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自剧烈收缩的宫壁与被压迫开的宫口一波波地扩散至全身,白玉宸全身微微地打着颤,喉中溢出细碎的痛苦呻yin。柔软而稀疏的胎发蹭贴在多汁rou壁上,远比性器要巨硕得多的头颅将甬道用力撑开。说不清是痛到极致、又或是爽到极致的难以言喻之苦从被碾开的地方传出,shi漉漉的xue眼翕张着淌下许多淡色胎水。
他从未饱受过如此难捱的折磨,更何况如今不过是一介凡人之躯。原本被情欲染透的chao红从肌肤上渐渐褪去,换作了比雪还要白上三分的惨白来。
奚泽看着白玉宸那张被痛楚所攫取的脸,秀美五官几乎被疼得变了形,难得未有落井下石地说上些难听话语。他抬了抬眼皮,咬破食指,掐着白玉宸的下巴,将渗出的血珠儿涂在了苍白唇间。
“喝了它。”他淡淡道,“不想死在魔界的话。”
白玉宸紧紧抿着唇,浓密纤长的眼睫抖了抖,沉默地偏开了头。
奚泽一顿,随即冷笑道:“本座知道你嫌弃妖魔体内的Jing血肮脏,不愿意玷污了你那仙人尊躯。可莫非你就这么打算死撑着,然后跟着你肚子里那个一尸两命?”
白玉宸呼吸乱了一瞬,猛地抬起眸子来看着他。他平静地回望过去,将指腹强行顶进了shi润柔软的口腔之中。手指搅了一搅口中嫩舌,抵着舌根逼出体内几滴Jing血。白玉宸猝不及防,被奚泽迫着咽下了那几滴血。
血珠儿凝儿不散,从食道滑落至腹腔。Jing纯而暴戾的魔气从那几颗血珠中扩散而出,他如今虽因锁仙链几乎沦为凡人,可身体却仍是天地灵气所淬炼而就的仙人之躯,自然沾染不得这些不净之物。不过是片刻之间,那双盈盈水眸里浮现点点暗红血光,几乎穿透了肌肤的淡青血管中流窜起几丝若有若无的魔气。
白玉宸哀叫一声,双手死死抓住身下床褥,牙关紧咬。胞宫收缩得更为剧烈,将小半身子进入产道的胎儿努力挤出宫内。奚泽扶着他的身体,两指掰开挛缩的菊门,沾着腿间流下的带血胎水,轻而易举地滑进了后xue。
“呜”
甫然探入身体的异物令白玉宸绷紧了身子,汁水丰沛的xuerou渴求般地含紧了那几根手指,轻吮着吃进身体的更深处。指尖隔着一层被撑到几乎透明的rou膜,清晰地可以描摹出蜷缩在产道中的胎儿模样。奚泽在肠道中捣弄了几下,指腹顺着褶皱的纹路,缓缓移至白玉宸贯来敏感的那处,用力按下。
白玉宸身子抖了三抖,只觉得快感如浪般冲散了花xue被强行撑大撑破的痛楚,带着薄茧的手指轻缓地cao弄着肠rou里的敏感点,将产道中的胎儿微微挤得下滑了一下。新生婴儿的柔嫩肢体触及甬道中贯来极易被cao至高chao的地方,将痛楚与欢愉一起卷裹着扑向他。
忽然间,他觉得自己仿佛是被这个孩子狠狠地cao开了花xue,cao烂了子宫。宫壁痉挛着将胎儿的整具身躯送入产道,极度收缩着的xuerou带着胎血与羊水将其奋力送往体外,不断吞吐的xue口撑到最大,隐隐可见其中低垂的婴儿头颅。
奚泽摸了摸他的肚子,以往引人流连的细腻腹rou被其中胎儿撑得紧绷不已,手感并不算好。他轻笑一声,附耳对白玉宸道:“仙尊可要加油啊,还差一点儿,孩子就能从你肚子里出来了”
他说完,抽出被菊xue含吸着的手指,撸了两把早已涨硬发痛的性器,直直挺入了半闭着的后xue。
白玉宸的瞳孔缩了缩,整个人僵住,闷哼卡在嗓间,过了许久,才溢出一声呻yin似的甜腻低泣。]
奚泽扣着他的腰,手揉上那对白皙饱涨的ru房,小指抵入绽开泌ru的ru孔里,挤捏不停。性器凶狠地cao进窄小皱缩的肠道里,用力碾磨着里面的敏感点,大力挞伐。产道中的胎儿被这力道推动着更加下坠,xue口露出一点绒绒胎发,贴着浓重血渍,缓缓地探出头来。
他一口咬上白玉宸的后颈皮肤,利齿深深楔进颈间rou里,舌头轻舔着流血的伤口不停拨弄。白玉宸被他cao得呜咽出声,下身剧烈挛缩,一边吃咬着粗长性器,一边艰难地产下孩子。
硕大的肚子不住下坠,胎儿沉重的躯体终于随着肠道传来的大力的冲击挤出花xue,白玉宸捂着口唇,死死闭着双眼,极力去忽视身下排泄似的收缩感,被性器用力贯穿的欢愉随着渐渐脱离产道的胎儿愈发密集地传递开来。他压抑着喉间溢出的细碎呻yin,花xuexue口吐出最后一点胎水,终于将胎儿的大半身子生产出来。
哭声从小小身躯上传来,失去了xuerou的禁锢,孩子从白玉宸身体里摔落下来。奚泽轻飘飘地接了,丢在一旁,更加用力地cao进白玉宸身体深处,插得他低泣一声,濒死般地仰起头,剧烈喘息了几声。花xuexue口探出一点皱缩的胎囊,带着血色的泡沫,被挤压着推出身体。
方才生产完的身子敏感至极,被强行撑开的甬道空落落地地开合着,不住淌出未尽的胎血与重新因快感而泌出的yInye。奚泽抓着手中滑腻雪白的tunrou,深深挺进shi软rouxue之中。shi亮的嫣红xue口勉强含吃着他的阳具,在抽离之时带出许多外翻媚rou。
他深喘了一下,将白玉宸翻过身来,折起修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