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宸瘫在地上,过了许久,意识才渐渐回笼了些许。
他喘息着自地面上艰难爬起,颤着手拢了拢衣衫。腿间女蒂上仍被白珩所束上的针链紧紧缚着,红腻腻的,肿胀如桃般,横在被cao得媚浪外翻的红肿花阜间,几乎令他合不拢不住微抖着的双腿。肠xue中含着的沉重石jing随着他起身的动作不住下坠,将连接着的ru针与针链更加用力地刺入nai口和蒂珠软rou之中。
卷挟着几分痛苦的强烈欢愉自腿间不住上溢,白玉宸急促地喘了几下,勉力收缩绞紧了肠xue中含吮着的石jing,闭着眼用手指将微微坠出体内的jing身推进体内。gui头上被肠rou熨得滚烫的凸起重重碾过shi滑内壁,直cao得他忍不住又溢出几句甘美的喘息来。
白玉宸艰难地扶着石壁站起,踉踉跄跄地向石洞外走去。
魔界仍是一片荒芜,饶是到了几近边境的地带,也依旧寸草不生,只能瞧得见开裂的土地与暗沉沉的天空。腿间深深扎入女蒂的软针将那处软rou刺得烫得惊人,在双腿的摩擦间愈发地腻红shi亮。白玉宸双眸半垂,赤裸着双足在荒野上蹒跚前行。浓密而纤长的羽睫上结着一层厚厚的水雾,如同沾了雪一般,软趴趴的坠下,遮住了其下几乎被泪水浸透的青灰瞳仁。
shi润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绵软地吐出chaoshi而滚烫的呼息。他几乎已要被这几个试试yIn玩搅弄着体内yIn窍的器具逼得接近崩溃,连眼前景物都变作了模糊而浑浊的一团颜色。紧窄肠xue被过于粗壮的石jing撑得满满当当,分泌而出的shi滑黏ye滴滴答答地自tun缝滴落泥土,将来路淋开了一条shi漉漉的暗色水痕。
过于丰沛的蜜ye将娇嫩肠rou浸得shi滑无比,无论他如何努力收缩绞缠,也止不住地沉甸甸向下坠去,带得软刺扎入更深。白玉宸蹙眉闭眼,抬tun将滑出一半的石jing一点点捅插回去,咬着唇,缓慢地吐出一点娇媚喘息来。
石jing狠戾磋磨过他shi红肠rou中的敏感之处,jian得他忍不住伸长了颈项,“啊”地一声娇yin出声。白玉宸神智恍惚地仰头轻喘了片刻,方低下头来,细白手指在tun丘间凌乱摸索。被情chao烫得泛红的指尖绕着漉shi的xue眼周遭轻拢慢按了一圈儿,随后扯起一团被yInye浸shi了的软毛胡乱地向撑到极致的腻滑肠xue用力塞入。
“呜哈啊”
白玉宸微微弓起身躯,石jing顶端凸起深深地cao进肠道的深处,将其中紧合缠绵着的shi软红roujianyIn撑散。汹涌快感自尾椎骨骤然升起,宛如一股冰冷而锋锐的冷雾,瞬间便扩散全身。白玉宸死死咬住下唇,手指仍不住用力,将毛绒绒的尾部软毛塞入肠道,以期能止住那石jing不断下滑的势头。
他闭着双目,竭力无视掉久未有男物填入的shichao女窍。红腻shi软的xue眼正痉挛般地不住翕动,将宫腔中所剩无几的浓稠Jing汁推挤吐出。大团的污浊白ye自漉红一片的雌xue中缓慢落地,远远望去,那异于常人的嫩红花阜竟宛如娇女淌泪一般。
忽地,空虚麻痒的女xue中多了一根粗硕如柱的手指,凶狠的直直cao入花心。指节上覆着大块大块的灰白厚茧,皮肤上斑痕交错。粗糙无比的指头毫不留情地猛力捅开shi淋淋的娇嫩红rou,在甬xue的深处抠挖搅动。
“哈哈啊呜呜”
白玉宸身体猛地一僵,几乎要被这根粗指攫夺走了全部魂魄。他失了神般地扭动摆tun,主动向那根粗指递送着自己shi软滑腻的柔嫩女窍。指上厚而硬实的指甲来回蹭刮开女窍内的层叠嫩rou,将本就shi淋淋的chao软雌xuejian弄得宛如一眼热泉,滴滴答答地流下丰沛如注的shi滑yInye。
那根手指似乎被他这般大胆而放浪的姿态给诱惑了,顿了片刻,其势迅猛地在那口紧窄蜜xue中飞速抽插。颤缩媚rou随着这蛮横的动作被含裹着带出xue眼,清透蜜水与之淋漓涌出,发出噗滋噗滋的yIn靡响声。
白玉宸濒死般地紧绷着身体,用力绞紧了这根硕如性器般的粗指,喉间溢出甘美低yin。来人伸出手来,胡乱地擦了擦他濡红眼角旁滚落而下的泪水,低声咕哝道:“这个小狐狸怎么这般不禁cao”
只是这话音未落,一旁人便恶狠狠地骂道:“你说过来瞧一眼,怎么还兴奋起来了?再这么耽误下去,让青丘的那帮狐狸追了上来,到时候我们都得死!”
“急什么嘛,这魔界的地界儿可不适合那帮sao狐狸生存。现在让我们白捡一个他们青丘的崽崽,不好好玩弄一番出出这口子恶气,怎么对得起他们青丘追杀我们这么久的恩情?”那人嘿声笑道,“那凤衢也真是杀了他的娘,不过偷了他藏的一朵仙界药花,便这么大动干戈地派人来追嘿,我知道他们青丘和仙界关系不好,那药花得之不易,可真没想到这死狐狸竟恁的小气!”
另一人道:“好了好了,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赶紧把这狐狸给裹起来带走,真想玩,那也是等回了村子里,喊大家一起来分享才他妈解气!”
那人听罢便笑:“你说的有道理这么sao的狐狸,不找百十来根鸡巴把这saobi给好好开个窍,当真是亏大了。毕竟青丘的狐狸,等同仙身,可不是什么人都能cao得上的!”
他说完,便将手指从白玉宸体