只解开衣襟将一对大nai子放出来,积攒了一夜,雪白的nai子里鼓鼓囊囊的都是ru汁。
温玉章捧着自己的rurou凑到大蛇嘴边,同时搓揉着自己的nai子,香甜的ru汁滴在大蛇的嘴唇上,辟芷便伸出蛇信舔他的ru尖。
如此这般,大蛇还懒得睁眼睛,温玉章也不着急,跪坐在地上,挺着胸将圆润的大nai子凑过去给大蛇吃。
等吃空了半个nai子,辟芷才慢慢醒过来,尾巴圈住温玉章的腰,将蛇头埋在温玉章的胸脯里吃nai水,他身上凉凉的,温玉章最爱大蛇缠着自己,并不催促,一边等大蛇吃饱,一边隔着裤裆揉自己的蚌rou。
鼓鼓的蚌rou里裹着大量yIn汁,温玉章揉开一条缝,里面的yIn汁涌出来将裤裆弄shi了,shi漉漉的布料紧紧贴在rouxue口,勾出蚌rou的轮廓,轮廓中间清晰地显露出一道小沟。
温玉章的手指沿着rou沟捅进去,粗糙的布料摩擦着Yin唇花蒂,他舒服地叫起来,娇喘着要大蛇cao他的嫩逼。
sao热的小xue里汁水越来越多,温玉章隔着衣服狠狠地扣挖娇嫩的唇rouxue洞,大量的汁水被堵在裤子里,再从布料里渗出来。
大蛇果然被引诱过来,他吐着蛇形着急地舔着布料渗出来的汁水。
温玉章抽出手指揉了揉蛇头后解开自己的腰带,大蛇立刻用牙齿拉开温玉章的裤子钻了进去。
“唔相公慢点。”温玉章脱下一只裤子,然后双腿分开露出sao热的xue口,大蛇钻到他的下身用蛇信jian弄他的雌xue,温玉章躺在地上收缩rouxue挤出更多的花汁,媚声呻yin:“里面还有很多都是相公的”
这段时日许是因为天热,大蛇总不爱插进去cao他,温玉章便一点点地引诱大蛇,此时大蛇舔着他的嫩逼缓解了身子里的瘙痒,温玉章握着蟒蛇的尾巴找到他的Yinjing抚摸。
大蛇舒服地低吼,甩着尾巴将一对Yinjing凑在温玉章唇边。
“好啦好啦,别急。”
温玉章在一对gui头上各亲了一口,扭着身子哀求大蛇:“相公深一点,里面也要相公舔”他合拢双腿紧紧夹着巨大的蛇头,大蛇的性器还在他嘴边,便十分配合地将蛇信伸的更深,一直舔到子宫口的软rou,温玉章兴奋地叫着:“好舒服相公用力点”
和Yinjing截然不同的触感,蛇信明显更柔软灵活,那处的软rou被舔的酥麻酸软,缓缓张开了口,放出更深处的yIn汁。
温玉章扭着身子浪叫,同时用手握住了大蛇的Yinjing,兴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